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02:心悸的熟悉感2
準備妥當下樓,還沒來得急說要出門,就先收到婆婆尖酸刻薄地質問:“白天睡一下午不見人,這會天都要黑了,你搞得這麼騷氣是要幹什麼去?”
余安暖腳步猛頓,垂眸,看眼自己的着裝,大方得體有餘,距騷氣相差十萬八千里。
“白天感冒發燒睡著了,這會兒是韓煦叫我陪他出去應酬,特意吩咐我穿正式些的。”余安暖心口不一地回應韓母,恭敬謙遜的外表下,早已將韓母的故意找茬鄙視到了塵埃里。
聽到是韓煦叫她出去應酬,韓母臉上露出詫異,轉而冷哼:“既是韓煦要帶你去應酬,就趕緊走吧,完了記得把人帶回,別一天天的孩子懷不上,還連自己老公都帶不回,留不住,那會讓我覺得你這個人很沒有價值,而沒有價值的廢物我們家是不需要的。”
懷不上孩子,帶不回老公,留不住老公,沒有價值的廢物,每一條控訴,都恨不得化作利劍,狠狠將她的心臟戳破。
余安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憋了好一會才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儘力的。”
“不是儘力,是必須!”韓母立回,命令式的態度特彆強勢。
而這還不是最憋屈的,最憋屈的是,到酒店應酬時,面對眾人將她當做秘書,而想灌她酒的行為,韓煦非但沒有糾正,還在她猶豫時威脅:“喝酒是應酬場合必不可少的,你最好不要傲得給我搞砸了。”
“韓煦……”余安暖終於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就算感情不如那些自然戀愛的夫妻深厚,她也需要被正名身份,被認真對待。
可她的火還沒發出,韓煦就已轉過她臉,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今晚的生意對我很重要,你就接他們一輪,完了再說我們的事。”
他一句很重要,讓余安暖妥協了,接敬酒接到醉昏都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給自己下藥。
而在她“醉昏”后,韓煦道貌岸然地跟在場人打聲招呼,就起身抱她離席,走去樓上指定的房間,還用一種惡狠狠地語氣跟不省人事的她說:“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騷浪賤,也正好,有這個機會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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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暖是季如初還在校時,私人投資開發的酒店,開業后季氏大小聚(宴)會都在此舉行,他自己也在酒店裏留了專屬房間,時常入住。
這晚恰逢公司在酒店舉行慶功party,他跟往常一樣,還沒參與到一半,就將後續交給助理,自個回房找清凈。
然而,與往常不同的是,他這晚剛推開卧室門,就看到自己床上躺着一個睡相極差的女人。
眼眸頓時泛寒,在低頭看眼自己房卡,確定沒錯之後,身如獵豹的朝床竄去,出手掐住女人纖細的脖頸,同時上床壓住女人,攥緊女人手腕,居高臨下的俯視身下的可疑人物,幽黑冰冷的眸子,隱隱閃動獸的氣息。
顯然,他是把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當成了危險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