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哥們你貴姓
白玉蘭愣了愣點了點頭,這才驚恐的道,“姐姐你去哪了啊,那個男人他好像死了。”
“什麼,死了?”
當她急匆匆進屋把脈后這才鬆口氣,“你這丫頭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為他死了。”
白玉蘭委屈巴巴,“可他不動了啊,姐姐我害怕。”
“怕什麼,有姐姐在天塌下來也給你頂着,這樣,你幫我去找個破鍋和弄點柴火,我要準備熬藥。”
“熬藥?姐姐,你什麼時候會看病了,你這一晚上出去是去採藥了?”
“你姐我會的東西可多了,你瞧這是什麼?”
看到籃子裏面的東西白玉蘭很是歡喜,“是紅薯,姐姐你去哪弄的?”
“地里挖的,快去生火,一會給你烤紅薯吃,放心,大伯娘想斷伙食餓死我們,恐怕她要失望了,你放心,有姐姐在,只要有一口吃的姐姐都不會餓着你。”
白玉蘭眼淚不爭氣流了下來,“姐姐謝謝你,謝謝你不嫌棄我是累贅。”
“傻丫頭,誰說你是累贅,你是姐姐的掌中寶,快去吧。”
白玉蘭乖乖出去燒火了,而白清越忙去處理好藥材燉了,好在在空間裏她學的很快,很快掌握了認識草藥和望聞問切的本事,不得不說,她有學醫的基礎,學起中醫來也是得心應手。
很快,草藥就熬好了,一碗黑漆漆的湯藥發出難聞的藥味,她忙讓妹子把男人扶起來,想喂他,那男人卻還是昏迷不醒不張嘴。
“姐姐咋辦,他不張嘴?”
白清越見這有些為難,把心一橫,“這樣,你把他放下出去,我來喂。”
她的法子很簡單粗暴,那就是自己喝一口再對準男人的嘴灌下去,一嘴一口,一碗葯被她灌下去后,她忙擦了擦嘴巴,拍了拍男人的臉,“哥們,要不是看在你這麼帥的份上,我還真是下不了口,你可得給我爭氣點,別現在死了。”
這草藥是按照她學的皮毛方子配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不過現在也沒別的法子,死馬當活馬醫了,畢竟在西醫看來,中醫效果來的太慢,還是西藥快,可這是古代她也沒別的法子。
這日,白海棠來挑釁后就沒來過,大伯娘也沒來騷擾,姐妹倆過的還算清靜。
夜裏,燭火搖曳,破舊的柴房中卻是傳來一陣烤紅薯的香味。
姐妹倆圍着火堆而坐,雖然是三月的天氣,外面還是很冷,她們穿着單薄,這火給了她們溫暖和家的感覺。
“姐姐,好香啊,你也來吃一個。”
白清越今兒個什麼都沒吃,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她看了看所剩不多隨的紅薯吞了吞口水,“姐姐不餓,你先吃,我去看看那男人咋樣了。”
“姐,你都一天沒吃了,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玉蘭作勢要把熱燙的紅薯放下,白清越可捨不得她餓肚子,“傻丫頭,姐姐真不餓,今日在山上姐姐吃了很多野果子,你瞧我這肚子脹的多大。”
她邊說著還邊比劃,這話卻是把妹子給逗樂了,“姐姐你真會說笑,哪有你這樣說謊的,你明明肚子就餓的咕咕叫。”
“好了好了,你先吃,我去看看那男人咋樣了。”
這葯喝下去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她得去瞧瞧。
誰料剛剛打開破門,差點嚇了她一跳。
“你……”
漆黑的屋子裏,蕭臨風已經坐了下來,黑夜中,她只能看到一雙如鷹一般的眼神,犀利且帶着謹慎。
“你醒了?”
她往前走了幾步,蕭臨風眉宇緊鎖,“這裏是哪,你又是誰?”
見他問這裏是哪裏,白清越聳了聳肩轉身去點燃了煤油燈,屋裏頓時亮堂了起來。
蕭臨風見到了白清越,這就是那個大膽的丫頭?
白清越見他警惕的眼神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在他破床邊上坐了下來,“你聽好了,這裏叫白家村,是個鳥不拉屎的小村子,這呢,算是我和妹妹的家,當然暫時也是你家,你醒了就好,看來那些草藥還有點用,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清越,還有個妹子白玉蘭,我昨晚和你說的話你沒忘記吧,哥們怎麼稱呼?”
蕭臨風見她如此爽快,想起了上午有溫熱甜軟的唇瓣替自己喂葯,他頓時有些嫌棄,“你今日是用嘴喂葯的?”
“你知道?好小子,你清醒着咋不自己喝葯,難不成你故意想占本姑娘便宜?”
蕭臨風勾了勾唇,笑的很是好看,看的白清越竟然有些失神,我去,這男人也太好看了點吧?簡直是少女殺手啊。
“喂,你笑什麼?”
蕭臨風想挪動身子,卻發現自己身上動不了,“你不是說我是你撿回來的相公?既然如此何來佔便宜一說?”
蕭臨風淺笑淡淡,白清越看的是一陣火大又暫時拿他沒法子,有意思。
“姐姐,他醒了嗎?”
白玉蘭聽到裏面說話忙走了進來,見到蕭臨風醒了她笑眯眯的,“太好了,你可終於醒了,不然我和姐姐就白忙活一場了。”
蕭臨風打量眼前的白玉蘭,見她年輕約莫十三歲左右,長得柔弱嬌小,左臉竟然有那麼大一塊難看的疤,見到蕭臨風眼中劃過的嫌棄,白清越可不樂意了,“喂,你這是什麼眼神,告訴你,別對我妹子不敬,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姑娘恐怕誤會什麼,我如今這樣和一個廢人沒什麼區別,怎會嫌棄令妹?”
“不是就好,你叫什麼名字,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搭夥過日子的一家人,總不能讓我哥們的喊你?”
蕭臨風深深看她一眼,見她長得嬌俏絕色,雖然穿着粗布麻衣,可這張臉和這身段確實有讓男人瘋狂的資本。
“我姓蕭,自臨風。”
他的聲音潺潺如流水,很是悅耳好聽。
“蕭臨風?倒是個好名字,我見你談吐不凡應該讀過幾天書吧?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兒被關在勞改場?”
蕭臨風聞言,低垂着頭不願意再說什麼,白清越見他不願意說站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得了,誰還沒個過去,我不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