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九 心痛了
秋歌其實這就是在發泄自己的情感,他反感魏興凱的態度和做法,所以就是不給他面子,想要破罐子破摔。
但是這個時候康惠祥開始勸秋歌:“你先別發火,應該理智的想想,你不在峻岭縣運營平台,其實跟錢沒有多大關係;而是那邊有多少老人沒人照顧、多少照護員為此減少收入;他們胡來,你也跟着胡來?這不應該是是一個成熟人的性格啊?”
“唉,我也是氣糊塗了,我們會在老人得到妥善安置前繼續經營的。”秋歌嘆息道。
“對嘛,要以大局為重;這件事你這樣決定就好;好了、其他的事情那個你們談吧,我不參與了。”康惠祥也知道秋歌的火氣在哪裏,所以見好就收了。
“杜總,我們可以給你們補償,不過前提是你要保持緘默,而且要讓那位蕭記者不要發表報道。”魏興凱說道。
“我沒說要你們補償,我是要和你們打官司,我要求的是賠償,我怎麼可能不說話呢?還有蕭記者是否報道是她個人的權利,我無權干涉;而且據我所知,她已經把報道的稿子發出去了。”秋歌現在平靜了,因為他覺得自己在生氣也沒必要了,反正對方是要被處理的了。
“什麼、你們怎麼能這樣呢?”魏興凱惱怒道。
“我們為什麼不能這樣呢?你們怎做都行,我們就不能給你們曝光?豈有此理。”
“好、好,那我們走着瞧。”魏興凱站起來急沖沖的走了,連和康惠祥都沒打招呼,因為他知道報道一出,他也就徹底完蛋了,他要趕緊去滅火。只不過這把火可不好滅啊。
“秋歌,以後真的要管控好自己的情緒啊,不然對你的發展不利;另外,你可不要把已經確定了的投資轉移走啊。”康書記說道。
“嗨,我是嚇唬魏興凱呢,已經確定的投資保證不變,今年我保證讓全縣的農業再上新台階,工業園也會有大變化。”心氣一順,秋歌就有幹勁十足了。
“你啊、就是順毛驢,真是讓我嚇一跳。”康書記笑罵道。
“誰讓他們胡來了,不跟他們強硬跟誰啊?這一次讓他們知道陷害人的下場吧。”
“唉,這回峻岭那邊要大地震啦。”康書記嘆息道。
秋歌也知道這影響很大,但是他必須堅持下去,不然就會遇到農夫與蛇的情況了。
等他從縣城回來之後,蕭落落就來找他了,告訴他那兩篇稿子已經審核通過了,明早就在主要的刊物上發表了。
秋歌急忙把這個消息通知了羅勝男,讓她跟市裏的領導說一聲,以免被弄得措手不及,到時候自己也會被批評的。
羅勝男也覺得這不是小事情,立刻去找了祝書記,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
傍晚的時候,羅勝男打倆電話,讓秋歌帶着蕭落落趕緊到市裡去,那邊的領導想見見蕭落落。
“一定要用好的態度把蕭記者請過來啊,不然拿你是問。”羅勝男帶着俏皮說。
“你嚇唬我啊?我還不去了呢,愛誰誰。”秋歌一點不在乎。
“喲,長能耐啦?那行,我這就跟領導說去。”
“去吧,快去,我等着你的消息。”
“咯咯……,好了我怕你了,快點過來吧;哦,盧笛說讓你把證件都帶來,她要和你在這領證呢。”羅勝男笑着說。
“呃,這個主意不錯啊。”秋歌立刻來精神了。
於是他趕緊帶好證件,讓張晴開車接上蕭落落趕往市裡,路上他把情況向蕭落落說了,蕭落落表示理解,畢竟自己這個報道之後,這裏將變成焦點區域了。
到了市裡,蕭落落被單獨請經領導的辦公室了,秋歌和盧笛、羅勝男、張晴等在外面的車裏。
“下午調查組已經把那些涉及這件事的人都找去調查了,估計他們也就回不來了;這件事涉及的人員太多了,也不知道怎麼都會陷進去呢?”羅勝男說。
“為了利益唄,破了案子是成績,懲罰了我們不僅可以報仇,還能撕掉我們的一塊肉,他們都可能分點。”秋歌說。
“我最來氣的是他們竟然讓我們的養老平台停止運營,你說這件事要是真的做了,那會有多少老人遭遇困難啊?”盧笛氣憤道。
“他們不會管這些的,他想要的是讓那些老人恨我們,給我們的企業製造矛盾,所以我到現在也不接受他們的道歉。”
“現在他們都會被繩之以法,而我們確實也在懸崖邊上被拉回來了,你還真是功不可沒。”盧笛男的誇獎秋歌。
“看樣子盧笛你這是徹底被俘獲芳心了,那趕緊的把證領了,把婚禮辦了吧。”羅勝男趁機說道。
“着什麼急啊?再說你跟着摻和什麼啊?”盧笛臉色一紅說道。
“你還不着急啊?告訴你現在秋歌可是炙手可熱啊,你要是不抓緊,非常容易被搶走。”
“喲,看這意思你還想參與進來啊?”盧笛反問道。
“我?哈哈……,我哪有資格啊?像張晴這樣的小女生還差不多。”羅勝男這是開玩笑,但是張晴和秋歌都嚇一跳,幸虧他倆坐在正副駕駛上,沒有被後面的人看到臉色。
“你別胡說八道的,人家張晴還沒對象呢,亂開什麼玩笑。”秋歌回過頭訓斥羅勝男。
“哎呀,我就是舉個例子,張晴都沒說什麼呢,你急什麼?”
