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話

吃完午飯，下午趙啟明看了看課表翹班去了公司，新招聘的員工趙麗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就出來工作了，姿色普通，但打扮利落乾淨，做事認真，做事深得趙啟明認同。

剛剛趙麗打電話告訴趙啟明所有程序已經全部辦完，網站可以上線，趙啟明立馬午睡不休跑到公司。

在伺服器上敲下啟動程序命令，在電腦輸入網址后，一個簡潔大方地網頁出現在眼前，所有人都可以通過網頁上的連結找到他想找的網頁。

趙麗現在一旁看着趙啟明的操作也是驚嘆連連，本來她來這家公司的時候只是想着過渡一下，等到家裏給她在賣場售貨櫃枱找到櫃姐工作，她就辭職，但這一刻她有點猶豫了。

按下所想，她就聽到趙啟明說道“雖然現在公司只有咱們兩個人，但公司現在就算正式開始運轉了，接下來就是要宣傳推廣咱們的網站，現在我的初步想法是在每個城市大的網吧咱們就行宣傳推廣，明天你就能開始去周邊網吧就行推廣，由於人手不夠，先在金江進行推廣，接着在周邊城市就行推廣，你有什麼想法嗎？”

趙麗聽完趙啟明的話，想了想開口說道“我應該怎麼跟網吧談？”趙啟明笑着說道“這個具體我會給你培訓，不用着急。”

趙麗點點頭說道“咱們是不是應該多招點人推廣。”趙啟明心裏苦笑一聲，他當然想多招幾個人，可兜里沒錢，他沒辦法招人。

不過表面他卻點點頭說道“確實應該多招幾個，一周后就會有另外一個新同事報到，到時候你們還要互相幫助。”

趙麗一聽有人來，也是高興地點點頭。說干就干，趙啟明當場就給趙麗培訓起話術，三個小時后，趙啟明講的口乾舌燥，對趙麗說道“明天你就去大學城附近的網吧推廣起來，不要急着說條件，先摸底調研一下。”

趙麗興奮地點點頭，這三個小時她也相當受益匪淺，而且老闆還這麼帥，她忽然覺得這份工作也不錯。

趙啟明看着趙麗一臉興奮，可是他卻並不輕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現在“好123”已經搶佔先機，如果接下來他沒辦法搶先攻佔市場，那意味着他就要想其他辦法搶佔互聯網，但無論是社交還是網上商城到時候需要的錢更多，給他剩餘的時間並不多了。

從公司趕回學校已經六點半，趙啟明直奔聚賢德，到了以後，傅彪已經在訂好的包間坐着，趙啟明打了招呼，不客氣地坐下。

很快六個人全部到齊，王一鳴也沒有帶女友出席。傅彪給眾人倒上酒，舉起酒杯大聲說道“來，咱們哥幾個先走一個，特別是給爽子和啟明慶祝，慶祝好褲子樂隊一夜成名。”

劉爽腦袋頂着紗包，陰鬱地臉上也露出一個勉強地笑容，說道“謝謝彪子。”趙啟明笑着說道“我就是一臨時歌手，重要的是祝好褲子樂隊衝出大學生，紅遍全國，衝出亞洲，祝傅彪生日快樂，永遠青春不老，幹了。”

眾人附和道“幹了。”大家一飲而盡，接着滿上。趙啟明端着酒杯對劉爽說道“爽子我敬你一杯，讓我圓了歌手夢，咱倆干一杯。”

劉爽這時也笑着說道“干一杯，我也謝謝你的歌讓樂隊圓夢。”兩人一飲而盡，飲下的還有劉爽內心地糾結和嫉妒。

很快兩紮啤酒就已經下肚，這個時候黑白電視機上播放着北方科技大學的迎新晚會，傅彪打斷眾人，大聲說道“來了，輪到啟明的表演了。”

很快窄下的房間裏響起了《野狼disco》，大家不由自主的跟着極有節奏感的旋律哼唱着，傅彪更是站起來端着酒杯一邊跳一邊唱着手舞足蹈，在酒精的麻醉下，大家都跳了起來。

歌盡舞散，穿着一件舊夾克配着一條深色休閑褲踩着涼鞋的傅彪酒意朦朧興奮地說道“爽，今天哥們也算蹦了野迪，來，喝起來，兄弟們。”

夜色朦朧，六個人藉著酒意大放厥詞，講着對未來的憧憬，歡聲笑語藉著秋風直上雲霄。

酒局結束，只有趙啟明一個人還清醒地站着，看着電視台重複播放的晚會，他放聲大笑，從這一刻，明日他非他，不過看着滿桌醉倒的五人，他覺得自己又被現實打敗，捲起袖子，他就去扶人。

明月夜歸人，此時的蔡芬芳絲毫沒有睡意，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上那張青春飛揚的臉蛋，聽着極其上腦的旋律，她承認自己被征服了，內心動搖着，她在想自己要不要搏一搏。

此時屋裏咳嗽聲響起，把她拉回現實，她輸不起，看着電視裏那張帥氣的臉蛋，她搖頭苦澀地笑了笑，前後都無路，但自己卻不能去冒險拼一把。

第二天趙啟明睜開眼已經是十二點，看着其他五人依舊在呼呼大睡，頂着頭疼欲裂的腦袋，他拿着兩本書走出宿舍。

晚上早早來到約定地點，看着姍姍來遲的秦思怡白襯衫配着牛仔褲，頭髮扎在腦後，乾淨利落，那張小巧玲瓏地臉上未施粉黛卻異常吸引人，迎着晚霞看着秦思怡款款向自己走來，趙啟明有點失神。

“看傻了。”聽着秦思怡的話，趙啟明嘿嘿一笑說道“對，太美了，仙女下凡。”秦思怡對趙啟明的讚美很受用，說道“走吧。”

兩人一起向著錄像廳走去，這時的港台片很少在內地上映，因此就出現了錄像廳這種產物，三十多平的房間裏記着二十幾個人，趙啟明和秦思怡並排坐着，屏幕上放着《喜劇之王》，對於劇情早已經極其熟悉，趙啟明無心觀看，只是關注着四周，畢竟黑壓壓一片人擠在窄下的房間裏，極其不安全。

影片結束，此時的秦思怡已經眼眶泛紅，她扭頭對着趙啟明說道“如果有一天我無路可走，你會養我嘛？”

趙啟明看着秦思怡望着自己，極其肯定地說道“會。”秦思怡破涕為笑，說道“雖然是謊話，也動聽，走吧。”

說完兩人準備起身離開，這時一個粗狂地聲音響了起來“所有人都不能走，我們老大丟了東西，全部人都要檢查，查完一個走一個。”

話音剛落，人群頓時沸騰起來，一個青年手拉着女友憤怒地說道“憑什麼，又不是我們拿的，你們憑什麼搜身，讓開，讓我們出去。”

說完青年向著門外走去，青年剛一邁步，就有兩三個人圍攏上來，把青年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