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訓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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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帶入了一間寬闊得不像話的華麗寢房,在撐洋傘的小個頭女孩的幫助下換上了一件淺紫色絲質長裙,又在她的安排下進入了一間浴室洗澡。那間豪華浴室比妖獸王宮的略小一點,但小小的浴池精巧無比。
“哪裏來的‘艷遇’啊?”我喃喃自語着。
其後三天,我被照顧得無微不至,從簡單的衣食住行到略複雜一點的娛樂閱讀,被照顧得面面俱到。幾個矮個頭女孩每日陪我打牌,讀書,雖然不對我透露一點她們是誰,這是哪裏,但從不讓我感到寂寞。
到了第四天,一切悄悄地發生了改變,我被兩個矮個女孩帶入了一間極大的起居室。起居室的牆壁被刷成淡淡的粉紅色,鑲着金絲邊的地毯是粉紅色的,壁爐和窗帘也是粉紅色的。
起居室里有二十多個女孩,她們或坐着,或躺着,或站在窗前眺望風景,或被幾個小使女圍繞着梳發穿衣。我被帶進來的時候,她們只是隨意看了一眼,然後把眼光移開。
這些女孩的個子和我差不多高,個頭矮的全是使女,身高差異很明顯。我在這裏待了整整一天,無所事事,除了偶爾眺望窗外以外,就是試圖與這些女孩們說話。但女孩們一看我靠近她,不是迅速走開就是轉身不理我。一個矮個使女走到我身邊,將食指輕放在硃紅色唇上,用極低的聲音道:“噓!不要說話。”
我的心裏有些發慌,這個地方詭譎神秘,讓人有種極度不安全感。才出虎穴,又入狼窩。我很想溜走,但一直找不到機會。別看那些使女個頭矮矮,可一個個眼露精光,一看就知道不好糊弄。房門偶爾打開時,還能模糊可見幾個黑色盔甲身影,想來是專門看守我們的。
第五天,我和這些女孩們被趕入了一個寬大的訓練室,牆面上全貼滿明亮寬大的鏡子,映照出我們這些緊張的臉龐和微顫的身體。
一個瘦得不可思議的矮小女人走了進來,年逾中年,穿着一身紫紅色長裙,手中拿着一條黑色長鞭。她的長相一般,眉頭皺得緊緊,一看就知道是個要求極嚴厲的囂張女人。
她給我們按身高排列隊形,然後教起了一種奇異的阿拉伯似的舞蹈,從扭腰和轉身的嫵媚動作看,有點像性感妖嬈的肚皮舞。
我從小到大都沒怎麼跳過舞,這下差點要了我的命。先是腳扭了一下,之後又是腰扭了,還不小心趔趄了幾下,弄亂了隊形。我連挨十幾下鞭子,皮開肉綻,痛得我齜牙咧嘴。我試着反抓住她的鞭子,但瘦小的她力氣極大,三兩下就把我反按在地,怒甩幾鞭子后,嘴裏大聲嚷着我聽不懂的語言。
我跌坐在地上,捂住肩膀,憤怒中有幾分驚恐。我知道,我可能被這裏的人控制住了,他們對我有生殺予奪的大權。
打完后,她打開門,讓幾個矮個黑盔甲男人進來,把我拖進了地牢。這已是我第二次坐牢了。生平沒吃過牢飯,到這裏反倒吃了兩次,不曉得以後還有沒有,心情十分惡劣。
我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既來之則安之,與其驚慌,不如淡定以對。
坐在潮濕的稻草上,撕下衣裙一角,用裙布給自己包紮傷口。幾個矮個黑盔甲男扛着鐵鎚巡視走來,那一刻,我突然想到這裏是不是矮人帝國,所以很多人的個頭都很矮?我暗暗吃驚,但如果真是矮人國,為什麼這裏能看見陽光,能見到雨水?他們不是都住在地底下嗎?
被關了兩天後,我被拉回了訓練室。這一次,為了少挨打,我老實多了。規規矩矩地站在最後一排,跟着瘦老師一起學跳舞。可是由於天姿差異,我跳起舞來始終很笨拙,動作、表情都極不自然。雖然出錯少多了,但跳起來不好看。
“你試試唱歌吧?”瘦老師竟用我能聽懂的語言對我說道。
我微微一愣,隨後唱起一首流行歌曲。我試圖模仿劉德華的表情,唱那首出名的《忘情水》,可還沒唱到一半,訓練室里響起了哄堂大笑,還有些女孩捂住肚子笑得透不過氣,邊笑邊道:“從未聽過這種古怪的歌……”
“她的嗓子真難聽……”
我的臉漲得通紅,停止了唱歌,站在訓練室中央,就像個受訓挨罵的小學生。
瘦老師的臉色黑如鍋底,她怒道:“你,先站到一邊去。”為了避免挨鞭子,我乖乖地站到了一邊。
接下來的事情變得很古怪。瘦老師專門揪了幾個跳舞跳得一般的女孩出來,加上我一個,一共六個,然後指定了一個使女專教我們如何嫵媚地端水果托盤。
先要將身體慢慢放下,腰肢輕扭,屁股要微微上翹一點,要有性感挑逗感。雙臂要緩緩向上,以一種誘人的姿態,將托盤輕輕舉過額頭,向上抬起。
我學得並不順利,不是將水果盤上的蘋果弄到地上,就是被使女責罵屁股翹得不好看,動作太僵硬,腰肢就像是石頭做的。於是我連着挨了三下鞭子。
我忍着屁股上傳來的劇痛,眼淚汪汪地跟着訓練。直到兩天後,才稍微像模像樣了一點。
“她只能算是勉強合格。”我聽到使女對瘦老師說道。
瘦老師用種極陰暗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主人為何會選中她。到時讓她到最後一排。”
“知道了。”
到了第十五天,女孩們的舞蹈已跳得爐火純青,臉上帶着嫵媚的笑,一扭一擺,蠻腰輕盪,屁股一搖一晃,隨着阿拉伯似的挑逗音樂,性感妖嬈地踩着舞步,轉着圈,身體有節奏地上下起伏,誘惑迷人至極。
我和另外五個女孩看得不禁呆住。看着看着,我心神動搖,身體慢慢起了一種異樣感,泛起一種莫名的潮熱,慢慢散開。她們伸展的修長手臂,曼妙的腰肢,**的雪足,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轉身,每一次手指綻放成花,都好像在散發出一種蠱惑至上的攝魂魔力,讓你欲罷不能。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彷彿某種**在體內蠢蠢欲動,有種想要把她們任何一個擁入懷中的衝動。
我將指甲死死掐進掌心的肉里,才能勉強控制自己就要衝上去的衝動。身邊的五個女孩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透出迷亂的氣息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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