“好了、好了,我可不跟一孕婦一般見識;明天我和盧笛就去註冊結婚,以後我也就算名花有主了,也就沒人惦記了。”秋歌看着盧笛說道。
“你要不要點臉啊?你還是名花?你就是一堆牛糞,盧笛才是名花呢,呵呵……。”羅勝男笑罵道。
“誰說要去登記啦?我可沒帶證件啊。”盧笛又開始耍賴了。
“這次可由不得你了,明天就是發生什麼也要去把證領了。”秋歌下定了決心。
“行啊,我和張晴替你們見證。”羅勝男悠久積极參与。
正說話,蕭落落從裏面出來了,還是被祝書記的秘書送出來的;秋歌他們下車迎上去。
“怎麼樣?他們為難你了嗎?”秋歌問道。
“沒有,他們只是希望我客觀報道,也希望我把層級就放在峻岭縣。”蕭落落說。
“哦,那就好,這說明你在報道就沒有干擾了吧?”
“沒有了,他們也不敢有干擾,我已經得到了領導的許可,沒人敢幹擾。”蕭落落霸氣的說。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我可是餓了,小寶寶也不老實了。”羅勝男說道。
於是他們一起到了飯店,點了吃的;但是羅勝男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她急忙拿着電話去外面接聽;之後,她用信息把秋歌也叫了出去。
“領導給了任務,讓我們把握以下蕭落落的報道方向。”
“我可沒這能力,我也不會幹擾她的報道。”秋歌直接拒絕道。
“不是干擾,是想讓她多報道陽光的一面;你要幫我啊,不然我就把你和盧笛的事情攪黃。”
“我怕你呢?盧笛豈是那麼容易輕信於人的?”
“哎呀,你必須答應我,不然我就不吃飯了,讓你兒子挨餓。”羅勝男用極其微小的聲音威脅秋歌。
秋歌立刻瞪着眼睛看着她,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因為他的思想這個時候特別活躍,其中羅勝男的變化讓他最受不了,這娘們現在還真的像娘們了啊。
兩個人重新回到屋裏,盧笛問他們幹什麼去了,兩個人說遇到了熟人,非要見秋歌,所以耽誤了。而飯後秋歌才跟盧笛單獨解釋原因。
當晚天就在市裏的賓館住下了,但是等到了半夜的時候,羅勝男突然又想回家了,於是盧笛和張晴去送她,她又把盧笛留在了她家裏作伴,羅勝男現在一回到市裡就有種害怕的感覺,她家的床祝子軒也住過。
而張晴直接回到了賓館,然後就用自己的能力進入了秋歌的房間,先是收拾了秋歌一頓,真的很用力的打了他。
然後又趴在他懷裏哭了,秋歌也不知道如何勸解,只能靜靜地、緊緊的抱着她,然後很久之後兩個人才睡。
第二天一早,張晴就醒了,起來就去洗漱,然後回來坐在床邊;秋歌也醒了,起身靠在床頭看着她。
“我決定……”
“別說,別走好嗎?”秋歌說,他感覺到張晴要離開。
“你真捨不得我?”張晴盯着他問。
“真的!別走。”秋歌認真地說道。
“那我以後怎麼辦?”
“我……”秋歌語塞。
“哼!只想着讓我犧牲,你是不是還要按既定的計劃去登記結婚啊?”張晴憤然道。
“那你說我怎麼辦?我也不能一輩子不結婚吧?娶你嗎?”
“無賴,我可沒讓你娶我;我決定在你和盧笛婚禮之後離開。”
“去哪?能和我說說嗎?”秋歌鼻子酸楚了。
“不告訴你,這是對你的懲罰。”張晴說完起身出去了。
秋歌久久得靠在床頭不動,心裏難受的不行了,但是又在不斷地自責,罵自己是混蛋。
但最後他也沒有能想到解決的辦法,只能忍着心痛起身繼續生活;不過他也發誓,決不再胡亂的接受感情,這玩意太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