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打劫2
有人被打死,現場眾人頓時慌亂。
抱着M16的漢子大聲道:“全部蹲下!現在,女人,到我的右手邊,男人全部滾到左手邊來!”
陳傳武忍不住凝視看着,這人說話的聲音很耳熟。
他帶着一個鬼臉面具,面具帶着變聲裝置,讓他的聲音發生了改變。
但陳傳武還是聽出了一些端倪。
是誰?
“噠噠噠。”身旁有漢子朝門外開槍,槍聲震天響,彈殼跳落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都他麻痹快點,沒聽見我老大說話!”
大家連忙抱頭,按照這些人說的男女分開蹲在地上。
那名帶頭的人物蹲在陳傳武對面不遠處,悄悄從后腰摸出格洛克手槍。
這一舉動被其中一名黑衣漢子注意,大步流星跑過來,手中的仿製Ak頂在他頭上。
安保小頭目頓時傻眼,丟掉格洛克,舉起雙手。
“你是試圖反擊嗎?”
漢子揚起木柄槍托砸在小頭目額頭上,將後者砸的頭破血流,趴在地上。
“讓我來。”一個年輕的聲音想起。
這人穿着軍靴,帶着黑色頭罩,只露出兩個黑洞洞的眼睛,來到安保小頭目面前,一手抓住了他頭髮,將他薅起來。
另外一手用刀子在他脖頸上划拉一下。
動脈切斷,鮮血飈射。
這一幕,刺激了現場所有人,女人無不低聲哭泣,男人也都低着頭,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陳傳武注意到,這一行共有五人,全部佩戴重型武器。
抹脖子這位出手乾脆,絕對經受過專業訓練。
上船的是五人,在外面肯定也有人接應。
甚至,其他地方也被人控制了,例如駕駛艙。
五人分工明細,男女一方各有人控制,帶鬼臉變聲器的男子站在中間。
另外有兩人來到置換籌碼的地方。
此處有不少現金,美金、人民幣、英鎊等等都有。
上船的這些達官貴人們,有很多金錢來源不明,賭船反而是他們洗黑錢的方式之一。
兩名荷官把現金源源不斷裝入防水麻袋中,整整裝了兩大袋子。
看上去很多。
實際上估算一下,也不過幾百萬。
兩人將麻袋拉了出去。
抹脖子的漢子目光轉向現場的女人身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全部!”
女人們連忙摘下手錶,項鏈,還有人把手機也拿了出來。
另外一邊,有男人將自己的黑水鬼偷偷藏起來。
結果被人看到,過去一槍爆頭。
這幫人殺人不眨眼,眾人不敢在有小動作。
帶鬼臉的漢子道:“你們記住,今天發生的事絕對不能說出去,否則,我陳傳武一定殺你們全家……”
陳傳武?
蹲在不遠處的陳傳武愣了一下。
黃永勝扭頭看來,“大哥,這傢伙冒充你。”
“誰在說話!”
“站起來!”
小個子大步流星朝這邊走來。
陳傳武扭頭看向渡邊,“渡邊先生,別隱藏了,我記得你至少偷了三張牌。”
渡邊有些尷尬,“只有一張……”說話間,手腕一翻,老K被他夾在指縫中,猛地甩動。
唰唰唰。
紙牌飛了出去,如同鋒利的刀片,瞬間切在小個子脖頸上。
小個子意圖開槍,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子彈打漂,身體轟然倒塌。
另外兩人立刻將槍口對準陳傳武等人方向。
二樓,小李跳躍而下,舉槍射擊,子彈準確穿透另外一人胸膛。
陳傳武趁機將小個子的AK拿起來。
帶鬼臉面具的漢子已經家屬奔跑。
陳傳武舉槍掃射。
一顆子彈擦傷他的手臂,當下朝外狂追。
渡邊和黃永勝也站起來向外追。
幾名安保人員狼狽的站起來,“快,抄傢伙!”
幾人跑到槍械庫,卻發現槍械已經全部被人拿走……
陳傳武追到外面,看見幾人已經登錄一艘小漁船,當下一梭子子彈全部打了出去。
距離在四百米之內,船上有兩人被打傷。
鬼臉漢子舉槍還擊。
雙方交火片刻,船隻遠離。
陳傳武臉上帶着遺憾。
渡邊讓安保人員去駕駛艙,“如果咱們現在去追,還能追的上。”
結果駕駛艙幾名船員,連帶着船長都被抹了脖子。
這一下,陳傳武和賭船之間不在是敵對關係,成了暫時的同盟。
船上死了人,而且不止一個,船員和安保人員不說,其餘死去的人蝌蚪是身份顯赫。
這件事該如何善後?
賭船本來號稱最安全的所在,沒想到被人打劫。
還是在公海。
這些達官貴人們以後誰還敢上來?
帶頭那人說自己是陳傳武,如果陳傳武不在這裏,自然會有人相信,而今陳傳武就在這裏跟東京賭王渡邊一起賭牌。
這種冒充很明顯是栽贓陷害。
所以船上的人根本不相信。
這一次栽贓倒是未能成功。
殘局收拾好,賭船朝岸邊行駛。
渡邊邀請陳傳武等人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陳先生,我對你給出的合理解釋深信不疑,按照咱們之前的定下的規則,人,你可以帶走。”渡邊說。
陳傳武道:“多謝,渡邊先生還是很守約的。”
“但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陳先生能協助我們找到這次打劫船隻的人。他冒充的是陳先生,相信……我們之間是有共同語言的。”
陳傳武道:“可以。”
陳傳武讓小李和花叔聯繫,不用接應,讓後者先返回。
天微微亮,賭船在海川靠岸,陳傳武等人下船。
花叔已經安排好了一輛商務車,帶着幾人一路返回齊北。
王巧雲對陳傳武感激不盡。
柴骨問她在船上的遭遇。
王巧雲始終不說,但能想到,必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王巧雲回到家之後,王保國感激的提着一大堆東西上門感謝老連長,兩人來到老齊的地鍋雞店,喝的昏天暗地。
……
陳傳武和柴骨坐在小李的車中。
小李略有遺憾,這一次賭船之行,並未達到預期,想要收集的罪證都沒有拿到。
不過可以預見的是,這一次過後,賭船隻怕會暫時擱淺一段時間。
“小武哥,那個冒充你的人,我感覺他聲音有些熟悉。”柴骨道。
陳傳武點頭,“我一定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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