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莫名的憤怒
整個宴會廳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盯着這百年難得一見的精彩一幕。
不得不承認,顧涵霖上癮了。如果不是女人呼吸急促,他斷然不會放開她。心裏也咒罵Leo將何靜一打扮得如此漂亮,令在場的男人飽了眼福。
周圍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而何靜一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她知道背後那束駭人的目光一定是來自覃鋒,所以她不敢回頭。即便顧涵霖這樣當眾羞辱自己,她也不能表現出半分不滿。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到宴會結束了,雖然滴酒未沾,但她整個人感覺輕飄飄的。不過出了酒店,她感覺好了很多。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換掉這一身令人窒息的衣服和令她舉步維艱的鞋子。
顧涵霖也有些醉了,是被吉羽扶上車的。“總裁,去哪”,這個點正是該何靜一打掃別墅的時候,所以他並不知道這時候回去合適不。
“何靜一在哪”,顧涵霖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女人的臉始終在腦海中浮現。
而不遠處,夏心明將車停在了何靜一的面前。“靜一,我送你吧”,他就知道顧涵霖不會珍惜何靜一,宴會上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作秀罷了。他甚至覺得顧涵霖故意搞那麼大的動靜,是故意做給某人看的。
何靜一也正在苦惱該如何離開這裏,她幫助吉羽將顧涵霖扶上車,見他沒有其他吩咐,她便悄悄的走開了。
只是她剛想邁開腳步,便被一個大手鉗住了。
“一一,你還真是調皮,害我到處找你,看回去怎麼收拾你”,他的聲音曖昧至極,讓夏心明覺得很尷尬。而何靜一的臉也被羞得緋紅。
夏心明知道有顧涵霖在,何靜一是不會跟自己走的,所以一腳油門,逃也似的離開了。他怕再繼續待下去,會對顧涵霖大打出手。
“何靜一,你還真是會卸磨殺驢,剛剛利用完,就想把我一腳踹開,你想得美”,說完也不等何靜一反應,就拉着她的手朝着車子走去。
何靜一想辯解,但是不得不說她確實利用了顧涵霖。
看着盛怒的總裁,吉羽真為何靜一捏了一把汗。
“回別墅”,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光利用自己,更是當著自己的面與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他倒要看看是誰給她的膽子。
這還是剛才宴會廳上的總裁嗎?吉羽除了同情何靜一之外,也不敢違背總裁的意思。車子一路馳騁,何靜一的胃也是翻江倒海,但卻不敢吭聲。
“覃鋒,我送你回去吧”,楊芷寧不放心的看着自己深愛了二十多歲的男人。
“我沒事,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他不是不愧疚的,只是他對她的愛給不了任何回應。“寧寧,除了愛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他知道這話很殘忍,所以這話他是第一次說,也是最後一次。
今天本是艷陽高照,可這陽光卻照不到心底,反倒生出陣陣寒意。楊芷寧緩緩的鬆開放在車窗上的雙手,明知道結局會是這樣,可她卻還是飛蛾撲火,義無反顧。
“我們這是去哪”,看着這路那麼眼熟,何靜一忍不住出聲問道。這是通往別墅的路,難不成顧涵霖又要做一次土匪、強盜?
“去哪?我帶你回家”,顧涵霖冷厲的說道。他覺得對何靜一太仁慈了,她才會肆意妄為,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
回家?我還有家嗎?她曾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努力,總有一天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但是現在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下車”,顧涵霖粗暴的將何靜一拉下車,腳落地時發出清脆的聲響,何靜一痛得汗如雨下。
顧涵霖一把扯掉何靜一腳上的高跟鞋,扔出好遠。隨即轉身,將何靜一打橫抱起,邁着矯健的步伐走進了別墅。
何靜一根本來不及細想,為何顧涵霖能進得了別墅。她緊緊的環上顧涵霖的脖頸,生怕摔到地上。腳環處傳來的陣陣刺痛令她幾乎要暈厥過去。她不知道顧涵霖為何如此憤怒,也不知道他要幹嘛,只是覺得男人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能將自己生吞活剝。
顧涵霖將何靜一徑直抱上了二樓的主卧,狠狠的仍在大床上。欺身而上,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何靜一嚇得瑟瑟發抖,她拚命的掙扎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梏,儘管她使出了渾身解數,卻還是顯得那麼力不從心。“不要,求求你”,曾經也是在這張大床上,她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她甚至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叫她如何不恐懼。
女人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可激不起男人的半點保護欲。“怎麼,還想着為覃鋒守身如玉嗎?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應該取悅我不是嗎”,說完他鬆開女人身上最後一層遮羞布。挑釁的看着女人,他要讓她心甘情願。
“我沒有,真的沒有”,她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她自然記得自己的身份,這樣的反應只是本能的害怕,與覃鋒無關。
“沒有?怎麼我看你們對視的時候,眼中都是深情。何靜一我警告過你,寧寧是我的妹妹,你和覃鋒要是讓她受半點委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這一次他的語氣更加的狠絕。
何靜一想,如果自己有這樣一個哥哥那該有多好,捨不得自己受半點委屈。曾經,覃鋒也是這樣護着自己。只是從今以後,這些都與自己無緣。
“顧先生,我曾經被人強*暴過,如果你不介意我不幹凈,那麼我願意取悅你”,這是多麼令人難以啟齒的話,可是顧涵霖有潔癖,如果不讓他事先知道,恐怕後果更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那天,也是這樣的午後,他因為藥性發作,狠狠的要了她。可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說那是被強*暴,他真想咬爛她的嘴。“那就去洗乾淨,不要留下任何男人的氣息”。他幾乎只用了一支手的力氣將女人丟進了浴室的浴缸里。
嘩啦啦的水流聲令他異常的煩躁,他點燃一支煙,關上所有的窗帘,房間裏頓時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