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更諷刺不是嗎?

第19章 更諷刺不是嗎?

話里話外的意思表示了沈若兮的大方得體,如果許洛繼續堅持追究,反而顯得她小氣。

換成平時,許洛肯定是要激一激沈若兮的,但是現在陸澤臻已經鬆了口,並且許洛也答應了他的條件,心情正好不錯,也毫不介意地給沈若兮一個笑臉:“好啊,並且,我會如陸澤臻的願望,當你的伴娘的。”

沈若兮不過是客氣一下,她可不希望在婚禮上見到許洛。雖說陸澤臻和許洛已經鬧到了勢不兩立的地步,但當年陸澤臻為了娶許洛做出的事情,樁樁件件還在眼前。

最是舊情人難忘,誰知道許洛和陸澤臻會不會忽然舊情重燃。

所以當她聽到許洛的話時,面色當時就是一白,堪堪維持了幾分冷靜,端着茶盤的手用了幾分的力氣:“是……是嗎?”

許洛將沈若兮的反應看在眼裏,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挑釁地向陸澤臻投去一個眼神,輕笑着說:“放心,我保證不會做出破壞婚禮的事情來,甚至會送上一份大禮給你們,祝福你們和和美美。”

陸澤臻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又黑了一些。

“好,期待那一天。”沈若兮繃緊了身體,沒有讓自己的理智徹底的消失,她不斷的勸誡自己,身後就是陸澤臻,不能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許洛將心頭大事解決之後,身心暢快,也不用管家送客,自己就乖乖地走了。

她這邊走的有點艷陽高照的意思,陸澤臻和沈若兮這邊的天氣就有陰雨連綿的意思了。

“澤臻,你怎麼想到讓許洛來做我的伴娘?”不過轉瞬,沈若兮臉上的陰鬱已經被她強壓了下去,掛上了淡淡的笑容,眼尾一片溫柔之意。

陸澤臻黑着一張臉,既不說話也不見他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用那雙黝黑的眼睛盯着沈若兮。

沈若兮被他看的心頭髮寒。

半響,陸澤臻才略有些不滿道:“你不喜歡?”

“啊?”沈若兮臉上有些為難之色,畢竟這是她和陸澤臻的婚禮,一輩子只有一次,自然不喜歡旁的礙事的人在場,尤其是她最痛恨的許洛。

可眼下陸澤臻的情況不對勁,她不敢說出實話來,只能兜圈子說:“也不是。只不過,你和許洛兩個人的關係畢竟特別,前妻出現在前夫的婚禮上,還是做伴娘,未免太奇怪了。”

陸澤臻卻沒有領會到沈若兮的意思,只是冷冷道:“更諷刺不是嗎?”

若是刨去他臉上那副痛恨之色,這句話勉強還算有說服力。

沈若兮一默,心中冷笑,諷刺的到底是許洛還是她?

瞧着許洛那完全沒有當做一回事的態度,完全沒有將參加他們的婚禮當做刑罰,反而還有幾分樂意之至在裏面。

沈若兮心中不大樂意,便越發要慫恿陸澤臻:“可我看許洛完全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澤臻,我知道你心中仍舊沒有放下那些舊事。可現實看來,仿似只有你一個人深陷其中……”

話沒有說完,沈若兮就感覺心中一陣發寒。

陸澤臻面無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陰鬱的臉上浮現出幾分惱怒:“你過界了。”

一句話,讓沈若兮餘下的話都盡碎在胸中。

她面色難看地扯了扯嘴角,聲音發虛:“澤臻,以前我同你說這些事情,你最是有耐心聽的,最近怎麼一意孤行,而且婚禮也不是你一個人的。”

“夠了!”陸澤臻好似忍無可忍一般吼道。

沈若兮瘦弱的身軀在他的怒吼之下打了一個顫,眼眶裏霎時就瀰漫上了淚水,是分明委屈的模樣卻做得十分的倔強:“好,我不說了。是我的錯,我不提了。既然你佈置婚禮,那隨你就好。”

她的鼻尖微紅,瓮聲瓮氣,明明非常的委屈但卻又要做出善解人意的模樣來。

陸澤臻睜開眼睛就看見此番模樣的沈若兮,當時心頭就是一陣愧疚,語調也軟了下來,但決定的事情還是沒有改變:“你自從和我在一起之後,風評很差,我只是想通過這件事情,給你博一個好名聲。”

此話說的半真半假,若是站在陸澤臻面前的不是沈若兮,真真能被他騙過去。

但沈若兮太明白陸澤臻了,知道他心裏實際上是揣着什麼心思,不過陸澤臻既然已經給了她甜頭,她也就不再咄咄逼人。

沈若兮半是情真意切且無奈笑地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盤,直接坐在了陸澤臻的腿上,趴進了他的懷裏,輕聲說:“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的,真的不用為了我費如此大的心神,照顧好你自己就好了。”

溫言軟語在耳,陸澤臻心中的愧疚更重了。

不過這份愧疚在想到許洛的時候,又變成了灼灼的怒火,連帶着對沈若兮的耐心都少了幾分。

他哄了沈若兮不過幾分鐘,便借口公司里有事讓沈若兮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陸澤臻對沈若兮的態度冷淡的更加明顯了一些,幾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霍家那邊。

果然,沒有了陸澤臻的阻擋,霍卿和許洛的手段就顯現了出來,霍家的情況果然好了不少。

但還是有不少集團對他們依舊是觀察的態度。

霍卿端着水杯走到茶水間裏,借口都沒有找,直接將手中的水杯塞進了許洛的手裏,將她攔住,然後開始詢問正事:“說吧,你答應陸澤臻什麼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許洛打算裝傻到底,接過了霍卿的水杯直接轉身給他沖了一杯咖啡。這種助理的事情,她早已經做習慣了,尤其是這個人是對她有大恩的霍卿。

霍卿的眼底斂着一層溫潤的怒意,薄唇緊抿,不過到底沒捨得對許洛發脾氣:“別騙我了,陸澤臻不可能會輕易的放過霍家。”

許洛笑了笑,將手中的水杯遞給霍卿,語調輕快:“你做錯了什麼?不過是陪我演了一場戲而已,又不是真的做了插足者,不應該因為我承擔這些的。”

最後的一句是對她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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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陸總他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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