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六章 徹底改觀
聞言,蘇哲轉過身來,看向辰景源的眼神中空無一物,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
那邊的辰景源也感受到了對方的無視,一股怒意差點就要噴發開來,卻又只能忍耐住。
劉美彤握着蘇哲的手越發用力起來,她對辰景源還是害怕的,雖然對方看起來挺紳士,但眼下這海都城裏沒有人比蘇哲讓她更有安全感。
“我蘇哲想要帶誰走,誰敢留我,就算是宣戰又如何?莫說是龍虎山,就算是你們所有人聯合起來,也和沙子沒什麼兩樣。”
蘇哲那冷徹全場的話語,一時之間眾人還以為耳朵聽錯了,下一秒便全都深吸一口氣!
這傢伙不僅看不起在場的所有海都城富豪們,連龍虎山都不放在眼裏,他以為自己是誰啊?看向蘇哲的眼神滿是不解和憤怒,這下他們也要遭殃了。
辰景源身後的魏通忍不住向前踏出一步,不僅把自己兒子打傷,還公然挑釁,他吞不下這口惡氣。
下一秒,辰景源伸手攔住了想要衝動的魏通,即便他自己也早已面色鐵青。
“這位兄台未免有些過於狂妄了吧?與我龍虎山為敵真的好么,我只是想要認識你身後那位女子罷了。”
辰景源故作鎮定地說道,他覺得蘇哲既然敢這麼說話,定然也是有一些本事的,既然自己已經給了他這個面子,想必他也不會這麼不知趣吧?
其他人都沒想到辰景源一點都沒有責怪蘇哲,只是溫柔的警告着不要再次犯渾冒犯,忙捏了把汗。
就當眾人都以為蘇哲這次會服軟的時候,大廳只聽得見一句話。
“看不起你們龍虎山的又如何,我今天把話放這,誰要是對她出手,我蘇哲必定前去滅門!”
隨着這句話的終了,蘇哲陡然爆發出一股氣勢,林昊只感這陣氣勢滔天,似是要凌駕於全部人之上,不禁咽了咽口水,轉頭看那辰景源的反應。
眾人原以為蘇哲都已經出了風頭了,也該將情況告訴這龍虎山的人了吧,再怎麼狂妄也不會如此不把他放在眼中吧?
可蘇哲還真就有這麼狂妄,原因無他,他有狂妄的資本!
理都不理那辰景源,蘇哲似是故意一般,攬着劉美彤的腰肢就徑直往外出去,沒有一個人敢攔下他。
留在酒店大廳的人都懵了神,這他媽是怎麼回事,這小子真的走了。一點面子都不給龍虎山么,這回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
“呵呵呵,我以為這女的夠有意思了,沒想到這男的更加有趣,今日這筆賬我就記下了。”
辰景源發了瘋似得狂笑着,絲毫沒有先前那副正人君子般的模樣,接着他直接在眾人的注視下將只是受傷倒地的眾保鏢全都予以捕殺!
連同那王一鴻的兩個白髮鬥士老者也沒有放過,像是在示威一般發泄他對蘇哲的憤恨,在場所有人都怨恨起了那我行我素的男人。
將劉美彤送回到學校的路途中,蘇哲給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衣,夜晚天氣還有點微涼。
感受到姐夫的這般細心和體貼后,劉美彤終於忍不住流出眼淚,她以前對蘇哲太過於苛刻和尖酸了,雖然也有他自身不上進的原因,但此時已經徹底改觀。
從前的蘇哲再也不見了,換來的是這個極其靠得住的男人。
“謝,謝謝姐夫。”
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言謝,劉美彤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之前發生過那麼多的不愉快。但蘇哲只是淡然一笑,一切都只是小事一樁罷了。
就當蘇哲準備道別的時候,劉美彤突然接了個電話。
“你說什麼!”
只是短短數秒,劉美彤便臉色大變,瞪大着眼睛直冒冷汗。
聞言,蘇哲也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直覺告訴他:家裏出了什麼事情。
果然,掛了電話后的劉美彤猛地哭了出來,死命抓住蘇哲,一直罵自己是個傻瓜。見狀,蘇哲也有些納悶,她這是怎麼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姐夫你來幫我弄什麼名聲,你就能好好保護於艷姐了,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沒等劉美彤說完,蘇哲便猛地明白過來,飛快地拉起劉美彤朝她的帕薩特上飛奔而去,心中暗罵:“該死!劉嵐和墨老狗都在幹些什麼,要是於艷有個萬一,我非拿你們二人的血脈祭天不可!”
仍處於悲傷中的劉美彤沒料到蘇哲會是這個反應,強行鎮定下來的時候只聽到蘇哲大喊一聲:“於艷在哪?發生了什麼邊走邊說。”
接着,劉美彤便將剛剛母親打來的電話告訴了蘇哲。
此時此刻,劉於艷正躺在江城市醫院的病房中,手心中佈滿了毒氣,甚至快要蔓延到心臟。即便劉嵐等人出面動用了各種醫療資源,但卻不管醫生們如何費盡心力,都不能為劉於艷除去那毒氣。
聽完情況后,蘇哲已經用超乎劉美彤想像的行駛速度讓這小小的帕薩特疾馳在路上,很快便已經回到了江城市,直奔醫院病房而去!
蘇哲每一步都是沉重的,二人都十分害怕劉於艷會有什麼事。
終於,他來到了六樓的613病房,原本端莊大氣的女人正病懨懨地躺在床上,周圍站滿了人。
“讓開!”
猛地推開將劉於艷圍住的眾人,蘇哲並不太認識這些人,除了自己的父母,還有一些彷彿在小區見過。
將劉於艷的手心攤開,一團黝黑無比得毒氣赫然於上,甚至已經有蔓延全身的趨勢。
這模樣,不會錯的,果然是那魍魎!居然還不死心,敢再次傷害帝君的女人。
顧不及憤怒,連忙運用起逆天訣輸送真氣為劉於艷療傷,之前自己便是如此解毒,只盼望對劉於艷也有用處。
良久,卻絲毫不見她的毒氣有所散開的跡象。意識到時間已經太過久了,蘇哲強忍着怒意,冷靜的思考着。
“你回來了蘇哲,一直打你電話怎麼不接呢!”
蘇力朝兒子質問,兒媳婦突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卻聯繫不上兒子讓他感到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