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二十

自從自己穿越過來,從來沒見過原主的父親,小時候在夏府里生活也是難得見到一次,除了每年的除夕團年能見到一次,其餘的時間夏商商和蘇芸都在後院裏,不出去活動。那些年,蘇芸還一直跟夏商商說,爹只是太忙了,爹怎麼可能不愛你。這些話,原主傻乎乎的聽進去了,但是對於,夏商商,一個字兒,都不信。

現在把他愛妻打了,夏奎怎麼說都要為如花出口氣的。

然,夏商商沒想到的是,夏奎一進來見到如花暈倒后,就心疼得直問候蘇芸。一口一個“芸兒,痛不痛”,“芸兒,沒事吧?”叫得夏商商一陣惡寒。

“爹!”一道氣惱的女聲突然響起。

得,夏雲韻夏奎如花夫人這一家人齊活了。

夏雲韻一來就看見自己爹對着那兩母女噓寒問暖,自己的娘親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偏偏夏商商蘇芸母女倆還一副清高的樣子,看得夏雲韻直窩火。

夏奎一看,如花夫人的女兒來了,臉色不自然的抖了抖,伸出來的手立即縮了回去。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起身往如花夫人躺着的地方走去。

夏雲韻見狀,立即得意的朝夏商商飛來一個眼刀,卻只見夏商商扶着蘇芸,跟旁邊的男子說著什麼。男子背對着她,夏雲韻看不大清楚臉,不過看背影,倒是挺拔有型。

夏雲韻趁着沒人注意,不着痕迹的往小白臉的方向踱了踱步,假裝自然的餘光往那看去。

“嘶······”夏雲韻的臉瞬間紅了,差點驚呼出聲。這個男子絕對是她長這麼大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眉眼如玉,一雙桃花眼溫柔而專註,夏雲韻瞬間恨不得把夏商商換到自己的位置來看着!

可惜,夏商商和小白臉誰都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兩人只隨意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什麼。

夏奎走到如花夫人前,看着如花夫人腫成豬頭的臉麵皮抽了抽,硬擠了幾滴眼淚,大嚎着:“如花啊~你醒醒啊~”

蘇芸看着自己的丈夫前一秒還在對自己無限溫柔,下一秒就為了別人痛哭流涕,眼神越發冰冷,面上掛着冰霜。

這時,如花夫人突然幽幽的睜開了眼睛,一睜眼就看見夏奎關切的目光,如花夫人感動得熱淚盈眶,撲進夏奎懷裏哭得梨花帶雨:“老爺嗚嗚嗚嗚~”

夏商商瞧見夏奎的身體瞬間僵硬了,嘴裏機械的哄着:“乖,不哭了啊,沒事了。”一隻手還放在如花夫人背上偷偷抹去手上的鼻涕。

“老爺!人家被欺負得好慘嗚嗚嗚嗚嗚嗚嗚!本來我想着大家以前都是一家人,不至於鬧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沒想到蘇姐姐居然······嗚嗚嗚嗚嗚!”如花夫人賣慘的同時還不忘告狀,埋在夏奎懷裏的臉露出兩隻眼睛得意的看了蘇芸一眼。

夏奎嘴裏乾笑着,“是嗎?我真心疼你,回家一定好好養養。”敷衍道。

如花夫人不滿意的嬌哼着,臉埋在夏奎懷裏不停地扭動。夏奎低頭看到如花夫人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胃裏一陣翻騰。

竟是沒忍住,一把推開如花夫人,吐了出來。

夏商商,小白臉兩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對視輕笑起來。夏雲韻雖然關注着自己的娘親,但餘光總是時不時掃過這邊,看着夏商商和那個白衣公子默契十足的樣子,夏雲韻只覺得心裏不舒服得很。

夏雲韻眼神一暗,故意大聲提醒道:“父親,都是因為夏商商母女,母親的臉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哦?小白臉玩味的看了一眼夏商商,見對方並不為之所動的樣子,好像被控告的人不是她一樣的那種態度,心裏不禁有了一絲期待,夏商商會如何應付夏雲韻的栽贓呢?

如花夫人這時也適時的虛晃一下,捂着頭虛弱的吐出兩字:“好暈!”夏商商,蘇芸兩人無語的聽着這兩母女一唱一和,心裏只覺得自己跟吃了屎一樣。

夏奎咳咳嗓子:“如花啊,這件事你可調查清楚了?”

如花夫人一聽勢頭有點不對,夏奎不應該一上來就去指責蘇芸和夏商商的嗎?現在這樣問着莫非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他看到最近蘇芸變漂亮了,心裏又動了心思?

如果是第一個,好辦。不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她拿手。但第二個,她決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打蛇打七寸,要打就打致命處。如花夫人念頭一轉,悄悄朝旁邊的丫鬟戴春使了個顏色。

戴春看到,立刻跪了下來。大聲嚷嚷道:“奴婢該死!奴婢知情不報實在是罪該萬死!”

夏奎皺皺眉,戴春是早些年自己買給蘇芸的丫頭,因為蘇芸用不慣丫鬟,才被如花夫人討了去。戴春和蘇芸主僕一場,相識多年,不像是會說假話的人。

“你有什麼隱瞞的,一併說來。”

戴春低頭不急不緩道:“是!上次奴婢陪二小姐去河邊,二小姐見老爺最近有點咳嗦,就想抓一條蘆花魚上來給老爺補身子。誰知剛走到水邊,就聽見前面一陣談笑聲。大小姐正在前面和劉嬸聊着什麼。

二小姐知道大小姐素來性格剛烈,不屑和她這種庶出的女兒為伍,就不敢上前打擾。許是二小姐在躲避的時候,被大小姐認出來了。大小姐和劉嬸子談話的聲音突然大了許多,還說道什麼,河邊的野草,肥肥美美的那種,叫蘆薈,塗在臉上最適用不過!”

戴春這時低頭沉默了,夏雲韻適時的哭出聲音來,哽咽着接過戴春的話:“女兒本想······母親因為日夜操持家中的大小事宜已經憔悴不少,就想找些法子讓母親重回年輕,氣色更好······誰成想······-”

“誰成想。我說的法子是假的不僅對臉沒好處,還會爛臉對嗎?誰成想,我竟如此惡毒,故意說一個傷人身體的方法透露給你們?”夏商商冷笑着接過夏雲韻的話頭。

“夏商商!你什麼態度?!”夏奎瞪着眼睛,一幅要吃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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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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