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意想不到
秦羽沒有料到的是,幻獸一族的反擊竟然這樣快就到來了。
“現在動手嗎。”蕭燃在旁邊站着,非常的謹慎。
“不要輕易動手。現在幻獸一族還沒有確切的行動,我們靜觀其變。”
然而,就在秦羽還在琢磨接下來怎麼處理的時候,意外就發生了。
“嗯?”
突然之間,那幻獸開始朝着天上嘶吼起來,其聲音之悲愴,簡直就是即將死去的野獸下定決心爆發出來自己最後的力量一樣!
見此情景。秦羽迅速後退了幾步,起手就已經幻化出來了劍,怒指前方。
“蕭燃。你在旁邊輔助。這頭幻獸的實力非常強勁,而且看樣子情況還不太對勁!”
蕭燃也在這個時候拿出來了自己的劍。和秦羽一樣,他也隱隱的感覺這東西有些不對頭,可是等到他也準備好的時候,一切,又發生了巨大的變故。
那幻獸竟然在哀嚎之中嘔血而亡!
見到這一幕。秦羽更加感覺到迷幻了。可是,這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幾乎是楞了好幾秒。
隨着那幻獸倒在了地上,鮮血馬上就順着身下四面淌了出來,只是那麼一會,鮮紅的血液就已經將這頭幻獸徹底的包裹在了裏面。
而後,那鮮血就沼澤一樣開始冒出來了鮮紅的氣泡,而那頭幻獸竟然就這樣慢慢的沉了下去,一如腐朽的樹木一般!
也是在這個時候,蕭燃突然就睜大了眼睛。
在哪幻獸沉淪在自己鮮血中時,他注意到了這幻獸的背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符文。
“血祭咒……”
在這一刻,蕭燃猛地轉過了身,看向了四面八方。此時此刻,天地之間到處都在裂開細小的口子,並且裏面還在不停地朝外面滴落鮮血。
慢慢的,正片空間都開始變得鮮紅起來,他們的周圍,漸漸的就被這樣的紅色徹底的覆蓋。幾乎是見不到其他任何的顏色了。
此時此刻,變化,還在繼續。
“什麼人採用的出來血祭咒?這樣的咒法用在我們身上,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們了!”秦羽向後一退,馬上就靠在了蕭燃的背後。
秦羽實在是沒有料想到,怎麼今天還會遇到這樣的東西。而且,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似犯了一個大錯誤。
在他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就應該馬上跑,而不是傻兮兮的站在原地警惕那個已經死去的幻獸!
因為,一旦血祭咒擴散了。他就算是想跑也沒有辦法跑!
在這個時候,變化還在繼續。
“嘶……”
隨着那些鮮血噴射的聲音,秦羽感覺自己彷彿是來到了地獄裏面一樣。
在此時此刻,周圍的大地依然沒有停止變化,而那些血就像是有生命的牆體一樣開始慢慢的聚攏。
最後就在兩個人的身邊完整的匯合了起來,將他們的四周,密佈的一絲縫隙都沒有。
秦羽並不是不想逃,而是在血祭咒出現的一刻,他們兩個人的視線就已經時一片的鮮紅了。
這就是血祭咒的恐怖。一但是發動了。那麼對象就會在短時間裏面被影響心智,無法輕易的行動。
不過,意志堅強者可以抵抗一部分的影響,但是對於完全沒有接觸過血祭咒的兩人來說,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包裹在裏面了。
“這一次危險了。”秦羽感覺到有些頭疼。
不知道為何。他感覺自己的眼角,耳朵,鼻子都一直在不停的流血。而等到他回頭看去的時候,蕭燃已經不見了蹤影。
在這一刻,蕭燃就在另一篇紅色的世界,看着這一恐怖的一幕,幾乎是滿眼的不知所措。
“這是什麼地方?”
“噗……”
還沒等到蕭燃反應過來,這下面的血就發出來了驚天的聲響。但是,這聽着不像是液體噴發。而像是一拳狠狠的打在肉上面一樣。
可是,在這樣完全的鮮紅之中,對蕭燃而言無異於身處在完全的黑暗裏面。
因為。這對於他來說一樣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可是,這周遭的環境並不會就因為蕭燃的不知所措二停止下來攻擊。正在蕭燃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下面的鮮血。突然就握成了一團。
“嗯?”
正在蕭燃持劍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突然就朝着自己猛衝了過來,在那一瞬間,無數的拳頭就像是聽到了衝鋒號一樣,紛紛朝着蕭燃咋了過來!
雖然說看不到,但是這不代表這蕭燃就什麼都聽不到了。在這樣危險的時刻,蕭燃將自己的劍抽在身前。
隨着腰上的力道猛地一轉,那劍鋒在這一片血紅之中轉出來了一片寒冷的銀色,將圍上來的一片拳頭統統斬下!
可是,也就是這麼一斬,無數的鮮血就像是水龍頭一樣噴了蕭燃一臉。
而這裏面的炙熱幾乎是要在他身上燙的冒出來煙!蕭燃有些忍不住疼痛,猛地一聲大喊了出來!
“蕭燃!”
聽到了動靜。秦羽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明明蕭燃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不管如何,自己都沒有辦法感受到他的存在。
這就好像是,自己就在河邊的倒影裏面看到了對方的存在,可是在一回頭,什麼人都沒有!
“可惡啊。要是再不出去的話。遲早就要在這裏面翻車。到底是哪個傢伙給我們來的這麼一出?”
正在秦羽琢磨的時候,那底下的鮮血也一樣開始蠕動了起來。
和蕭燃那邊不同,這下面的血是整個開始蠕動的。還沒有一會,就已經開始慢慢的組建成一絕巨大的盲蛇了。
這條蛇盤踞在最下面,慢悠悠的吐着蛇信子。儘管說並沒有眼睛,可是她抬着頭就朝着秦羽‘望’了過去,就好像是它真的看到秦羽在哪個位置一樣。
“什麼聲音?”
和蕭燃一樣,秦羽也只能看到滿天的紅色,除此之外,什麼顏色也都看不到。
而在這個時候,那盲蛇開始盤踞起來身子,慢慢的就直立起來,和秦羽保持了平行。
它還是那樣吐着蛇信子,就像是在認真的打量着自己的獵物一樣,是那樣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