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和一條蛇在一起了
“葉璃啊,大仙可能是累了,我們先出去,你沒有中邪蝠的毒我就放心了。”
眼前這個老人,看着他倒是很和藹的,但是我能看出她的神態。一看就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人,眼神中隱着一種算計的精明。我不怎麼喜歡她。但是現在就在人家的地盤,又不能不說什麼。
“我叫胡三娘,你就管我叫太婆吧?”
“哦,太婆。”
“你應該也看懂我是幹什麼的吧?”胡三娘問向我。
“你是給人看事的?”我猜測的說道。原來在我們村子裏就來過這樣的一個給人看事的,大家都管她叫仙姑。
“是嘞,我就是出馬弟子。剛才你看到到那條柳仙、還有像孩子一樣的黃仙、和藹脾氣好的白仙都是我的仙家。”
“太婆你好厲害!”我不知道她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是讓我誇誇她嗎?那我就誇一誇吧。
“哎,我很喜歡你這個女孩,不如也就留在太婆的身邊,我教你出馬看事吧?”胡三娘說到這裏,眼神中卻放出了異彩來。這個太婆看着我,也不是那麼真誠的樣子。
我有些猶豫,她看到我在猶豫然後接著說道:
“你個傻孩子,你現在也只能留在這裏,你好好想一想。還有發生在你身上的那些離奇的事情,你難道不想知道嗎?”
胡三娘說的最後的一件事才打動了我的心,從我記事起,這些事情就伴隨着我,如果說我不在意那絕對是不真實的,我確實想把發生在我身上的那些秘密都給解開。
我究竟是誰,那隻白狐的秘密,為什麼我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事情?這些問題都在困擾我。
最終我還是接受了做胡三娘的徒弟,我也成為了出馬弟子。
這一下就過去了很多個春秋,細細數來,也有三年了吧。我就在胡三娘的身邊做下手。有時她看似,我就會幫她準備好多必須的東西,有些還會和那些看事的家人說,他們家的問題很大,故意把這話說得嚴重一些,厲害一些,讓他們不得不害怕,然後會給更高的報酬。
胡三娘和她的仙家是大騙子,而我就成了小騙子了。
胡三娘這幾年的身體是越來越不好了,這一天是天降大雪,都下到了我的膝蓋處。胡三娘把我給叫在了床前了,我看她已經有油盡燈枯的時候了。我和胡三娘,在這個小屋裏帶了三年。本以為她會是對我有所圖,但是現在看來她也沒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胡三娘其實就是一個修鍊了三百年的狐狸,她說如果能渡過這一劫的話,她就能大乘,但是假如這一劫渡不過去的話,那她就會散盡百年修成,重新輪迴轉世。
無論她是有哪一種的情況,這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轉折。胡三娘用微弱的氣息和我說著話,就像一個暮年的老人。
“小璃啊,恐怕我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您老,別亂說了。”聽着她的話,我有一種傷感,雖然是感情不深,但是也一同生活了這麼久,而且她還是把我給救回來的,多少也是對她有一些的感情在的。
“你把手給我,我準備要把這個堂口給你,把我的仙家也都傳給你。”
我還是有些猶豫,不是我不想當這個弟馬,而是我對這個掌堂仙家有仇,柳長風總是想要和我更親密一些,用他的話就是想要和我上床。我可是怕他,哪天不留神,惹到他,我就葬身蛇腹了。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胡三娘把我的手抓住了,她本來就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卻不想這力氣奇大,我很驚訝。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胡三娘的手裏握住一把刀,那刀正好就朝我的手比劃來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手掌的血就流了出來。因為那刀很快劃在了手上,我沒有感覺太疼。
這個時候,我便看到了柳長風,從胡三娘的身上下來,他用手一滑,也在自己的手掌上劃上了一道口子,然後他把那血淋淋的傷口和我的傷口重合。
這一下從我們的手掌上反射出了異彩。我很驚奇,難道這個就是傳位的儀式嗎?為什麼要那麼血腥。
“美女,從今天起你以後就跟着我了!”
這是柳長風和我說的,雖然他平日裏看着他弔兒郎當的樣子,但是此時我相信他說的話。
我怎麼總感覺心裏陰惻惻的。我是打腫了臉充胖子,沒有了膽也要上,不然今天可就真交代這裏了。
而這回我還想再說的時候,柳長風一下就把我的嘴給堵上了,堵住我嘴的東西,就是他的嘴。
我還想像上回那般,把他給掀翻在地。我的喊聲出了,卻沒有從前那麼好用了。這時屢試不爽的,這一回也不靈了。
柳長風笑着放開了我的唇,我都感覺那上面是火辣辣的感覺。
“葉璃,你就別費力氣了,如今你我的關係不一樣了,你原來對我的反抗現在根本就不好用了。”
“怎麼不一樣了?”我連忙怯生生地問道。
他沒有明說,但是把手揚了起來。
說罷柳長風就把我給打橫給抱了起來,我有些驚恐的看着他,然後便問道:
“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做男女之間該做的事情啊?人生一大快事!”
柳長風把我帶到了他的空間裏,也是就是神龕的那個世界。這裏只有我和他,每個仙家都能製造出一個空間,而這個空間他們就是主宰。
這個是什麼都沒有的空間,但是主宰者想要什麼,這個空間就會根據主宰的需要馬上就呈現出來。
柳長風的空間立刻就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是鋪滿鮮花的地毯,我甚至還能從那鮮花中聞到一種芳香。
而這浪漫的地毯,卻最終是通向的一張雙人床,看到這之後,我對這裏並不感覺好了。因為想到了一會兒那床的用途,就會讓我很不舒服。
柳長風一直都禁錮着我,我即使嫁給他了依舊很不情願,難不成他要.............
走到了床邊的時候,他把我放在了床上,然後他把衣服給脫掉了,露出了結實的肌肉,不得不說脫掉衣服的他,更能展現出男人的完美來。
但是我現在可不想被他的外表所迷惑,我不想和他好,因為那是脅迫的,但是現在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柳長風就想向我撲過來,我立刻喊道了。
“你難道不洗澡嗎?”
我的提醒聲音卓效了,興許他也覺得這樣不好。不過還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真是的,麻煩的女人!”
然後他便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遮蓋了那雙眼睛的風華。突然我從床上便跌進了水中。
看到這種情景,我只能捂住臉。羞得我是不要不要的。本來這是一種託詞,現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