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箱中腐屍
(劇情與案件無關,此案僅是個人看法,盡綿薄之力,早日破案,以慰亡靈)
在一個大樓內普通的辦公室里,裏面正在“工作”的不是別人,正是特案組。
宋澤濤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視頻,李志通與顧越兩人正在下棋,林雲飛躺坐在椅子上,一本書蓋在臉上,兩腿放在桌子上正在讀書,宋文佳則是在一旁看着手機。
宋文佳皺着眉頭看着手機,然後起身拿着手機走到李志通的旁邊說:李老師,你知道這個筆仙是怎麼回事嗎?
還沒等李志通回答,宋澤濤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我知道,我知道。
宋澤濤接著說道:最近一段時間,網絡上的視頻最火的就是筆仙,我還有那個筆仙的完整版視頻是挺詭異的。
李志通一聽,也來了興趣,說道:找來看看。
宋澤濤應了一聲,便拿出手機翻找兩下后想李志通等人走去。
視頻只有六分鐘左右,畫面剛開始時有些晃動,先是拍外面的夜空,而後又拍了很多表,顯示的時間證明就是臨近12點。
準備的工具有兩根白色蠟燭,一支普通的筆,一張白紙就足夠了。(不建議嘗試!!)
視頻中畫面晃動了一陣就被固定在某個地方,可以觀看到整場遊戲。
隨着時間的流逝,12點已到燈光被熄滅,蠟燭被點燃,詭異的氣氛如同黑暗一般爬進屋內,爬到人的身上,朦朦朧朧的燈光似乎撐不開黑暗的壓迫,忽閃忽閃,隨時都有可能被滅掉。
兩個女人在畫面中兩手交互握住筆,平放在白紙的中間,一動不動。
左邊的女生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右邊的女生回道:準備好了。
隨後便沒有了任何聲音,靜的似乎空氣都凝固了,暗淡的燭光跳着無聲的舞蹈,又像是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一般。
如果不是因為燭光在跳動的話,眾人都以為視頻被暫停了,兩女雙手緊握着筆,就這樣進行着,靜默着,沉寂着,等待着。
大概過了半分鐘的時間,兩女開始低聲說著:筆仙,筆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來了,請在紙上畫圈。
如此重複了幾遍,筆依然沒有畫那個所謂的圈,就在令人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筆緩緩的動了起來,房間很靜很靜,可以聽清兩個女生因為害怕而變得急促的喘息聲。
左邊的女生低聲問道:你動了嗎?
右邊的女生顯得更為害怕,她用帶有哭腔的聲音說:我沒動,我沒動,你動了嗎?
圈已經畫完,兩女不再敢出聲,黑暗中似乎有一雙眼睛,一張臉。
左邊的女生撞着膽子說:筆仙,請問你知道我與我男朋友在一起幾年了嗎?
兩女手中的筆又緩緩的動了起來,一會兒便在紙上畫了一個二。
左邊的這個女生,看向右面的這個女生說:是兩年沒錯。
右邊的那個女生說:筆仙,請問你知道我參加工作幾年了嗎?
兩女手中的筆再次緩緩的動了起來,在紙上畫了一個,五。
這個女生沒敢說話,只是看向另一個女生輕輕點了點頭。
左邊的女生繼續問道:筆仙請問你是男是女?
筆仙緩慢的畫了個女字。
右邊的女生乾脆壯着膽子問:筆仙,請問你是怎麼死的?
兩女的手忽然沒了動靜,時間彷彿再次靜止,忽然,兩女手中的筆開始瘋狂的亂畫,兩個女生的手像是被一隻鉛筆帶着亂跑一般,那節奏似是生氣,似是發怒,似是痛恨,似是絕望。
兩女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左邊的女生直接被嚇哭,右邊的女生聲音顫抖道:我們問完了,請您離開吧,筆仙筆仙,請您離開吧,請您離開吧……
兩手握着的筆,本來在飛速的旋轉,突然畫出了紙的範圍,將兩隻蠟燭碰倒畫面一下就黑了。
隨後一切都陷入黑暗中,黑暗中傳出女生驚悚的尖叫,視頻也就到這裏結束了。
宋文佳平復了一下心情說:要我說這倆姐妹也是夠膽大的,敢這麼玩兒。
宋澤濤說:我比較想知道後面的劇情怎麼樣了。
顧越說:這個視頻是真的嗎,不會是演的吧,如果是真的,那這兩個女生肯定會有心理陰影。
李志通坐直身子說:小濤,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挺害怕的?
宋澤濤一愣,隨即說道:我作為一名人民警察,怎麼會怕這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呢?
李志通揉了揉肩膀說:那你看視頻的時候這麼緊張幹嘛?
宋澤濤說:我哪有緊張,沒有緊張。
李志通說:你都快把我的肩膀捏紫了,你告訴我你不緊張?
宋澤濤尷尬的說:我那是代入了,代入感比較強。
宋澤濤趕忙轉移話題,接著說道:你們說剛才那個女生問筆仙是怎麼死的時候,筆仙就開始發狂是咋回事兒?
