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閃電鞭
“醫武醫武,行醫不能沒有了武術,屆時會有3一名元家的人挑戰你,無論成敗與否。”
張成:“既然輸贏無所謂,為什麼千里迢迢找上我?”
元小暖推動桌子上的石棋:“擂台上生死不論,但有規定時間,你只要堅持住不死,就算是贏了,最好的醫生就在台下,只要你還有一口氣,都能為你續上來。”
接下來的幾天,元小暖帶着張成遊覽了霍城的幾個景點,連帶着拜訪了元小暖的幾個長輩。
兩人以前是情侶,現在是名義上的訂親,但是張成還是有些不太自在。
元小暖一直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化妝這些私事也沒有避開他,最後還拿來一個紙袋,裏面裝着屬於張成的手機和一些物品。
“和你對陣的是元奇,他一直想脫離我的影響,這次借我的名頭坑了你一把,和我的關係已經是徹底破裂了。他從小學習武術,元家的武功,向來是傳男不傳女......他若是不留手......”
元小暖打量着張成。
雖然分手的時間中,張成的體型變的更加健壯,但是單從變的更加白皙的臉來說,元小暖就沒有多大的信心:
“元家武術講究四兩撥千斤,你以前曬日頭得來的蠻力,沒有技巧的話,很容易被以力打力的。以前元家有一個老人,五六十歲,個頭不大,一個嬰國的,兩百多斤的大力士來砸館,恰好長輩們都去參加了論壇,只好讓這位老人上場,沒想到他的一手化勁出神入化,老人說:‘我伸兩個手指頭,你必然扳不動我。‘
那個大力士不信,使出吃奶的功夫,愣是沒轍。
大力士有些晃,想要欺身上前硬推---擂台上,無論什麼招式,都是可以用的。大力士想着,元家一個小老頭,不是一推就倒了嗎,那樣的話什麼功夫都使不出來了。
可是那位老人,手成環狀,像是摟草一般,將大力士帶了出去,大力士險些甩出了紅線外。元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元家一個燒水的老人,竟然不經意間練出了閃電鞭連九鞭的前五鞭,直接將大力士彈出了紅線外。雖然沒有正面取勝,但從此元家對男子武學方面就更加的重視了。
雖然那元奇不可能有時間掌握五鞭,但這閃電鞭以指為鞭,我對元奇的武學造詣了解不充分,很難給你精準的指導。
’”
張成:“閃電鞭?有意思。”
看見張成不當一回事的模樣,元小暖有些懷疑。
張成一直都不是說大話的人,難道他的武學也有了進展?
可是天燕張家,哪來的武學功底?更何況,路上張成可是被第一波都扛不住,就已經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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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賽還有二十分鐘開始張成一個人坐在房間裏。
他剛剛回絕了元小暖再一次葯浴的建議,一個人坐在床邊。
床頭柜上燃着葯香,張成的周身,開始出現金色的碎片。
呂布將魂的記憶,無字天書的片段,空間加速,空間鑰匙,神級暴走......所有的所有都開始向著張成涌去。
“咚咚。”
“張先生,比賽馬上就要開始,請前往紅方等候區。”
外面傳來了裁判的聲音。
門被打開,裁判一愣,張成和照片上的簡直判若兩人:他身上的肌肉一塊塊暴起,上身彷彿膨脹了百分之20,兩眼之中也不是那種斯文氣質,而是暴戾和兇殘。
“難道元小暖給她的男友用了什麼東西?”
裁判心想。
不過這和裁判無關,他要做的,只是引導兩位選手入場,然後公正處理比賽而已。
用不用藥,要不要檢測,說到底,還是看着台下大佬的心思。
“張導,你怎麼有時間來了?”
元家的一位長輩從椅子上起身:“當初給元家拍電影,可是廢了張導好大的力氣啊。”
“不敢當,元家以醫武護我大夏,這些都是應該的。”張導擺擺手,“元家的擂台賽,我來看看,不要緊吧?”
“張導是元家的貴客,小輩之間的比試,看看又怎麼樣?”另一位長輩出聲。
元小暖沒有回頭,坐在第一排的她,感受到不少灼熱的目光想她襲來。
擂台賽,是她第一次在公開場合讓老輩們正眼去瞧。
雖然她很早就確立了家中的地位,但也早早註定了升無可升。
就像是她和張成當初分手一樣,一位長輩來天燕市探望,那時候張成一文不名,即使是張家也對他懷有歹意。
和張成牽手,無論長輩會不會向張家打探情況,無疑都會害了他。
比之於吳軒青,謝玉,元小暖從不覺得會輸給了她們,因此一直都很有自信。
兩人對於當初的張成,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而自己才是一直陪伴在張成身邊的灰姑娘。
現在兩人的身份都有了變化,而張成現在的身份,才華,已經完全能夠讓自己在長輩面前將他推出去了。
但元小暖現在最大的擔心就是在台上。
安排元奇,元小暖何嘗不知道長輩的心思!
作為家裏的忠犬,忠犬手下的小狗已經跳來跳去,還遮住了長輩的視線,現在就要忠犬出動了!
合情合理,無懈可擊!
三分鐘,即使時間未到,壞了規矩......元小暖也要決定,將張成帶下來!
現在的張成,只要回到洛都,就再也不受掣肘,不需要自己的庇護了!
合作夥伴,張成,你以後還會有的......
張導遙遙看着候場區的兩位選手,問:“這次我回霍城取景,恰好聽人說起元家又有兩個小輩要比試---齊兄,這生死擂台,可是好久都沒開了啊。”
齊兄不在意地說:“元家向來講究溫熱和緩,切忌心浮氣躁,這一代的小輩,都有些太急了,開擂台,也好讓他們發泄發泄,出出汗,也比悶着要強啊。”
“哦,是這樣啊……”張導目光閃爍,“我這次來,其實有一個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