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巨型家犬
“是!”賽總管與流景同時揚聲答應,聲音都透着志在必得的張揚自信。
“好,你們先去報名吧,還有幾天大賽開始,最近都保持好狀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織更輕笑着囑咐他們兩人,更是着重看了流景幾眼。
織更本人是不可能上場的,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梳理線索尋找材料和修鍊鬥氣提高實力了,她沒有時間去一場場擂台打下去,所以獲得名次取得獎品的事就交給她手下最高強的兩位斗者——賽總管和流景。賽總管做事謹慎沉穩,不需要她擔心,可失憶的流景總像個不定時炸彈,他沒了以往的記憶和常識,卻還保留着鬥氣身手,她真怕他什麼時候爆發,會給她的計劃帶來無可限量的危機。
可疑者不用用者不疑,她既然這樣吩咐下去,就一定會相信這兩人能夠完成任務。以他們的身手和經驗,要取得前面的名次幾乎沒有難度,難的是要獲得她所需要的名次,第三名和第八名,只有它們的獎品才是她所需要的!
賽總管與流景按部就班的去大賽報名,參加初試層層選拔,兩人的鬥氣實力讓他們的攻擊勢不可擋,從未落敗的比試結果讓兩人不斷前進。留下的斗者選手越來越少,擂台上的比試越來越激烈,爭奪全國前五十,前二十,終於,到了前十!
賽總管和流景都輕鬆進入前十,完全不出織更所料,所以當這個消息被手下興奮的傳來時,織更只是輕輕微笑了一下,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果他們連前十都進不了,她才會大驚失色呢。
“少主,您不高興嗎?”小南聽到斗者傳來音信,兩隻眼睛都興奮的發亮,疑惑的問着織更。
“當然高興,可也只是普通的高興罷了,只有他們兩人得到應該有的名次時,我才能非常高興。”織更輕輕說著,心裏也在琢磨,已經到前十了,所以比出第八名的時間應該也快了吧?她要不要到時候去擂台現場為流景加油呢,這樣他應該會很高興,不會出什麼差錯了吧?
織更既然有了這個念頭,就真的把這件事提上了日程之中,惹得火一陣怪笑,說她可別忘了東明湖山洞中的蔚夜嶺,再亂惹一身桃花債,織更只是冷冷對炎羽命令了一句,讓它在火炎墜里死命騷擾火就對了,怎麼過分怎麼來,不用為她留情。
炎羽高興的呼嘯一聲,飛入火炎墜中招惹火去了。現在火變得性格和善多了,即使他不喜歡炎羽對他使壞,也會挂念着它是織更的手下,是他們成大事的一個有利幫手,忍着不對它下狠手,炎羽也是知道這點,有恃無恐的狠狠把火捉弄了一番。
織更看着炎羽和火親密打鬧,總算是多了點歡快的氣氛,她拍拍臉頰,因為日夜不休進行鬥氣訓練變得蒼白孱弱的臉色終於有些紅潤起來,她應該要歡快的笑的,她現在走的每一步都更靠近目標,更有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救治蔚學長和火,今日流景取得第八名,星鑽到手,過些日子賽總管拿到第三,得到雙足蟬,她就又多了些把握。
她換上一身男式斗者套裝,輕微遮掩了下自己的容貌,斗者大賽龍蛇混雜,她只是想去現場為流景加油打氣,可沒想引起什麼騷動混亂,能少惹事便少惹,浪費時間是她此刻最不願意做的事情。
織更身着天青色套裝,長發用玉冠束起,眨眼就化身為翩翩美少年,賽總管已經把大賽後台打點好了,她進入斗者選手侯場區如入無人之境,場內不過是幾位選手,有親切交談熱火朝天的,有靜靜閉目安然等候的,而流景卻像一塊黑色墨玉靜靜站在角落裏,雖然地方隱秘,他的堅毅傲然的在人群里卻顯得鶴立雞群,沉定默然,又強大獨立。
流景忽然看到織更,他眼中忽然綻放出萬朵煙花,欣喜欲狂的神色掩都掩不住,他如一道黑光般閃到織更面前,拉着織更的手不停傻笑,薄唇笑得幾乎咧到耳後,見到織更只顧着高興,連說話都忘記了。
“流景,我親自來坐鎮,會在擂台下面看你發揮的。”織更看着如同巨型家犬般粘人的流景,拉着他又回到角落,鬼使神差的踮起腳尖摸了摸他的頭,柔聲對他說道,“記住哦,今天是要取得第八名,你上場比試,一定要做失敗的那個人,而且輸的不能故意不能明顯,不能讓人懷疑,能做到嗎?”
這就是困難的地方,賽總管和流景絕對是勝出容易落敗難,而且是止步於第八名這樣的故意落敗,不能做的太顯授人話柄,也不能顯出實力勝出。
“大殿下駕到!”候場區外侍衛忽然揚聲通告,一屋子斗者頓時神色一凝,一起看向入口。
“各位選手不要多禮,本王代父皇前來慰問大家,來后場為大家加油一番。今日會決出第八名,大家儘力發揮,爭取都進前七!”千水澄一身金色華服,從門口翩翩走來,還沒有走近,就和善穩重的開口說道,既發揮出皇家風範,又鼓舞了選手士氣,高貴卻不傲慢的話語滴水不露。
“謝大殿下!”選手們垂首道謝,對能得見皇子真身十分興奮。
“大家繼續準備,不用顧忌本王在場,為上場拿出全副精力,本王會一路看着你們勝出!”千水澄激昂的話語頓時振奮了選手們的心,他們高喝一聲,四散而去繼續做熱身準備去了。
千水澄點頭微笑,眼中飽含着對每一個人的滿意和鼓勵,逡巡過各位奮戰的斗者,眼睛忽然看到角落裏的兩個人,他臉上一些莫名複雜的神色忽然閃過,震驚、憾然、計謀、算計等統統混雜在一起,任是他拚命壓抑着心中快要激蕩而出的情緒,可手指卻不自覺狠狠顫抖着。
終於,他輕輕邁步走到角落裏,臉上帶着親切熱情的笑容問:“織更,你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這位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