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大婚前的準備
“以後成為我的王妃,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你饞了就告訴我,保證把你餵飽。”
“你說話就非得這麼流氓嗎?本來挺浪漫的事,硬是被你說的這麼低俗。”
“不是你之前一直惦記着我的身子嗎?這個時候賴我了?”
“行!我不饞你的時候,你別碰我!憋死你!”
“你這條咸余怎麼就這麼壞呢?”
“我還沒嫁你呢,你就嫌我混吃混喝說我是鹹魚?我不嫁了!”
“好好好,是我說錯了。你沒混吃混喝,我尚府的銀庫以後都歸你管,你想吃什麼想買什麼,都隨便你。”
她一鬧情緒,撂挑子不嫁了,百里空城就沒轍,只能投降,好聲好氣的哄她。
可不能因為吵架鬥嘴,就把他的王妃給氣沒了。
但是!
他也是有原則和底線的!
“以後你想做什麼,我都不管你。你聽小曲兒也行,但只能聽女子唱的,不能聽男子唱,也不準去找男子。”
“那我看看呢?看看總行吧。”
“看也不行。你要是敢看,你晚上回來就等着被我懲罰吧。”
百里空城說的什麼懲罰,余笙當然知道。
一想到那晚被他折騰的累掉了半條命,她就一陣心悸。
余笙臉紅紅的,不服氣的小聲嘟噥:“不看就不看,反正也沒有比你好看的。”
百里空城聽到她後面一句,還算滿意。
算她有眼光。
兩個人在這裏吵架鬥嘴的時候。
院子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
“於姑娘,於姑娘,您不能就這麼闖進去,於姑娘……”
府里的幾個丫鬟着急的阻攔着。
不過都被於優瑗帶來的丫鬟擋住了。
百里空城和余笙聽到了動靜,轉頭朝院外望去。
於優瑗紅着眼睛,沖了進來,跑到他們的面前停住。
她看向坐在百里空城身邊的余笙,眼底滿是嫉妒。
“余姑娘,我有話想和攝政王說,不知道余姑娘可否迴避一下?”
於優瑗雖然是大家閨秀,要矜持,可她現在毫無理智可言。
余笙心裏對她一直有愧,總覺得是自己的出現,破壞了於優瑗和百里空城的事。
她站起身,準備離開。
但是百里空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重新將她拉回懷裏。
余笙一個踉蹌,摔在了他的胸膛前,被他抱住。
百里空城眼神不耐散漫的朝於優瑗望去,冷聲道:“於姑娘請自重,這大晚上的與男子單獨相談,傳出去恐怕有損於姑娘的清譽。再者,她已經是本王的愛妃。有什麼話,還請於姑娘直言,莫要讓本王的愛妃誤會了。”
百里空城乾脆利索,直接斬斷任何產生誤會的可能。
余笙的心,因為他的這番話,掀起陣陣漣漪。
安全感不用特地給她,早就在一言一行的細節中建立了。
於優瑗的臉色格外難看蒼白。
她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踉蹌着朝後退了幾步,哽咽:“攝政王,你答應過我,要娶我為王妃的,可你怎麼能娶她呢?我不可能給你當側妃!”
百里空城就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詫異好笑的望向她:“於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本王何曾對你說過,要娶你為王妃?前些日子,也一直都是於姑娘盛情相約吧?”
就算說,那也是他一開始在私底下和花清辭說過,並不是和她當面說的。
“我是於家的千金,哪裏不如她?讓我當側妃,我怎麼都不會答應!”
“於姑娘多慮了,你不可能當本王的側妃。”
於優瑗通紅的眼睛裏,出現一絲期待的亮光:“攝政王,你的意思是……你大婚是娶她為側妃?”
“不,本王的意思是——”百里空城用力摟住余笙的肩膀,語氣認真又堅定的告訴於優瑗,“本王只娶她一人,此生再無娶旁人的打算。”
於優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又生氣又心碎,嘴唇都在哆嗦着,說不出一句話。
沒等她再開口,百里空城就摟着余笙,和她擦肩而過,順便對尚元命令:“送客。於姑娘是貴客,得小心些,把她送回府。”
“是,王爺。”尚元帶着幾個護衛過來,把她“請”回了府。
余笙心裏又愧疚了。
“唉,我們兩個渣到一起去了。她也沒做錯什麼,怪可憐的。”
“我們兩是挺渣的。臭味相投,正好合適。”
“你怎麼還得意上了?”余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雖然於優瑗沒做錯什麼,但感情的事,沒辦法強求。
余笙希望,她以後能遇上真正愛惜她的如意郎君。
大喜日子已經定下來了。
花清辭也把喜服的設計敲定好,拿來給余笙挑選。
兩套都特別好看。
喜慶的大紅色,以鳳冠霞帔為基礎,融入現代婚紗的元素,稍加修改設計。
余笙選擇困難症犯了,最後還是抓鬮的方式,隨機選的。
之後,就是讓皇宮裏的綉娘開始趕製,要在大喜的日子前做出來。
之前跟着花清辭的丫鬟,小柳兒。
花清辭已經給她贖身,還她自由,不用再當丫鬟了。
小柳兒在以夏城自己開了一家刺繡店,也開始從商,日子過的很好。
而她現在被戰北澈暗中帶回了以冬城,讓她和另外幾個手藝高超的綉娘,趕製另外一套喜服。
在大婚的前一天。
按照傳統風俗,新娘和新郎是不能見面的。
舉辦婚禮的地點是在皇宮,余笙沒有娘家,就待在了尚府。
而百里空城這個新郎官,就住在了皇宮裏,準備大婚當日一早來接新娘。
這天晚上,余笙緊張的沒辦法入睡。
花清辭作為她的“娘家人”,也留在尚府陪着她。
“唉,我的好姐妹,明天就要當新娘嫁人了。我的好兄弟也總算娶到了王妃。”
花清辭晚上和她睡一塊兒,兩個人拉着手,都興奮的失眠了,聊了大半宿。
後半夜的時候。
余笙還很近時,但是花清辭開始犯困,不知不覺的陷入了昏睡當中。
“清辭,清辭?你睡着啦?”
余笙聽見她平穩的呼吸傳來,輕輕的晃了她幾下,但是花清辭毫無反應,沒有醒來的跡象。
余笙稍微安下心來,悄悄的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推開門,把早就等候在外面的白茶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