第259章
本來還想在這個地方陪着易曖的墓,可是自己兒子的婚禮馬上就要到來了。
作為父親的自己,也必須回去好好安排一下,本來是想把易曖的墓移過去的,可是一想到她估計是很喜歡這個地方吧。
陸銘就打消了自己這個自私的念頭,他在她的墓碑前面承諾着:等我退休了,我會來這裏陪着你。
回到了a市那個繁榮的鬧事之後,陸銘想到了自己和易曖的孩子就要娶妻生子了,很高興!
姬浮光和易流年,自從那次度假村旅遊之後,也已經回了國。
明天就是小年了,也是自己結婚的日子,婚紗和禮服都已經全部製作好了。
雖說是按照自己尺碼來的,但是不管怎麼說,總要知道,自己穿上到底好不好看?
在那一棟漫山遍野的鮮花的別墅里,姬浮光有點後悔提出了這個建議,為什麼一定要趕在這個時候結婚呢!
天氣太冷,就算有暖氣又如何?
不過為了自己美美噠,也為了經驗一下自己未婚夫。
姬浮光自然而然的走進了房間,看到價值上萬的霓裳紅衣。
姬浮光自己就已經先開始被驚呆了,可是這東西也太過於華麗了吧?
上面的刺繡竟然還有鳳凰,關鍵是一層紗,一層布,一層霓裳,一層霧。
姬浮光幾乎是廢了個把小時才把它穿好,希望走出去的效果,不會太差。
別說,那些古風柔情動作,自己是不可能有的,所以自己只能邁着小碎步,慢慢的扶着自己的手。
慢慢的打開了那扇門,慢慢的出來了。
簡潔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套衣服的喜愛。
“不愧是我挑的衣服,也不愧是我選的花色。”
慕瀟瀟真的是被驚艷到了:“時光姬,我也想要這麼一套衣服啊!早知道都等着和你一起結婚了。”
祁鎮抓住了旁邊想要飛奔過去的慕瀟瀟:“回去就給你買。”
這句話的聲音只有慕瀟瀟一個人能聽得到。
慕瀟瀟就止住了動作,沒有再想去擁抱姬浮光。
易流年這時已經來到了姬浮光的面前:“小姐,我願意淪為你的奴僕,請許我一生陪伴。”
盡善盡美的做到每一個細節,拿捏好每一個表情。
姬浮光推他一把。“還不去把你的那一套換上,看一下合不合適?”
易流年直接進了那間房,只要換上衣服的自己才能和她並肩嗎?
兩個人同時站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所有的光輝都被他們贏去。
金童玉女也不為過吧。
就算現在的頭髮還沒有來得及打理,光靠這顏值就配得上這一套衣服。
完全不用修改。
“好了,我們就靜靜的等待明天的出場吧。”簡潔直接下了通碟了。
“可是裏面不還是有那麼多衣服沒有事嗎?”姬浮光指了指剛才自己試衣服的那扇門。
“不用試了,絕對合身。”簡潔直接讓他們把衣服換下來:“因為所有的碼子做的都是一樣的。”
姬浮光也無所謂,反正現在天氣這麼冷了,不換的話,更加好,雖說在裏面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心裏面總是覺得有一些涼意。
今年的小年陽光明媚,而且並沒有任何的雪花。
不然的話懷疑姬浮光會直接穿着大棉襖就來參加婚禮的。
中式的婚禮並不需要伴娘或者是伴郎,有種地方的習俗是幾十個沒有結婚的女孩子。
讓她們坐成一桌給新娘子送上美麗的祝福,這樣的話,結婚以後也會和和美美,永遠在一起。
每一桌都要挨個的去敬酒,每一聲祝福他們都會得到。
在繁瑣的一系列事情結束之後,總算新娘和新郎能待在一起了。
“浮光,總算到這一刻了。”易流年直接在摟上姬浮光的腰,由於最後一套禮服是旗袍,所以這個時候,姬浮光的身材前凸后翹,甚是熬人。
“你知道我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嗎?”姬浮光這個時候完全沒有想到一句古話——春宵一刻值千金。
易流年看到這麼不解風情的女人,也沒有辦法:“你是想讓我猜猜嗎?”
姬浮光點了點頭,自己那些夢中的畫面,在自己恢復記憶的那一刻已經十分清晰地呈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嗯,讓我想一想。”易流年大約沉思了一會兒,就開口了:“肯定是在大學的時候吧。”
只有那個時候她才表現出對自己的喜愛,不然的話最後不會為了自己單獨搬出來住。
姬浮光笑着搖搖頭,“你再猜一下。”
“難不成是你回國之後的時候?”這應該不可能吧,那個時候自己強奪了她的公司,他在強迫她住在那裏。
看着易流年在那裏冥思苦想,姬浮光覺得自己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我是在上初中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如果非要一個時間的話,就是初一。”
連自己都沒有想到說出這句話之後有多麼的坦然。
易流年想了一下,如果說是初一的話,自己那個時候應該快高一了。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呢?”易流年也想要坦白一下這個問題。
“你喜歡我的時候應該是在大學吧!畢竟你以為我什麼時候喜歡你的話,應該是那個時候你就喜歡我了。”
別看這句話有那麼的拗口,卻說出了一定的真理。
易流年搖搖頭:“其實我去你家住的時候估計就對你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你的這種心思又不能代替喜歡。”姬浮光倒是笑了,那麼小的孩子,誰會知道啊?
“可是這種心思可能會演變成喜歡啊。”
那個時候自己是真的妒忌這個小女孩,為什麼她能夠擁有那麼好的家庭,還有那麼好的父母?
“只能說你這個人太早熟了。”姬浮光接着拆台。
“反正早喜歡,晚喜歡都是喜歡你嘛。”易流年直接撲向了姬浮光。
“這麼說也對哦,怎麼感覺還是我丟了一絲絲的先機了?”姬浮光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這個姿勢有多麼的危險。
“我們能不能不要再這麼緊張的時刻談一些對於現在的我們無所謂的事情?”易流年用手指點了一下姬浮光的鼻子。
“什麼叫這個時候?”姬浮光那就沒有發現自己的智商已經降低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春宵一刻,今宵帳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親愛的,你說呢?”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