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世界的災難
天色逐漸變的黯淡下來,隨着太陽的西落,念詞的巫師們逐漸冒出一層又一層的密汗。
因為天黑,周圍的感應燈也隨即亮了起來,照的大地如同白天一般的明亮。
驀然,隨着天黑,棺柩中的女子微微的眨了眨如羽翼般的睫毛,瞬間,感應燈接踵而至的熄滅,黑的看不見五指的大地,只剩下棺柩中的兩道紫色光芒,直接的射向天際。
遠處三十裡外的地方,紛紛都可以看清這道紫色的異樣光芒。
巫師們大驚,急忙催促着那些記者離開,豈料,女子的眼睛收起光芒時,速度也快的令人震驚。
黑漆的大地,只剩下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鋒利的獠牙在黑夜中閃爍着銀色的光芒,銀色的鑲入,紅色的出來,半小時不到,偌大的棺柩旁只剩下吸幹了鮮血的乾屍。
記者,軍隊,巫師的屍體遍佈大地,形成了一副令人慘不忍睹的畫面。
通過衛星查看這一幕的國家機密專案組也同時震撼不已,這樣的大屠殺,在這一百年來都不曾有過,而這一場,只用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上千條人的性命就這樣消失了。
女子微微的回望了一眼身後的棺柩,隨即,展開一抹肆虐的笑,鋒利的獠牙在黑暗中閃爍着銀色光芒,鮮血的液體隨着獠牙一滴一滴的滴落,殷紅的嘴角,詭異的紅色,嫣然凌厲的姿態,凄清絕美的容顏,仿若一朵盛開的彼岸花,只一秒,女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衛星的掌控之中。
巫師等上千人一死的消息立刻被各國勢力給強制壓了下去,對於這個讓眾人造成恐慌的事情,國家機密局是不允許被泄露出去。
而那些人,將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所掩蓋。
對於殺人兇手魅姬,每個人都有了一個充分的了解,頓時,另外一副棺柩被人深埋進了地底深處,在地心三百米以下的地方深埋着。
就在國家最為困擾的時刻,千名巫師從各地飛來,只為消滅這人間的禍害——魅姬。
人如其名,魅惑眾生的女子,總是以紅顏禍水著稱。
也就是在這個時刻,國家正發明出了一具可以穿越時空的機器——轉世輪,可苦於,一直都沒有人可以證明它是否有效。
巫師的來意十分的簡單,魔黨女王——魅姬,擁有不死之身,因為,她是被該隱親自轉化的,要想消滅她,談何容易,但是,只要讓她不傷害到這個世界,他們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將她送走,送往何處,這已經不是他們所要考慮的了。
夜,悄然無聲的降臨。
一具又一具的乾屍倒落在地,而這些乾屍,通過衛星可以清晰的發現,他們都呈現了同一個方向。
“聖劍,被聖水所浸泡了千年的聖劍,用純銀所打造,乃是耶穌死前所插過的銀劍。”教堂內,坐在教堂主位上的白髮老人講述着。
聖劍,若是可以吸引她過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
寂靜的大街上,空無一人。
高跟鞋的聲音就像是鐘聲,一步一步的敲打着他們的心靈深處,自她踏入他們的範圍內,他們便已經感覺到了恐怖,那是死亡的氣息,她身上的氣息,最為陰深,最為恐怖的氣息。
神秘而高貴的氣息,在黑暗和孤獨里若隱若現。
自女主踏進教堂內的那一刻,所有的巫師不由的顫抖了三分。
“老東西,你以為這劍真的可以殺了我么?”女子嫣紅如鮮血的唇瓣微啟着說道。
“不,不,你是為它而來。”說完,一碗深藍色的液體被他緩緩的端出。
那是貴族也無法抗拒的血液——藍血。
這樣的血液種族尤為珍貴,而她,魔黨的女王,自然是高高在上,那些紅色的血液喝了,只會讓她想要做嘔。
千年前,保存至今的藍血,聖主啊聖主,我該如何感謝你?
魅姬微微一笑,揚起一個魅惑眾生的弧度,隨着她羽翼的張開,那碗藍色的血液已經被她一飲而盡,而就在這時,一道光芒照了過來,將她籠罩在裏面,不由的,傳來了她凄厲的喊叫聲。
光明隕落,一道白色光芒直直的射向大地,塵土飛揚的同時,一名紅衣女子伴隨着光圈緩緩的落地,宛如天上的謫仙落入凡塵,瞬間將這八荒大陸的空氣也染的清新不已。
紅色衣裙劇烈的飄起,身子卻如羽毛般輕盈,明澈晶瑩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着,白凈無暇的肌膚吹破可彈,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柔嫩欲滴,使勁一掐,彷彿可以滴出血來。
老東西,你們就這點本事么?魅姬心裏暗罵道。
抬頭,她驀然。
這是什麼?街道上,來來回回行走的從人,一身的粗布麻衣,男子紛紛束起長發,女子則是古代丫鬟般的裝扮。
他們找我來演戲?這怎麼可能?
魅姬困惑的看着這一幕,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又一個“奇裝異服”的人紛紛朝她投去異樣的目光,只見她穿着簡單,一襲緊身紅裙高高的開叉,露出修長而潔白的美腿,一雙藏不住的豐滿勾引着每一個人的心魄,加上紅色的高跟鞋,更是讓人對她感到畏懼,因為她穿上那雙十公分高的紅鞋,已經比一個男子還要高上許多。
看到女子絕美的面容時,男子紛紛的一驚,驚訝的停下了腳步,女子則紛紛的捂臉逃跑,若是出現在她身邊,女子定當會成為紅花的陪襯品——綠葉,甚至,是一朵小的無法再小的綠葉,而男子,就算有勇氣朝她走去,估計也會被她俯視的看着,這樣一個讓男人擁有壓力的女子,男人怎麼還敢上前?
魅姬不怒反而勾起唇角,即使不在二十一世紀,只要在有人的地方,她依舊可以混的風生水起,甚至,將這塊大陸納為自己的囊中物。
紫色的眼眸微微亮起,閃爍過一道異樣的光芒,詭異的使一邊路過的男子立刻失了魂的朝她走去,步伐輕盈的像是在飄一般,兩眼空洞,看不出絲毫色彩,宛若所有的生命力都被人抽了去,黑的像是無盡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