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熊笑笑的冠軍
“哦,沒有沒有,難得我們學堂出了一位愛好文學的同學,呵呵,我可要替兄弟好好宣傳宣傳。那個古太立,還說我們張家都是些只會耍棍棒的粗人,有了張成兄弟,今後我張家又有新的氣象了!”
張保國熱切地和張成交談,等到要他進去了,還一直拉着不撒手。
“讀書。”張雨晴拉着張成的手。
“我?”張成指着自己。
“嗯。”
張雨晴說:“上面的字......我看不懂。”
“桑喬對溫幼菊說:“拜託了。”
溫幼菊說:“這將近半年的時間裏,你們,包括紙月在內的孩子們,讓桑桑看到了許多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他沒有理由不好好吃藥。”
一個月後,桑桑的脖子上的腫塊開始變軟並開始消退。
就在桑桑臨近考初中之前,他脖子上的腫塊居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桑桑久久地坐在屋脊上。
桑桑已經考上了中學。桑喬因為工作的出色,已被任命到縣城邊上一所中學任校長。桑桑以及桑桑的家,又要隨着父親去另一個陌生的地方。
桑桑去了艾地,已向奶奶作了告別。桑桑向蔣一輪、溫幼菊、杜小康、細馬、禿鶴、阿恕……幾乎所有的老師和孩子們,也一一作了告別。
桑桑無法告別的,只有紙月。但桑桑覺得,他無論走到哪兒,紙月都能看到他。
油麻地在桑桑心中是永遠的。
桑桑望着這一幢一幢草房子,淚水朦朧之中,它們連成了一大片金色。
鴿子們似乎知道了它們的主人將於明天一早丟下它們永遠地離去,而在空中盤旋不止。最後,它們首尾相銜,彷彿組成了一隻巨大的白色花環,圍繞着桑桑忽高忽低地旋轉着。
桑桑的耳邊,是好聽的鴿羽劃過空氣發出的聲響。他的眼前不住地閃現着金屬一樣的白光。”
張成合上了書,小姑娘似乎沉浸在了桑桑最後的別離中,一直沒有走出來。
“到你了。”張俊傑說。
張成這才發現,現在外面已經是明月高懸,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聰太祖母坐在床頭,婷婷陪伴在身邊。
“祖母,這個孩子,你是沒有見過的,”
婷婷說,“是張則瑞的養子,今天正式回到了張家。”
“張則瑞?我記得他,是不是......天燕市的那個?”
“是,張則瑞來過兩次,都帶了您愛吃的小吃。”
“姐姐。”張雨晴在屋外喊着,“我的草房子塌了,我要它重新起來。”
“雨晴,你等會啊。”
聰太祖母說:“你先去吧,我孫子陪着我,我沒事。”
婷婷帶上來門,祖母打打手:“來,坐這兒。”
張成坐在了祖母身邊,祖母顫巍巍地伸出手,摸着張成的臉:“真像啊。”
“真像是柳若情啊!”
轟!
張成的大腦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記。
張成的生父,就是姓柳,之後母親偶爾說起,其實覺得他取的假名字。
祖母說的,真的是我的生父嗎?
“柳若情,是個混蛋。”祖母說,“我以前見面,說過他不只是一次,只是我的話不管用,阿新向著他。現在好了,他活不見人的,不知道是不是又回了自己的那個混蛋家族。”
張成的心,又在砰砰直跳。
沒有第三個人聽見,張成能聽見外面婷婷和張雨晴的對話。
這件事情,似乎除了聰太祖母,張家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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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候上交了電子版的辭職報告,電話那頭的快遞站老闆還在說:“你別回家啊,你再干一個月,我就給你提兩千大夏幣的工資!回來,我給你報銷路費!”
“對不起,打職業是我的夢想。”
常候堅定地掛掉了電話。
他又一次回到了天燕市。
現在已經是深冬,常候再次來到了蕪湖小區的榮耀網吧。
這一次,他手上拿着薔薇俱樂部的股東聯名推薦信。
現在的薔薇俱樂部,已經不是當年的任人欺負的薔薇公會,梔子花的橫空出世,直接讓孱弱的薔薇戰隊從敗者組一路晉級連勝,拿到了總決賽的門票。
最後一場,漂亮的讓二追三,薔薇公會成為了當之無愧的冠軍。
據說榮耀網吧和多家股東都加大了投資計劃,薔薇俱樂部現在已經搬到了新的場館,這裏只是一個最後的訓練場所了。
有了推薦信,常候一路暢通無阻,直接見到了經理王磊。
辦公桌的對面坐着兩個人,一個是常候從新聞上見過無數次的王磊,另一個女人,王磊甚至只是匆匆掃了一眼:
她留着側分波浪,穿着橘色的秋季大衣,看向常候的目光中,還帶有幾分小女生的青澀。
“那個,現在我們開始吧。”
王磊翻着常候的資料,“LV64,遊俠職業......我看了你海選賽的視頻,應該是沒問題的,但加入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
張佳瑤問:“你是真心想打職業嗎?”
“當然想!”常候響亮地回答,“我一直都想!《神跡》中的大神有至少一半都去打職業了!我也想和大神們做隊友!”常候斬釘截鐵地回答,“能加入冠軍隊伍,是我的夢想!”
“打職業並不總是光鮮奪目的,你可能只能當陪練,打打訓練賽。”
“我能堅持住,只要經理給我機會!”常候看向了張佳瑤。
“我是《神跡》項目的負責人,這次面試邀請,我很感興趣,知道為什麼嘛?”張佳瑤笑着說,“不僅是小股東,就連我的投票權都加進去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你能說說,你的舉薦信是哪裏來的嗎?”
“這個......”常候的舌頭像打結了一樣。
他總不能說,這是被神秘人寄過來的吧?
“咳,我只是開個玩笑,上面有我哥哥的簽名。常候隊員,你的能量好大哦。”張佳瑤俏皮地說。
“這麼說......我通過了?”常候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驚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