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離奇的遭遇(求收藏和票票!)
【不管是誰先入你的眼,只要是我先入了你的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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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流淚的眼睛,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越過謊言去擁抱你……”
悅耳動聽的手機鈴聲,在角落裏輕輕迴響。
可此時,它的主人卻倒在馬路中間,一動不動!
四周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肇事司機在撥打急救電話。
很快,一輛來自“帝城天使醫院”的急救車趕到了現場,訓練有素的急救人員迅速下車。
做了一番簡單處理后,急救人員將傷者小心翼翼地抬上急救車。與肇事司機同行的一位女士,撿起角落裏屏幕摔裂的手機,也跟了上去。
而在不遠處的一家冷飲店裏,一個女孩正握着手機,聽着裏面提示無人接聽的忙音,奇怪地嘀咕:“不是說已經快到了嗎?怎麼不接電話呢?”
一旁的男孩猜測:“她該不會又身體不舒服吧?”
女孩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烏鴉嘴!”
男孩滿臉無辜:“她近來犯病是比較頻繁啊,不然也不會缺席聯考……”
“閑魚兒就是缺席聯考,也照樣有學院收她,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
女孩與男孩在顧着鬥嘴,絲毫未覺,他們所等待和討論的人,就在離他們僅半條街的地方,被抬上了急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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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皎潔柔和的月華,自寬大的玻璃窗外傾泄進來,鋪滿了整個古樸又奢華的卧房。
涼風徐徐,拂過窗邊的白色紗簾,掀動着輕盈的紫色床幔。
絲滑柔軟的真絲被下,一張過份白皙的小臉上,紅潤小巧的櫻唇緊抿,不細長卻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兩下,緩緩睜開了沉重的眼瞼。
在片刻的失神之後,鮮於鯖才回想起先前發生的事情。
今天是死黨荳荳的生日,從上個禮拜她就一直在群里軟磨硬泡,要自己陪她一起出去過生日。
打小,她身體就偶爾會犯毛病,所以不大愛出門。
她這個病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就是會腦子裏出現幻聽,體溫也會驟降至30度以下。
每次發病間隔大約半個月時間,只消不到半個小時就恢復了,而且發病前會有一些畏寒的徵兆。
可是近一年,她犯病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發病的時長越來越長,導致連上學都耽誤了,也錯過了考取高等學院的機會。
即便是她以往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學校也願為她推薦保送,但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況,繼續上學已成為難題。
為此,她不免心情有些沮喪。所以,她最要好的死黨才想要拉她出去,嗨皮放鬆一下。
哪知道,她在過馬路時竟然被車撞傷了!
鮮於鯖動了動四肢和脖子,都無礙。就是額頭有些刺痛,上面還綁了一圈紗布,估計是被車子撞倒,摔在地上時碰傷了。
幸好,並沒有多嚴重。起碼,她還能自己支撐着坐起身。
鮮於鯖環顧下眼前這個古樸奢華的卧房,很是詫異。
這裏是什麼地方?她不是該在醫院裏嗎?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一位身着黑色真絲旗袍的貴婦人款款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年長的女士。
貴婦人頭上盤着的長發銀白如雪,可臉上卻不見皺紋,一雙寶藍色的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微翹,眉目間慈祥又溫柔。
真絲旗袍下的身材猶佳,皮膚白皙不鬆弛,讓人猜不出真實年紀。
而身後的女士一身黑色西裝,站得筆挺,套着白色手套的雙手,捧着一個精緻的盒子,架勢幹練沉穩。
鮮於鯖還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選擇了靜觀不語。
貴婦人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隨後輕聲說道:“雖然親子鑒定結果還沒出來,但瞧你與你母親七八分像的模樣,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鮮於鯖聞言,滿臉不解。
什麼親子鑒定?什麼七八分像?她和她媽媽除了頭髮一樣黑,其他可沒一樣相像!
都說,她像爸爸。雖然,她也沒見過爸爸長什麼樣。
貴婦人見她迷惑的樣子,微微含笑:“我是你外祖母的表姐妹,你該叫我一聲姨奶奶。”
鮮於鯖越聽越糊塗了,她外祖母是南城鄉下人,什麼時候有這麼一位貴婦人表姐妹了?
“呃,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貴婦人繼續笑說:“你身上留着我們南宮家的血脈,後背還有南宮家特有的印記,不會有錯。”
印記?
鮮於鯖暗自吃驚。
她後背右側的蝴蝶骨處,確實有一個小小的淡粉色菱形印記。但那不是比較特別一些的胎記而已嗎?
“薛管家。”貴婦人朝身後的那個女士點點頭。
薛管家將手中一直端着的錦盒遞上前來,慢慢打開。
一本刻着與她胎記一模一樣的圖騰的冊子,立時呈現在鮮於鯖的眼前。上面印着幾個金色大字:南宮家家譜。
“這印記是南宮家獨有,每個流淌着南宮家血脈的族人,自一出生就會出現。”
貴婦人說著,解開肩上的白色薄紗披肩,微微側身,在其右手臂上方,也隱約有一塊相似的印記。
“這不可能……”鮮於鯖不敢置信。
她明明是鮮於家的幼女,怎麼會和這個南宮家扯上關係!
貴婦人重新披好披肩,輕嘆一聲:“也莫怪你一時難以相信。你從小便與你母親失散,怕是已經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了……”
鮮於鯖心頭一跳。
她小時候的記憶,6歲前的記憶,在老家雪山走失被尋回后,就因為一場高燒丟掉了。
也是從那時起,她便得了幻聽和體溫驟降的怪病!
“假如你還不信,那就隨我去見一見你母親,一切自然明了。”
貴婦人轉身走出卧房,薛管家緊隨身旁伺候。
鮮於鯖心底一堆疑問,只能起身和她一起下樓。
穿過三層樓梯,來到地下室,貴婦人停在了一處昏暗陰涼的房門前。薛管家掏出一把略顯古老的鑰匙,轉動了木門上的門鎖。
“吱呀”一聲,沉重的木門被薛管家緩緩推開。
一股冰冷的寒氣撲面而來。即便正值盛夏,鮮於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貴婦人似乎早已習以為常,她徑直走了進去。鮮於鯖猶豫一下,也跟了上去。
昏暗陰冷的房間,忽而明亮起來。
鮮於鯖一下就看到了,在房間中央,赫然擺放着一樽水晶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