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點（下）

〔Z先生:呼，果然如同我所料想的，最終還是追蹤到這裏了嗎？〕

看着眼前突如其來出現的對話框，以及這麼一個留言，張不凡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分辨這個到底是對方預留下來的程序，還是說真的是有一個人這個樣子和自己對線着。

如果說是程序的話，倒也沒有那麼奇怪了，畢竟要是在這個地方打開這個網站的話，送上這麼一句話，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是要是如果說對方真的是有一個人時時刻刻準備和自己對線的，那這個東西未免也太過於恐怖了吧。

僅僅是已經算明白這些東西，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更別說此時此刻張不凡還刻意看了一下，發現這個狀態並沒有發生變化。

這也就是意味着對方依舊是那個還沒有被鎖定的狀態，對方依舊是沒有處於過去現在未來的任一的時間點之上。

不對，一想到對方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立於川上，猶如那位東帝一樣的存在，似乎也並沒有那麼奇怪了。

既然是傳說中的立於川上的，自然而然可以看見未來的情況，那麼張不凡的事情也是足夠可以預料到的。

但是這裏還是存在着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裏實際上並沒有網絡的。

別的時候打開那些網站實際上都是經典的網絡已經是失蹤了，但是打開這個網站就不一樣了，居然說出現了這些東西。

〔Z先生:懷疑我是某一個人的程序？還是說覺得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幽靈？實際上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們，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還沒有等張不凡打字上去，對方下一段話又出來了，對方就好像是可以看穿張不凡的內心，居然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不過說實在話，雖然說張不凡有幾分對於對方的準確的存在形式有幾分好奇，但是什麼東西急迫，什麼東西可以暫緩一些，這件事情張不凡還是說清楚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說明白對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存在，能不能和對方達成合作關係，以及張不凡能不能通過這個東西成為一條別樣的捷徑，給張不凡自己留一個後路。

〔Z先生:雖然說很想要在這裏多說些別的東西，但是無論是你還是說我，似乎都有幾分不太樂意如此了。〕

張不凡感覺到幾分震驚，自己甚至說從頭到尾一句話都還沒有說，但是對方似乎可以看穿自己的內心，直接就巴拉巴拉說下去了。

不對，甚至說應該是對方早就已經是預料到這一切了，不然的話，哪怕是時時刻刻觀測到張不凡的內心，也不可能第一時間那麼快就把這些東西打字打出來了。

這種情況要麼對方提前已經是看過了劇本了，所以說這些東西出來那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另外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對方對於張不凡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熟悉到對方完完全全可以預料到張不凡現在心裏面想到的事情，早在曾經曾經，對方就已經是完成了預言。

後者倒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性，畢竟之前那個書信出來的事情，張不凡基本上已經是確認了寫這個的人一定是十分熟悉自己的傢伙。

而寫那個書信的人和此時此刻和張不凡對線的Z先生十之八九應該是同一個人，那麼對方對於自己來說十分了解，能夠早早預測到現在發生的事情，那似乎也並不是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

但是就之前寫那個書信的傢伙對於張不凡的了解程度，說實話，張不凡心裏面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員。

不對，不能夠那麼說，真的是嚴格來說，張不凡心裏面倒是有這麼一個人選存在的，只不過太過於不可思議了，張不凡正常來說下意識的忽視了，因為張不凡心裏面那個人選正是張不凡本人。

如果說是張不凡自己的話，那麼知道這些東西自然都是無可厚非的東西，但是反過來一想，假如說真的是張不凡自己的話，那麼此時此刻肯定是會站出來的。

自己總不可能拿着這麼一個腔調，在不知道什麼地方和自己聊天吧。

〔Z先生:聽着，你現在所處的地方並不會被那個傢伙所監視，或者是說那個傢伙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雖然說並不是直面對方，張不凡也是可以感覺到對方語氣裏面的嚴肅，正如對方所說的，對方不想要在別的旁系地方多說什麼了。

並不是對方不清楚張不凡現在心裏面想到的東西，也並非對方不想要做出吐槽與回應，而是對方身上有着必然的任務驅使對方強行展開話題，而忽視這些東西。

張不凡雖然說也是可以感覺到這個地方，並沒有被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所注視到，沒有想到這個原因居然說是他沒有意識到這個地方。

沒有意識到這個說法就很神奇了，到底是對方真的是不小心沒有意識到，還是說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某個人的籌劃，所以說造成了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沒有意識到的結果呢？

就張不凡個人來說，他還是說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這件事情並不是一時的事情，那麼長時間，要是前者多多少少有幾分不怎麼現實了。

〔Z先生:我的確可以和你展開合作，但是這合作之前，我希望有一些事情你可以清楚。〕

〔Z先生:這裏僅僅是作為表層而存在着的，換一句話說離開這個地方的方法也就只有繼續走下去，不過這一點相信你早就已經是清楚了吧。〕

果然，張不凡什麼東西都感覺不出來，本來想着依靠這個聯繫離開這個地方，現在看來並不是張不凡的問題，而是這個世界本身的性質。

還真的是霸道啊，明明給了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那麼惡劣的性格，又不給試煉者任何的退路。

〔Z先生:你大概已經是得知了很多消息了，我現在只能告訴你，這些東西都是正確的，如果是想要打敗那個人，你只能靠自己參悟出來。〕

PS:哎，又是碼着碼着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