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靈上雲端唱清歌之司空家
“爺,爺?”我有些局促不安,看到了爺爺出現在我房間外,我手中還拿着剛才的方帕。我把它藏到了自己的身後,不想讓他看到,我很局促不安。
“靈兒,你感覺身體怎麼樣子了?好不好啊!”我爺爺問道。
“很好啊,爺爺,怎麼突然問起了這件事來了。”
我說話的聲音很小,剛才往前走,就這幾步邁出去,都牽扯到了身子下,扯到了有一種撕裂的感覺,估計這樣也得持續幾天吧。
“啊,沒事,沒事!我……”他說著就往那床上走。我床上的被,還沒有疊起來,爺爺過去一把就把那門給掀開了,但是看到了那被上沒有自己要找的東西。他又遲疑了。
我看到了今天爺爺的動作都很有意思,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平時的爺爺,別說做這樣的動作了,就是我的閨房,他都從來不進來的,但是今天的他一改常態。
“靈兒,昨天,昨晚,你,你是是一個人睡的嗎?”
“爺爺,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一個姑娘家家的,不是自己睡,和誰啊?”我立刻就否定了,爺爺看了看我一眼,感覺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胡話呢。便也不在問了。
看他一直都在欲言又止的樣子中恍恍惚惚的渡過的,他在我這坐了一會兒,然後又離開了,爺爺在走了之後,他也沒有說出什麼事情來。
我看到他那遠去的背影,我好像一下子知道了什麼,他一定是有事情想要和我說,但是到了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
這幾天,我一直感覺,爺爺有些不對勁的,他看到我除了會特意的迴避,有時就想和我說話,但是每次當他要說出來的時候,他便不再往下說,直接就走了。
我總感覺爺爺知道一些什麼事情,在那天之後,爺爺總是躲着我。而且那個幾乎是天天都來,他和我做了那些事情之後,天亮了便又離開了。他每次都喊我的是他的妻子,我不是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很想要這件事告訴給爺爺,但是不敢,這樣的事情,讓我一個還沒有出格的大閨女從何說起。
日子就這樣的稀里糊塗的過着,又是一個月圓之夜,那個人居然這回沒有來,這大晚上,居然是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
“誰呀?”我忙問道。
“靈兒,是爺爺。你還沒睡呢吧。”爺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他問向了我。
“已經,躺下了。”我有些好奇,這爺爺大晚上的是要做什麼。
“你把衣服給穿上,出來,爺爺找你有些事情。”爺爺的話,讓我感覺有些蹊蹺,而且這心中也生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於是我不敢怠慢,急忙把衣服給穿好,然後出去,看到了爺爺正坐在台階上還抽着他的大眼袋,臉上的表情是一言難盡啊。
“爺爺,夜深了你怎麼還不睡啊?”我叫了一下他,他偏了偏頭,把那眼袋鍋子往石階上一磕。便長長的嘆口氣,然後說道:
“人老了,沒有那麼多的覺了,睡不着了。”他說著就使勁的咳了咳。
“怎麼啦?”我立刻就幫他垂着背,讓他能好受一些。
“靈兒,我們家現在死了那麼多,我這一閉上眼睛就是你爸爸叔叔嬸子他們,一個個的站在我的身旁,叫着我。爺爺,感覺到了自己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說著他又劇烈的咳嗽幾聲,聽到那聲音還帶着一絲的拉涎的,好像是破風匣出來的聲音,有一種衰老的氣息在裏面。
“爺爺,您別瞎說,你還有很長的時間呢,你不說要一直陪着靈兒嗎?”我聽到他的話,就要急哭了起來。
“傻孩子,哪有一直都不死的啊,那不成了老妖精了嗎?”爺爺說著就笑了起來。
“爺爺,你做了那麼多事情,為村子裏的人,我看到了你還親自為張婆婆家的媳婦和他的孫兒給續命的,爺爺,你一定是有辦法救自己的。”
“你不懂靈兒,那女人和那娃,是都不到死的壽命,我這樣做也算是救了他們,讓他們順應天理,但是爺爺現在這是大限將至,再無回天之力了。”說著爺爺的眼中似有銀光慢慢的流轉,但是卻執拗的不肯滴下來。
我怕爺爺說的都是真的,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孤苦無依,想到目前還一直被什麼東西給纏着,這些總總的跡象,讓我感覺對自己的未來一片的渺茫,我看不到希望了。
突然就想到了,如果爺爺真的撒手人寰了,那我也要跟着他一起去了。
“傻孩子,你一天,都在想什麼呢?”爺爺好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他立刻就批評起了我來。
“爺爺,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我很詫異,連忙問道。
“你答應爺爺,無論什麼原因,也不要輕言的放棄,我們家還需要你啊,司空家不能這樣的毀掉了。”爺爺痛心疾首的對我說道。
我看到了爺爺因為激動紅光滿面的樣子,看到他的樣子,我一下子有些恍惚了,爺爺是不是那病情好了,不然也不會這樣的,我剛這樣想着的是好,就看到了爺爺猛咳了幾下,然後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爺爺?”我連忙過去給他捶背,我很害怕。眼淚都急了出來了。
“你答應爺爺。”他還是很激動,並不讓我去碰他。
我猛勁的點點頭,這樣他的情緒才算是好了很多。我也感覺心平氣和了很多。我一會兒就平靜了下來。然後拉着我的手,顫抖的說道:
“爺爺,對不起你啊。對不起你啊……”
“爺爺,你怎麼了?”我問道。還是*看到這個如山的長輩*這樣無助的哭了出來。
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我們司空家到底是隱藏了什麼秘密,為什麼我們家那麼多人,都遭遇了不測,還有那個一直在晚上來找我的人就是誰。爺爺哭着對我說出了這些話,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