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天鈞,吻我!
“不錯,你蕭逸是蕭家的人,從小眾星捧月,是不折不扣的少爺,但這就是你無惡不作,目中無人的理由嗎?”
帝天鈞一腳踩在蕭逸的頭上:“帝某今天要做的,就是狠狠地踐踏你這個狂了二十多年的少爺的尊嚴!”
帝天鈞要讓他知道,他連一條狗不都不如!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不殺了我,我早晚弄死你!”蕭逸趴在地上,感覺到了極大的屈辱,咬牙切齒,非常無力。
“殺了你?不,帝某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的屈辱!”說完,帝天鈞朝着腳下吐了一口口水,指着它朝着蕭逸說道:“過來,給我舔乾淨。”
“我草你媽,你做夢!”蕭逸紅着眼睛咆哮:“我蕭逸發誓,只要我不死,就讓你生不如死!”
蕭逸的眼中滿是仇恨,深仇大恨,可這又如何呢?
帝天鈞真的不怕。
帝天鈞風輕雲淡的笑道:“蕭大少,你的威脅在我的眼裏,真的一文不值!”
說完,帝天鈞一把耗起蕭逸的頭髮,狠狠地朝地上磕了下去,三下之後,蕭逸整個人已經毫無知覺,七竅流血,痛苦的撕心裂肺。
“別打了,我舔,我舔……”
人之將死,面臨死亡的恐懼會慢慢腐蝕一個人的神經,無疑蕭逸此刻已經嚇破了膽子,蕭逸用僅有的意識爬到了帝天鈞吐的口水前,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隨即一個勁的乾嘔。
蕭大少的表現,帝天鈞很滿意,他就是要讓這些大少體驗體驗任人宰割的感覺。
那些身份地位沒有他高被欺負的人,無一不是這樣的無助。
帝天鈞蹲下身玩味道:“我名帝天鈞,奉勸你不要想着找我報仇,把帝某惹火了,會讓你們整個蕭家陪葬!”
帝天鈞原本想獨自離開,可看到躺在地上暈倒的陳珂,有些於心不忍,便順便背了起來,離開會所。
帝天鈞背着陳珂來到一家附近的酒店,把陳珂放在床上,由於胸前的兩顆扣子已經崩飛了,此時的陳珂傲挺的酥胸漏了一大半,意識也逐漸有些恢復。
帝天鈞看了一眼陳珂的身體,雖心無雜念,但卻也有些不適應,畢竟是南城大學的校花,陳珂的身材十分性感,而又高挑,大長腿十分性感。
但帝天鈞並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
在帝天鈞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陳珂突然從床上躍了起來,從身後抱住了帝天鈞,看樣子是藥效發作,有些難受:“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緊接着帝天鈞一個不留神,竟然被一個女孩子按倒在床上,陳珂閉着眼睛,顫抖着身體,祈求道:“要了我好不好,我還是第一次……”
帝天鈞雖算得上正人君子,可同樣是個男人,在面對這樣的誘惑,身體也有着本能的反應。
望着陳珂已經撕碎的上半身衣服,帝天鈞紅了眼睛,深吸一口氣。
帝天鈞不想對不起沈悅然,他曾為沈悅然拒絕的女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春.葯這個東西帝天鈞很了解,在西方的時候沒少接觸,如果長時間不釋放身體內的荷爾蒙,的確會讓人產生很多副作用,甚至死亡。
為了讓眼前的女孩活下去,帝天鈞抱着女孩走進衛生間,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涼水,把陳珂放了進去。
冰涼的溫度會暫時冷卻陳珂身體內春藥的散發,隨即我給120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帝天鈞覺得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
離開酒店之後,帝天鈞打車回到了南城醫院。
醫院裏,王一帆的手術已經結束了,很幸運,手術成功了,帝天鈞也跟着鬆了口氣,只是他現在身體很虛弱,還在重症病房留院觀察。
帝天鈞走進去后,望着王一帆滿頭白色的紗布,原本天真無邪的一個男孩,現在虛弱的連眼睛都睜不大,心頭不僅一痛,後悔當時沒親手殺了蕭逸,見帝天鈞來了,王一帆還強笑着打招呼:“姐夫……”
帝天鈞微笑着點了點頭,上前握着王一帆的手,安撫道:“放心吧,沒事的,手術成功了就好,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我想上學……我要好好學習,以後賺好多好多的錢,有了錢,就什麼都不怕了。”
王一帆的話,讓帝天鈞心頭一顫,有誰能想到,這是從一個十歲小孩子嘴裏說出的話。
王一帆才這麼小,這絕對不是一個對金錢如此渴望的年紀,這是經歷過太多被金錢的壓榨才養成的心態。
沒錢就一定要這樣任人宰割嗎?
