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頂流他是荔枝味兒的甜
輿論發酵了有一陣子,但是引起輿論的兩個主人公都沒有發文澄清,像是根本不在意大眾的討論。
於是沒過多久,這條熱搜詞就不了了之般的下了熱搜。
看完有關自己緋聞的影響數據,池音不置一笑,“靳澤那邊什麼反應?”
助理道:“靳總在忙,估計沒有看見。”
話頓,她有過猶豫地又道:“池總,您打算和靳總說這件事嗎?用不用我替您約靳總。”
“不用了。”池音翻開手上的文件,“等他忙完了我會和他聯繫,你放心吧。”
助理離開辦公室沒多久后,池音接到了一通電話。
看着來電顯示,池音皺了下眉。
保姆很少在她工作時間給她打電話,她以為是靳澤的奶奶出了什麼事,趕忙接通。
通話被接通以後,池音聽見聽筒那邊響起一陣雜音,不過多久池音聽見了老人的聲音,帶着幾分神神秘秘。
“孫媳啊,今天是靳澤的生日,你們小兩口打算怎麼過啊?”
池音一怔,回憶了一下靳澤的出生日期,發現並不是今天。
她笑了下,“奶奶,距離靳澤的生日還有一個多月呢,您是不是記錯了呀?”
“還有兩個多月?”老人疑惑,“靳澤這小兔崽子沒有告訴你他只過農曆生日不過陽曆生日嗎?”
池音眨了眨眼,“原來是這樣啊……那是我粗心了,我沒推算靳澤的農曆生日。”
“沒事沒事。”老人的聲音慈祥,“你工作忙可以理解,記不住也正常。那你和奶奶說你倆打算怎麼過?有沒有定什麼像你們年輕人說的蜜月酒店?”
池音:“……”
她無奈笑着搓了搓頭。
沒想到這奶奶還挺潮流。
“會定的。”說著,池音自然轉移了話題,“奶奶你今天不用等我和靳澤回家了,你放心我們不會出什麼事的。”
“奶奶不等你們。”老人笑得開懷,“就是你們最近工作太忙,奶奶找個借口給你打電話想聽聽你的聲音。”
話頓,老人沒再說什麼了,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啦,注意休息。”
老人說完就掛斷了通話。
池音嘆了口氣,點進微信,給靳澤發了條消息。
“你現在在忙嗎?”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池音收到了回復。
“剛忙完,怎麼了?”
池音放下手上的工作。
“給奶奶打個電話吧,她想你了。”
發完這條消息,池音斟酌了幾秒后又回。
“你今晚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吃頓飯?”
靳澤隔了好一會兒才回。
“好。”
處理完手上的工作,預定好餐廳,池音提前下班,開車去了商場。
她在商場停留了大約快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又提前來到餐廳,和餐廳經理溝通了什麼,進了后廚。
池音在後廚忙活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才回到座位,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等待靳澤。
十分鐘的時間過去,靳澤準時按照約定的時間出現在池音的視線。
看見池音,靳澤明顯地睜了下眸,加快腳下的步伐走到她面前,笑意里深藏溫柔。
“那麼早來怎麼沒有提前告訴我?”
池音笑而不語,示意靳澤擦手以後,又喊來服務員上菜。
對於池音提前安排的習慣,靳澤早已見怪不怪。
等到服務員為他們倒好了紅酒,餐廳的燈也隨之暗了下去,遠處走來一個推着蛋糕的餐廳經理后,靳澤的眸光微微凝滯了。
池音看見服務員把蛋糕擺上桌面,這才正式了今天請靳澤吃飯的目的。
“靳澤,生日快樂。”
靳澤眸光閃了幾閃。
插在蛋糕上的蠟燭被點燃,跳躍的燭火映進靳澤眸底,爍動不停。
池音看着靳澤直直地看着她像是在發獃,她忍不住笑着催促道:“愣着幹嘛啊,還不快閉眼許願。”
輕快歡愉的聲音叫回了靳澤好似跑神的理智。
他閉上了雙眼,虔誠地許了個願望,讓后吹熄了所有的蠟燭。
看着池音似乎要從包里拿出東西給他,靳澤張口道:“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池音笑道:“是奶奶打電話告訴的我,不然我還以為你是下個月的生日。”
說著,池音把自己給靳澤挑好的禮物遞了過去,再準備說話的時候,手腕忽然被握住。
她笑容一怔。
靳澤垂眸看向他握住的手腕,指腹下按着的是他送給池音的生日禮物,依舊是那麼的耀眼,晃得他心都動了下。
“你很喜歡這條手鏈么?”
意識到什麼的池音眨了眨眼,“喜歡,不然也不會一直戴。”
靳澤抬起了眸,視線聚焦的中心是池音,“那你喜歡送你手鏈的人么?”
池音沒有說話,就像靳澤在說完這話后也沒有鬆開她的手腕。
“有些話我好早之前就想和你說。池音,我喜歡你。”
餐廳的燈光在這一刻變亮,池音看見了靳澤眼底的光,像是她手腕上的碎鑽折射進去似的。
“我沒有遇見過像你一樣對所有事都那樣上心的人,你是我的伯樂,也是我想靠近的溫暖。”
說著,靳澤笑了下,俊美在此刻像是融進了濾鏡里,衝擊着池音的視覺神經。
“以前我沒有勇氣和你說出這句話,但是現在我想和你說,你可以做我女朋友么?”
池音微微吸了口氣。
原本想藉著這個幾乎和衰人告白,沒想到被衰人搶先了……
她心理活動的這幾秒,讓靳澤以為池音還不能接受倆人這樣突飛猛進的進展。
告白時的勇氣,在池音的木訥下瞬間化為烏有,窘迫的尷尬沖了上來,讓他變得無措。
“對不起,我說得太……”
“這蛋糕是池小姐親自去后廚做給您的。”
靳澤的話剛說一半,還未離開的餐廳經理突然插了句話。
這次,輪到靳澤愣住。
助攻完畢的餐廳經理笑道:“不打擾二位用餐了。”
說完,他深藏功與名地轉身離開。
四目相對着。
池音的眼裏有了活動,而靳澤依舊是那般怔着。
她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腕,任憑靳澤僵硬地握着,卻不覺不舒服地笑了。
梨渦的浮現像蛋糕上的奶油一樣甜,靳澤聽見池音說,“靳澤,我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