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果有人命
張郎見到陽剛又打了他的兄弟,心中早就害怕了起來,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怕他一樣,反而是下手比他還要狠,好漢也不吃眼前虧,忙着換了一種方式說道:“陽老闆,你這樣打人是不對的,這裏畢竟是我的地盤,你想在這裏開廠,沒有跟我打聲招乎,本身就是你的不對。”
陽剛沒有想到,張郎會在這個時候和他講起了道理。不由得罵了一句:“你他媽的算是個什麼東西,我來開廠還要跟你說一聲,說兩聲不行嗎?這是你的地盤,當初小南的姦細把這裏當成了窩點,你為何不站出來說這是你的地盤,為何不把對方趕走?”
一句話問得張郎啞口無言,驚異地看着陽剛,難道把小南人打死的人就是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
張三等人也是一臉的震驚。如果這個人真是單挑小南人的人,他們還真是一腳踢在了鋼板上。
當天,據說很多人都聽到了槍聲,開始以為是鞭炮,後來,有人好奇,偷偷過來看,發現這裏的槍聲停了,不過,死了人,才發現,根本就不是放炮,而是有人打槍。
沒過多久,警察就出動,把這裏封鎖了起來,任何人不得靠近,人們一打聽,才發現這裏出了大事,具體並不知是什麼事情。
現在,聽了陽剛的話,張郎等人有些怕了。
陽剛安慰了王老者幾句,讓他放心,一切有他,他是專門治狠人的。
王老者的心裏依然在打鼓,陽剛惹上的不是一般人,是一個他一直害怕人物,可以說是在這裏跳兩下,整個城西都會抖三抖的人物。
時間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電廠的工頭首先趕了過來,也不再找陽剛談話,而是直接指揮幾個工人,用手電射着,連夜接起了電線。
張家的人,還有王老者,一起懵了,陽剛剛才明顯對這個工頭並不客氣,人也不是太給他面子,說來說去,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缺了一些必備的票子。但是,工頭去了又回來,直接開干,就讓人捉摸不透。
陽剛也是一愣,本以為電廠在李友成的面子之下,遲早會來給他接線,但是,沒有想到是這麼快。還真是應了那句古話,當官真是好。
主線本來離廠子就很近,十多米線子就夠了,幾個工人很快就把線子接到了門衛之處,還安上了電錶。
工頭走了過來,看着陽剛說道:“好了,現在電已接通,我們的任務也完成了,別再想着我們會幫你連支線也拉起!”
陽剛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支線的事情自然得以後想辦法,不可能得寸進尺,人家能把主線接到門衛,已經夠意思了,應該見好就收。
工頭看到幾個人受傷,還有一個被拷了起來,心裏有些吃驚,更加不敢過問,忙着拿出一張單子,手抖着在上面寫下了電錶的編號,還有初始度數,對着陽剛說道:“現在你查看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就請你簽上名字?”
陽剛接過對方的電筒,仔細看了看,上面並沒有提到錢,只是一個電錶的協議,才在上面簽了字。
工頭看着陽剛如此警慎,本來就有些生氣的臉上,現在還多了幾分不屑,不過,依然是耐着性子等陽剛簽完字,拿着條子,帶着幾個工人走了。
張三等人見電廠的人這樣好糊弄,連開口費都沒有給,更加的驚異起來。
工頭走了,陽剛本來想去弄個燈泡,又怕他走之後,張郎的人來把王老者給害了,就坐在了王老頭的身邊。
王老者現在的心裏無法平靜下來,真的把陽剛當成了貴人一樣。
見到張四兄弟在陽剛的手裏老實了下來,連電廠的人都不敢向陽剛要錢,他的心裏踏實了許多。
陽剛看着他的心情平復了不少,趁機說著:“老人家,你不要怕,如果以前張家四人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儘管直說,一切有我做主。”
老人想了想,突然心一狠,說道:“他們,他們在村裡無惡不作。”
“閉嘴,死老頭子,你敢胡言亂語,到時,我一定讓你死。”張老三有些怕了陽剛,更怕他現在說出一些對他張家不利的事情來,一時情急,警告起了王老者。
陽剛聽得火起,站起身來,過去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罵道:“就憑你剛才這一句話,威脅他人,揚言要殺人,少了個五年,你是出不來的了,到時,就算你不死,能活着出來,已經事是人非,還能翻起什麼浪來?”
張老三的臉徹底黑了,他也不知,這放兩句大話,是否真的可以定他的罪,一時不敢再亂說,這小子太狠了,專打臉,怪疼的。
張郎見陽剛怒氣沖沖,心裏想着,好漢不吃眼前虧,忙叫張三別亂說話,等到他上面的人來了,再收拾陽剛這小子不遲。
陽剛見他不敢再打岔,冷笑了兩聲,回到了王老者的身邊,輕聲說道:“別怕,把他們的罪行說出來,以後,就沒有人敢再欺負你。”
王老者看着陽剛,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指着張老三說道:“是他,是他害了我的兒子!”
陽剛的心裏一震,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那這個張老三就算是神仙來了,也保不了他了,還說他可以進去,但是,光憑威脅他人,並沒有造成事實,最多也就是拘留幾天。
現在好了,既然有了人命在身,想要翻身真的難了。
陽剛掏出本子,看着五老者,和藹聲色說道:“別急,慢慢說,只要你說的是真,我一定替你做主,幫你報仇。”
老人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開始述說著往事,老淚已經縱橫。
原來,三年前,王老者兒媳被張老三糟蹋后,跳崖自盡,兒子知道后,吃不下這個氣,去找他報仇,結果,被張三四兄弟活活打死,還加上了一個罪名,說是入室搶劫。
王老者聽到這個消息,一口氣上不來,當場就昏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心中異常明了,他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心裏清楚,不可能蠢到去搶張老三這樣人見人怕的人家。
但是,他一個人勢單力薄,根本不可能還兒子一個清白,也不可能為他報仇,但是,又不想被張家連他一起害死。那樣,兒子兒媳就永遠無法申冤,等於是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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