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五雷轟頂陣
可人家結丹期的老怪都開口了,一干築基期修士又能怎樣。誰也不敢冒着得罪一個結丹期老怪的風險,再去喊價。
接下來,錢富取出三枚二階下品妖丹,兩枚火屬性,一枚水屬性。
“第三件壓軸拍品二階下品妖丹,每一枚的底價是四百靈石,每次加價不低於五十靈石,開始競價,”
最終三枚妖丹分別以七百五十、八百、八百五十靈石價格成交。
錢富取出一個四尺長的錦盒,從裏面取出一柄靈劍。
“第四件壓軸拍品,一柄二階中品木屬性飛劍,名為琉璃玉竹劍,底價二千靈石,老規矩,開始競價。”
“二千一。”
“二千二。”
“二千三。”
最終以三千靈石被拍得。
“第五件壓軸拍品,中級中品陣符,共五枚,可以佈置中級高品五雷轟頂陣,底價三千靈石,每次加價不低於一百靈石,現在開始競拍。”
錢富話音剛落,就有人叫價了。
“三千一。”
“三千二。”
“三千三。”
齊雲坐直了身體,耐心的等着。直到有人喊到了四千塊靈石,他立即報出了五千塊靈石的價格。
“五千塊靈石!”
一下提高了一千塊,顯示了他的必得之心。
而效果也不出他所望,在這個價格出來的一瞬間,現場的修士們沉默了幾息。
許多抱着僥倖心理試探報價的修士,立即打起了退堂鼓。
這種加價顯然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五千五。”
不遠處的包廂里喊出了一個價格,齊雲果斷加價:“六千,我志在必得。”
包廂里的公子哥還要喊價,他身旁的中年修士搖了搖頭:“那個包廂,是上清派制符堂林太仁的,他不缺靈石,沒必要加價。”
這裏是上清派的主場,外來人多少得賣點面子。
悄無聲息中,齊雲又狐假虎威了一次。
“最後一件壓軸拍品,是一枚火屬性寶劍的法寶殘片,經鑒定尚有法寶的兩成威能。
可單獨使用,威力巨大,非法器可抵擋。底價八千塊靈石,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五百塊。“
“八千五。
“九千。”
“一萬。”
在沉寂了幾秒后,瘋狂喊價的人馬上就給破萬了。
法寶那是結丹期修士才可以鑄煉的,威力與法器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即便是破碎的法寶殘片,只要有原來法寶的一兩分威能。築基期修士拿着它,都可以做到同階無敵了。
對於上清派此類的宗門來說,宗門高手如雲,一個無敵的築基期修士,隨便出來一個結丹修士就被滅了。
但是對於一些小的修仙家族來說,一名拿着法寶殘片的築基期修士,就足以讓其在魚塘里稱王稱霸,爭奪更多的資源。
拿出傾家蕩產的氣勢,瘋狂喊價的就是這些人。
散修和個人修士固然同樣非常心動,但是沒有那個財力,只能眼睜睜的盯着那些包廂里的家族修士,不斷的將價格堆積。
兩萬八千塊靈石,都夠一名結丹期修士,法寶的三分之一材料費了。
卻只買了一件法寶殘片,坐在最上面包廂的幾名結丹修士,都覺得虧得慌。
不值,太不值了。
“好了,這次拍賣到此結束,多謝各位道友的捧場。”拍賣師做了最後的總結,拍賣就此落下了帷幕。
忙活完了重頭戲,該做點浪漫的事了,不然帶女人來幹什麼。
即便後半夜了,主街上的店鋪依舊人流如梭。修仙者可沒有白天幹活,夜晚休息的習慣,只要興緻來了,什麼時候都可以逛。
漂亮的服飾,精緻的首飾,好看的法器,齊雲扔出儲物袋,買買買。很有一股子煤老闆暴發戶的氣勢。
過幾日他就去靈石礦報到,也算是個礦老闆的管事頭子,這樣說也不為過。
女人會因為男人的好豪氣買單而感動,這樣的男人會給她安全感。--
但想要徹底征服女人的心,得走兩條道。要出其不意的浪漫驚喜,是她絕不能想到的,又迫切想要的。
回到洞府。
“寶貝兒,你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築基?到時候我好回來陪着你。“齊雲眼睛散發著些許精光,裝作很隨意的問道。
孫倩沉浸購物后的喜悅中,沒有察覺到男人的小心思,“你給的丹藥我還沒有用完,刨去做任務的時間,還得兩年。”
“兩年,太長了,我都等不及了。”齊雲緊了緊環抱着她腰的手臂,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打在細嫩白哲的脖頸上。
孫倩的敏感地帶就在此處,轉了轉脖子推開了齊云:“你不是想前功盡棄吧?”
似乎是怕齊雲誤會,她又補充道:“你若是不在乎,那人家現在給你也可以。”
“我知道,等你築基以後再雙修,咱們的好處更大,我不是等不及了。”齊雲緊緊的攬着她的腰,拿出了一個儲物袋。
“瞧瞧,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衝刺套餐,保你一年之內,就達到築基的門檻。”
他已經築基了,富裕的丹藥自然用不上。與其賣掉換些靈石,不如給自家的女人用上。
孫倩只是掃過儲物袋裏的瓶瓶罐罐,就驚喜地抱住他,狠狠的親了一口。
“親愛的,你太好了。”她略微扭捏了一下:“其實,我還可以用那個伺候你。”
屋內滅了燈,天上很黑。
不時有三五顆星星墜入了銀河,亦或划進了黑暗中。
它們帶着發紅或發白的光尾,有時輕飄的,有時硬挺挺的,直墜或橫掃着。
有時也帶出些許點動,些許輕輕的顫抖,給密境的天空抹上一些光熱的動蕩,給廣闊的黑暗塗上一些閃爍的光暈。
有時,是一兩顆星,有時又是好幾顆,同時飛落,使寂靜的夜空微顫,使整個星河都一時迷亂了起來。
有時一顆單獨的,碩大無比的行星橫刺入宇宙的邊角,光尾極長,放射着星花;
紅,漸黃,在最後的急速挺進,忽然瘋狂似的把邊角照白了一片,好象撥開了重重的黑暗,透進並逗留一些雪白色的光。
餘光散盡,黑暗似晃動了幾下,又包合起來,緩緩懶懶的群星又復了原位,在風裏微笑,傾述。
地上飛着些尋求伴侶的小螢,同樣作着星樣的遊戲。
女人有三個洞兩座山。
這一夜,可謂狂風掃落葉,雨打爛芭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