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拜見總統
什麼?小魚兒和你在一塊兒?徐麗麗驚喜地問道。甄南也聽到了,兩人匆忙穿上外套,驅車趕到了徐翔遊玩的那條街道。
沒等車停穩,徐麗麗就下車四處尋找。
小翔,小魚呢?徐麗麗看到徐翔后大聲問道。
小魚兒在哪兒?我還想問你呢?徐翔不滿地大吼道。
你騙我們!徐麗麗生氣地說。
顏小小很尷尬的,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我被你們騙了,說好的結婚呢?徐翔雷霆大發。
小翔,我們會儘快找到她,你放心!徐麗麗口氣緩和了下來,怕周邊人聽到。
她去找梅成了。徐翔惱怒地說,眼淚幾乎要淌下來。
顏小小,梅成在哪兒?甄南過來后厲聲質問。
我也不清楚,我們倆從來不交流。顏小小紅着臉說,可能去非洲了。
放屁!非洲疫情這麼嚴重,他去那兒幹啥?甄南邊罵著邊掏出手機,讓手下人去市公安局出入境大廳查詢。
為了你凌志公司,我先後花了六個億,我得到了什麼?徐翔攤開雙手,紅着眼問甄南。
甄南自知理虧,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小聲說:小翔,我很快會找到小魚兒,讓你倆儘快完婚!
我還不要了呢!顏小小也比她強。徐翔直接把話說透了。
三雙眼睛看向顏小小,小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顏小小!趁人之危是吧?徐麗麗指着顏小小問,臉色蒼白。
阿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顏小小目光不敢直視徐麗麗的眼睛,閃躲着。
一群人圍了上來,在正月十五觀燈吵架是平生第一次遇見。好稀罕啊!
看什麼,都滾!徐翔發飆似地喊道。
東勝神州北半球土其尼亞國
當地時間2月16日凌晨,隨着一陣噠噠噠機槍聲響,一些持槍綁匪偽裝成ZF安全部隊,乘坐皮卡汽車和摩托車,抵達位於首都附近的中學,衝進學校,綁架了300名女生。上個月莫納洛國的200名學生曾遭遇綁架。
綁匪們隨後將女中學生帶到了森林裏,向空中開槍示威。綁匪還襲擊了附近的軍營和檢查站,以防止士兵在他們轉移學生的過程中進行干預,打死打傷士兵50多名。
第二天,土其尼亞警方已與其他多個安全機構組成聯合搜救隊,對事發學校周邊區域進行搜救行動。警方還在一份聲明中表示,將盡全力安全解救遭到綁架學300多名學生。這其中包括一名來自地球的男生,名字叫李小兵。
國家總統普希寧在電視上發表聲明,ZF絕不會屈服於敲詐。
聯合國秘書長也通過發言人譴責了這起綁架事件,並呼籲綁匪立即無條件釋放被綁架的學生,確保他們安全返回家園。
伯父,李小兵也被綁了,我要去救他!梅成強烈要求去找綁匪。
老穀子搖搖頭說:這是日本人密謀的一次綁架行動,目的就是威脅土其尼亞ZF,要把它變成附屬殖民地。小兵這孩子靈活,會隱身,不會有事。
梅成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終日盼望他儘快歸來。
叮——一條信息出現在手機上。
梅老師:我是小兵。日本人抓了300名女生,快來救她們,我當內應。
小兵沒帶手機,這是其他學生的,如果信息被日本人截獲,凶多吉少。
小成,你可以去救他了。老穀子看着這條消息,點了點頭。
我直接找日本人,肯定不行。梅成心想。
日本人會要求土其尼亞ZF和他們談判,我要是代表ZF,就有希望了。梅成自言自語道。
我去找總統,和他談談。梅成對老穀子說。
你手裏有什麼籌碼,人家憑什麼相信你?老穀子笑着問道。
我們的慈善協會很有影響力,我就說是您派來的。梅成認真地說道。
嗯——好!老穀子點點頭。
我去日兵那裏是為了贏得時間,不讓他們傷害學生。梅成繼續策劃着。
月光仙子被日本軍部扣押了,她可以以現場教學為要求向日本人施壓,釋放學生。梅成找到了殺手鐧。
很好!老穀子頷首稱讚。
下午,梅成在山姑和馬行的陪同下,要求參見國家總統普西寧。
老穀子以地球慈善協會的名義給土其尼亞慈善組織發了封函電,希望他們予以協助。
函電送到了總統手中。普西寧總統興奮地說:
Veryverygood!ChineseCharityAssociationhasbroughtgoodnewsfouus!Wele!MyGod!
大人,中國天使已經在大門外等候。侍從進來報告。
快快有請!總統邊說邊向門外飛快走去。
兩排衛兵齊刷刷行了軍禮,軍樂響起來。
梅成三人都身穿米白色風衣,高貴典雅。梅成光潔的臉龐,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油亮深邃的眼眸,泛着成熟的色澤;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山姑酒紅色長發微卷着披瀉下來,顯示出東方古典美與叛逆。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白皙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玫瑰色嘴唇微微翹着,讓人有一種很想咬一口的衝動。馬行有點緊張和滑稽,身體有點發抖,滿臉長滿豆痘,不像四十歲的人該有的青春。
歡迎中國天使!總統普西寧用蹩腳的漢語招呼着,並熱烈地擁抱了每個人。
馬行咽了口吐沫,心想:還是當總統好!
原總統府被炮彈夷為平地,總統就在幾間民房裏辦公。坐在寬大的沙發里,梅成說明了來意,普西寧微笑着說他已經知道了,並讓人拿來了聘書。上面寫着:土其尼亞國特聘請梅成先生為總統特使。上面有普西寧總統的簽名。山姑從總統手裏接過聘書,鞠躬表示感謝。
北京大安寺
晚間下起了小雨,寺院各房間的燈亮起來了,溫馨而淑靜。
甄沉魚留在大安寺做義工,身穿青色居士服,享受着特有的孤寂與恬淡,感覺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主持師父在書房裏彈古箏,聲音如山澗泉鳴,似環佩玲響,典雅飄逸。
她靜靜地聽着,欣賞着。
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更無人處月朧明。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里憶平生。
師父的吟誦讓她淚流滿面,她來不及擦拭,猛然回頭向居士林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