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天帝悄悄潛入瑤川閣
天帝靜悄悄得跨進長離得寢殿,夙慕荼蘼至今還寸步不離得守着長離。他仔細朝床上看去,長離臉色慘白,唇間沒有分毫血色。渾身上下都發著虛汗,金龍得火氣在長離得心脈之處橫行霸道。燒得長離身體異常的熱,龍火堵在長離得心脈之處,讓長離無法自我療傷,只能消耗修為勉強抵抗。
夙慕荼蘼未曾察覺隱身的天帝,荼蘼站在長離得床邊揪心得說道:“陛下怎麼可能放梧桐回來,殿下還偏偏耗費法力去點蓮花燈!現下可如何是好。”
夙慕搖搖頭回道:“我只能緩解殿下一點點得痛楚罷了,陛下得龍火過於強勁罷道,恐怕只有白澤族聖醫方可化解,我已經傳信回去,讓聖醫前來。但是白澤一族離天界甚遠,殿下之前為了對抗陛下分身,以然消耗了不少元氣,只怕這回恐難支撐到聖醫到來。”
“陛下怎麼就下了死手了,殿下可怎麼辦啊!”荼蘼心中份份不平,也只能嘴上埋怨天帝。
兩人正說著話,躺在床上的長離忽然又吐了一口血,夙慕趕忙說道:“快去再拿些帕子!”
荼蘼轉身就朝柜子裏去翻帕子,兩人又一頓忙活,方才為長離打理乾淨。
地上的角落裏,丟棄得都是長離得血帕子。見此,天帝揮手將夙慕荼蘼拂暈,便彈出靈力在長離體內探去。不出一刻就將長離體內得龍火收回自己的體內。
天帝在床頭放下一玉瓶說道:“性格如此倔強,不知於你,於天界又是福是禍啊。”天帝說完,在床邊看了長離許久,直到長離氣息徹底平穩,方才離開瑤川閣。
天帝前腳剛離開,長離就醒來了,他伸出手打出一道靈力探了一下自己的心脈,發現原本堵在心脈處的龍火皆以消失,吞噬靈力的龍火亦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提起法力遊走了幾周天,竟然無比暢快。
長離將昏倒的夙慕荼蘼扶到寢殿中,回寢殿的時候路過梧桐樹便在梧桐樹下的鞦韆上坐了下來。枝頭的明月依舊明亮,和曾幾時,梧桐與他見過無數的陰晴圓缺,可還未見過如此圓滿的明月。
“梧桐,你在天牢中可安好?從小到大你從未離開過我的視線,可如今我卻讓你深陷天牢之中。我長離從小便無情緣。父母兄弟皆薄情,除了夙慕荼蘼,應龍神君,與我朝夕相處的就只有你了。從你與我一同被關進這瑤川閣中開始,你我之間的緣分就無法割捨。可我究竟如何才能讓父帝放了你....”
長離心中愁意漸濃,此時瑤川閣又無比寂靜,情上心頭,無法疏解,便幻出幾壇酒。長離拔掉酒罈上的塞子,舉起酒罈便狠狠得喝上一口。
轉瞬間,半罈子酒就下了肚。長離看似清醒,實則卻有些醉了,他舉酒對月,擦掉了嘴角的酒漬對着月亮說道:“此酒名喚桑落酒。凡間有個凡人怎麼說來着?”長離歪着腦袋想了半天又說道:“哦,想起來了,是不醉郎中桑落酒,叫人無奈別離和!”
長離說完后又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他丟掉空酒罈子,一屁股坐在梧桐樹下。他依靠着梧桐樹一邊聞着梧桐香,一邊又變幻出好多壇桑落來,一壇一壇的飲着,直到夜色微微退下,東方泛了白,他才依靠着樹榦沉沉的醉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