顧越說:問怎麼死的,這應該是一件比較忌諱的事情,不管對神還是鬼來說都是不尊敬吧。
宋文佳說:鬼神之說,可以不信,但不可不敬。
李志通說:不要亂想了,筆仙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不是真實存在的,筆仙這種事情完全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筆其實不是自己動的,而是兩個人的手相互產生的共振,人對此是沒有感覺的,於是就造成了筆是自己動的假象。至於回答問題,那隻不過是人的心理暗示罷了。
宋文佳說:對於您這個解釋,我更願意相信筆仙是真的。
宋澤濤說:這一點我支持你法醫姐姐。
李志通說:你們這兩個小傢伙,身為人民公僕,不相信科學,相信迷信,真是無藥可救。
宋澤濤說:有一件事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你們知道這個視頻是什麼時候拍的嗎?
顧越說:視頻是在室內沒有其他畫面,很難準確推斷時間,不過兩人都穿着短袖,應該是在夏天吧。
宋澤濤說:六月二十號。
顧越說:今天就是六月二十號。
李志通突然打斷道:行了,別聊這個東西了。
林雲飛伸了個懶腰說:這都多久了?也沒有個案子,我都快閑的生鏽了。
顧越笑道:沒有案子不好嗎?少幾條生命的逝去。
李志通說:不要着急,一會兒就有案子了。
林雲飛說;一會就有?您怎麼知道的。
李志通說:我猜的。
就在特案組幾人無聊的聊着閑天兒的時候,李勇拿着檔案袋急匆匆的走進來。
李志通起身迎接說:你們看,我就說會有案子吧。
李勇走到辦公桌前,把檔案袋往桌子上一放,開口說道:兄弟們,我們有麻煩了。
特案組其他成員一聽都湊上前詢問什麼情況。
只見李勇沉了口氣,掃了眾人一眼,緩緩地吐出三個字。
“碎屍案”。
碎屍案無論在何地都是大案,而且也是很難調查的案件。
“南大碎屍案”無疑是碎屍案中最令人氣憤的,也是最令人恐懼的,兇手殺人,碎屍,煮屍,最後分為好幾份扔掉,兇手就混跡在我們這群普通人中,享受自己成名作被世人議論着,有關於議論這件事,他必定會來看看,看看自己做的多麼厲害堪稱完美的犯罪,它或許在評論這個事件。
最後結果怎麼樣了?
殺人手段真的出其不意嗎?
李勇說:案件剛出就已經向我們求助了。
李志通看着手中的現場照片,頭也不抬的說:看樣子很棘手啊。
6月20號在正周市鄱陽湖路凌空街交叉口東南角兩根電線杆中間發現一個拉杆行李箱,行李箱內是一具高度腐敗的女性屍體,初步判定為刑事案件。
行李箱在兩根電線杆之間周圍又有大量的垃圾所以很少有人過去,但是周圍不遠處有個公交站牌所以路過此處垃圾堆的東西一覽無餘。
警方在現場拉起警戒線進行現場勘查,拉起警戒線,也不可避免的就是路人的圍觀,而且圍觀的群眾只增不少。
那些人站在警戒線外,努力地將脖子伸得足夠長,以便於一睹未知事物,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他們還將手機中的照片拍的足夠清晰,以便於日後有吹噓的資本。
在圍觀群眾的喧鬧聲中,警方完成了初步勘察,然後法醫在群眾的注視下,將棕色的行李箱提到刑偵車裏。隨後,圍觀群眾議論紛紛,那棕色的行李箱裏面到底是什麼?一時間眾說紛紜,謠言四起。
還好當地警方有先見之明讓報警人不要到處亂說。
外界謠言愈演愈烈,越傳越玄乎,甚至有人開始牽扯到“南大碎屍案件”,不少媒體有了不小的騷動,各家媒體都想趕在其他人之前拿到獨家猛料。
一且都在不正常的平靜之中進行着,公安局局長用力戴緊帽子開始工作。
屍體已經腐敗,預計死亡時間三個月,死者被**后裝在行李箱中,行李箱裏有為了掩蓋屍臭而放的五個香囊,正反面分別印有“福”和“平安”的字樣,箱內有戒指一枚,項鏈一條,以及一條冰絲仿真絲材質的酒紅色弔帶裙。
因為靠近公交站牌所以有一些小三輪車這這裏拉客,一個常年在這個路口拉客的司機師傅說,在三月份他在一次“解手”的時候就見過這個棕色布行李箱,還看到箱子的一角爛了,漏出來一根骨頭,當時還找人去看了,都說是動物骨頭,當時就沒在意,現在想想真的后怕,當時司機師傅還湊近聞了聞,沒有聞到什麼異味。
由於屍體高度腐敗所以很難辨認身份,警方只能調查失蹤人口,終於確認身份,死者叫李麗,在附近的廠子上班,屍體被法醫們拼湊完整,屍體長150厘米左右,年齡在25歲,頭髮長三十厘米,栗色染髮,髮根有十厘米黑髮。
由於時間跨度太大,案子實在不好進展,警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案情始終是一籌莫展。
特案組接案子之前有這樣一段對話。
李勇說:我們大家可要想好,這個案子十分艱難,如果我們接下就得面臨挑戰。
林雲飛說:怕什麼,什麼案子咱們不敢接,我對這個兇手比較感興趣,就是不知道他耐不耐錘。
李志通說:我對這個案子比較感興趣。
宋文佳說:我對屍體比較感興趣。
顧越說:我對挑戰比較感興趣。
宋澤濤說: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