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八章 掌門登基大典(上)
收下了田七送來的東西,刑盛斌仔細檢查了阿洛普達斯一行人身上的情況,其實並沒什麼,只是一小小的屍毒法術。
在這幾個人的體內,都被放置了一個類似於定時炸彈一樣的裝置,幾乎所有二境界的人都能接觸,只是不知道田七到底是如何做到,讓這些東西能夠識別刑盛斌的氣息。
當刑盛斌真氣剛一入這些人的體內,屍毒炸彈就被引爆了,不過這種引爆是對內的。
也就是在刑盛斌的真氣,進入到這些人的身體內之後,屍毒就開始逐漸自毀,而這種自毀方式,是不會讓寄身者,受到傷害的。
在仔細檢查了一番之後,阿洛普達斯這才帶着手下之人離開,而刑盛斌則直接返回了洞府。
三年過去了,距離掌門登基也沒有多長時間了,田七的事情只能暫且放上一放,刑盛斌將注意力放到了此次登基大典上。
掌門登基可就和小小的內事院長老登基不同了,刑盛斌在登上內事院長老職位的時候,其餘四大正宗只是送來了賀禮,而此次古海師兄登臨掌門之外,四大門派可是全都會派人來此的。
身為內事院長老,刑盛斌需要為此次,外客來訪的事情,全權負責。
這樣的大典刑盛斌還是第一次經歷,自然不可能如同他的就職大典來的這麼簡單了。
主要會場設在了武當山山頂,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武當山的山頂,除了一處大殿之外就沒有任何可以觀禮平台。
大殿雖然大,可是也裝不小几百人幾千人,即使能裝下也不能這樣做。
堂堂武當山怎麼能夠出現人擠人的情況呢!
為此刑盛斌特別將此次觀禮設置了一個三六九等。
能參加古海師兄登臨掌門職位的,其實基本上都是各派掌門,以及當代真傳弟子。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會來,以武當山的情況來看,各派真傳弟子應該在三十位左右,長老等同,出於對武當山的尊敬,四大正宗,應該會派當代真傳弟子中,兩至三位來此,由一位長老帶路。
如果輩分上差一級,可能就是幾位長老前來,各自帶一至兩位的真傳弟子,不過這樣的話,來的人就多了。
如果只是同輩分的人來此也就罷了,但是對於那些高一倍的人,可能就有點麻煩了。
此次觀禮的武當山,只有二十幾位真傳弟子,長老級別的人,除了身為掌門的前代弟子之外,不會出現任何長輩,即使有,應該也是有他們的弟子前來祝賀大典。這就要為殿中的環境考慮了。
相隔距離太遠了不合適,太少了,空着的地方太大也不合適。
這就需要幾個臨場服侍招待人員了,為此刑盛斌在內事院發佈了第一個長期禮儀的招募人物,一要氣質好,二要相貌好,男女各三十人。
這六十人在經過培訓之後,專門執行武當山的各種禮儀任務,當然任務的獎勵也是非常豐厚的。而完成培訓的人,將有刑盛斌與陳元麗完成。
通過幾十年的前世經歷,搭配上陳元麗對於這個世界的禮儀問題。兩人幾乎將所有的步驟都考慮了進去,只是怎麼都沒又想到,大典當天還是出了問題,不過還好,問題不是出在武當山,而是在外人的身上。
西北鳳湯山,天空中淅瀝瀝的小雨還在下着,似乎四年來,鳳湯山的雨就從來沒有停歇過,可是奇怪的是卻並沒有見到雨水留下來,也並沒有見到地面浸濕。
不過最近這幾年,已經沒有人趕來鳳湯山砍柴了。自從幾年前有幾個來砍柴的村名看到了鑽進底下的怪人之後,鳳湯山就成了一處險地。
然而讓周圍的人,沒有想到的是,四年未臨鳳湯山,山上不知道何時,起了一座山門,山門上刻有四個字,‘生死輪迴’。
山門前還刻有一座白色石碑,不過這些白色時候看起來格外的奇怪,與山門所用的材質一樣,看起來可能沒什麼特別的,但是當手摸上去之後,就會有一種摸到水的感覺,可是當手離開石頭后,那種感覺就消失不見了。
如果有對地理有所了解的人就會知道,這是地表萬米之下,才會出現的,地心鐘乳石,此類鐘乳石,乃是地形水晶被地心之火融化后形成的氣態水晶凝結而成,其密度、純的絕對是時間罕有,同樣也是較為難以獲得的寶物。
地心之火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碰觸的,世間火焰分多鐘,但是離不開陰陽二道,陰火陽間難見,自然可以忽略了,而陽火之中,地心之火可以稱之為陽火之最,又被稱之為地肺之火。
此類火焰過於剛猛,並不適合煉器、煉丹,雖然是時間之最,可是除了修鍊特殊功法的人,很少有人願意光臨地心體驗者陽火之最的環境。
山門后便是綿延而上的青石板台階。
僅僅只是四年的時間,鳳湯山,就建立除了一條如此寬闊的登山石階,這讓附近之人疑惑不已。
但是,想要登山的人,卻被石階旁詭異恐怖的畫面嚇退了腳步。
登山的石階旁,各種各樣的鬼怪造型,着實有些嚇人了,尤其是在這個看得到雨點,但是摸不到雨水的詭異世界。
鳳湯山這四年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名字:
“亡雨山”
意味,死者才能出摸到的雨水。
而“生死輪迴宗”的名字也漸漸在鳳湯山周邊傳盪開來。
而就在這一日,在生死輪迴宗的山門,一行五人,四人抬轎一人坐在其上,五個人快步離開了鳳湯山,方向便是大恆國,中原腹地。
如果有對地理熟悉的人,可能就會知道,這五人乃是朝着武當山所在,腳不沾地直線而來。
而此時,武當山正在為明日的登基大典做準備,而作為主事者的刑盛斌,此時正在為登基大殿,進行最後的會場安排。
刑盛斌看着會場,對身邊站着的陳元麗說道:
“元麗,你認為此次會場,佈置的如何。”
陳元麗笑着說道:
“長老,這可能是咱們武當山最華麗的一次會場佈置了,自從您掌管了咱們武當山以來,咱們武當山,可是其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這樣華麗的佈置想都不敢想。”
刑盛斌看着明亮的大殿,笑着說道:
“武當山議事大殿,這是我武當對外的臉面,若不是得到了掌門師叔的許可,我也不敢這樣做。”
刑盛斌卻在為眼前的佈置感到自豪,在這個世界有這樣的設計,已經是它所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自豪感並不是因為這裏華麗的裝飾,而是因為他親自動口說服了掌門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