“好,等出院了我們就去上學,姐夫已經幫你報仇了,以後誰再欺負你,就來告訴姐夫好不好。”
王一帆開心的點了點頭:“好!”
剛做完手術,王一帆需要多休息,帝天鈞和韓畫雪便先離開,走之前,帝天鈞在醫院裏交夠了錢,換了一件高級看護病房。
回到家裏,帝天鈞和沈悅然並肩坐在鞦韆上,就是在這裏,第一次認識王一帆,那個調皮卻很有靈性的男孩,卻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差點死了。
忙活了兩天,韓畫雪也有些累了,依靠在帝天鈞的肩膀上問道:“天鈞,你見到蕭逸了嗎?”
“嗯,我把他打了一頓,讓他得到了應有的代價。”
韓畫雪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她就知道帝天鈞會這麼做。
同樣的表情掛着一絲陰沉,這事蕭逸老實點,也就這麼過去了,最多是蕭逸白白挨了一頓打。
如果蕭逸還不長記性,無法無天,那蕭家只能覆滅,別無選擇。
帝天鈞不在乎任何嚴重後果,只為還南城一片清澈的天空。
鞦韆緩緩地晃動着,也許是太累了,韓畫雪竟然靠着帝天鈞的肩膀睡著了。
帝天鈞不敢動,怕吵醒她,甚至連一件外套都沒法脫,只能把韓畫雪盡量的往自己懷裏靠了靠。
這是西北戰王的胸膛,是這個國家的頂梁骨,很結實,很溫暖。
韓畫雪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黑了,大概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帝天鈞一動沒動,這對帝天鈞來說並不算什麼,當年兵王選拔的時候,吃的苦比這多多了,潛伏射擊,被蜂巢攻擊,揪心的疼痛都不允許動一下。
“我怎麼睡著了?”韓畫雪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
“可能是太累了,回家吧,回去好好休息。”
韓畫雪點了點頭,從冰箱裏拿了幾包零食,便帶着帝天鈞一起到卧室看電視,整個房間就兩個人,二人離得越來越近,直到最後,韓畫雪已經躺在了帝天鈞的懷裏。
自從帝天鈞回到南城,也整整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兩個人突然想起來,還從來沒發生過什麼。
帝天鈞作為西北戰王,護國級戰神,戰場殺敵從未退縮,可此時雙手卻緊張的不知道往哪放,稍有不慎便能觸感到韓畫雪的柔弱,韓畫雪很淡然,反倒是帝天鈞把自己弄的有些緊張了。
韓畫雪好像發現了帝天鈞的不對勁,假裝不經意的說道:“好冷啊,你好好抱着我,把被子蓋上。”
帝天鈞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這麼明顯的暗示不可能看不懂,緊緊的抱着韓畫雪,把毛毯蓋在兩個人身上。
房間裏沒開燈,只能靠電視微弱的光照亮着。
由於今天還發生了陳珂那件事,讓帝天鈞本身就有點上火,現在有這種水到渠成,帝天鈞自然不能錯過。
帝天鈞的手潛伏在毛毯下,一點點的往上潛入,發現韓畫雪似乎沒什麼強烈的反應,再次往上了一點點,卻已經攀上了高峰。
帝天鈞當時整個人都愣住了,一代戰王此時現在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氣氛過於曖昧,倒是韓畫雪先有些受不了,回過頭仰着脖子主動道:“天鈞,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