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帶司馬
“但還有一件事。”藥師兜扶了扶眼鏡,“蠍明確的表示,他雖然幫你像組織首領彙報,但其實也只是出於欣賞你的目的罷了,如果你實力和我對他說的不符,他會連我和你一起殺掉。所以,他想和你安排一下?”
“安排?”
酒桶思忖了一下,安排什麼?
喝酒?
“沒問題,跟他說,感謝大哥垂青,我酒桶也不是什麼不識抬舉之輩,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大哥舒舒服服的。”
說完,酒桶還向藥師兜投去了一個“我懂”的眼神。
藥師兜愣了一下,訥然的點了點頭。
身為赤沙之蠍常年以來的間諜,他對蠍的實力可謂是再了解不過。
現在另一個新被他認為是強者的忍者,要和他原本認識的一位強者戰鬥,感覺肯定特別有看頭。
不過同時藥師兜也擔心,酒桶到底有沒有能夠剋制住蠍傀儡術的能力,萬一蠍這傢伙出其不意,不小心把酒桶給刺死了怎麼辦?
本來他就是想單純的想當酒桶小弟,現在大哥直接就要和他原來的大哥戰鬥。
擔心,但心情卻也是非常激動。
可是酒桶真的有這個能力嗎?
一時間,藥師兜有點遲疑。
但轉念間,他就回想到了一個驚心動魄的畫面——一個巨大的石像,一腳把蛤蟆文太給踢飛,一腳踩住萬蛇的尾巴,不可一世!
別的不說,就這個巨大的石像,酒桶能夠隨隨便便召喚出來,那麼久一定能夠把蠍給砸個粉身碎骨!
“我知道了。”
藥師兜點頭,向酒桶致意,又化為小蛇消失在酒桶的面前。
看着慢慢遊走的小蛇,酒桶心想,沒想到藥師兜居然在大蛇丸的手下混得那麼好,連蛇類忍術都能學到手,看來是深得青睞。
不過……
他為什麼又跑來找他獻殷勤呢?
眨眨眼,酒桶表示疑惑。
不明白。
就像酒桌上的事情一樣,每個人喝醉了以後都是一副無話不講的樣子,但酒醒了之後又一個個人模狗樣。
這也是酒桶喜歡喝酒的原因之一,可以通過喝酒,把別人喝醉,以此來辨別別人是否是小人。
但這也有不靈的時候。
最後把他酒桶的酒神生涯給終結的偽善小人,雖然在喝醉了以後大吐真言,卻後續耍了一系列的手段,把酒桶哄騙,讓他以為他喝不醉。
結果當然是玩漏了,把自己給搞成了半身不遂,彌留間道出了一切的真相。
而知道那個時候,天真的酒桶還不知道自己錯信了人。
所以,重活了以後,他就不想在酒桌上相信任何人。
雖然大部分口吐真言,但也有小人喜歡演戲騙人。
對於他們來說,酒不是飲品,而是武器。
而對酒桶來說,當飲品,他能喝到地老天荒,當武器,那最少都得是核武。
因為這樣,有人開始覬覦他,有人開始利用它。
就像現在,團藏亦或是藥師兜。
酒桶知道,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只想讓他們放膽過來,這次,他絕不會再被算計。
吃飽喝足以後,酒桶回了旅店。
呼呼大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在房間的門口發現了一張紙,被一個小石子壓着。
彎下腰,酒桶拿開石子,看着上面的寫着的東西。
只有一個地名——綠之峽。
“在哪?”
沒有地圖的酒桶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所以只能是去求助旅店老闆。
好在旅店老闆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他看了看地名,扶了扶厚重的眼鏡框,嘖了兩聲。
“你這是在水之國了,火之國沒有這個地方。”
老闆說著,把紙還給酒桶。
“水之國?”
“是啊,沒去過?要不要給你安排個嚮導?”
店老闆說道,問着酒桶。
酒桶想了想,摩梭了一下下巴。
說實話,身體的原主秋道九通這貨,是個光知道喝酒,連打手沖都不會的宅男,從小到大,別說出遠門了,木葉村都沒出過。
給他繼承的記憶也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什麼“哪家的姑娘長得好看,可惜我沒本事,哭哭,喝酒酒”,“我是fw,忍界失格”。
全是負能量。
要不是他酒桶心理素質過硬,恐怕早就被這個廢宅的心態給搞抑鬱了。
現在去水之國,哦豁,他連火之國碼頭在哪都不知道,就連短冊街也是一路問路跑過來的。
所以……
帶個嚮導?
“也行。”
酒桶答應。
剛一答應,店老闆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伸手拍了拍。
“老馬,出來。”
“哎來啦來啦!”
聽到聲音,酒桶本來以為是保國一馬那個蠢貨,但等那人走出來以後,他打量着他的樣子,看着他那通紅的酒糟鼻,心想,居然不是。
“怎麼了老闆。”那人搓搓手,看了一眼酒桶,笑了笑,“氣色不錯嘛,小老闆。怎麼,去哪?我帶你去啊。”
“火之國碼頭就行了。”
酒桶咳嗽了一聲,總感覺這個叫“老馬”的不靠譜。
但老馬根本不介意,只是聽到“火之國碼頭”這個地方以後有點意外。
碼頭這樣的地方還要帶路?
開玩笑?
不過誰也不想跟錢過不去。
“行,跟我來吧。”他笑笑說,“跟我走吧小老闆。”
說完,他和店老闆打了個招呼,就提起了酒桶的行李。
酒桶總感覺哪裏怪怪的,等出了門以後,他回頭看了一眼店名——逗魚。
逗魚?
怎麼……
我是魚?
我不會被宰了吧!
“哎!”
酒桶轉過身,剛想叫住老馬,卻看到老馬在嘿嘿地笑。
“相信我小老闆,我帶你飛。”
“啊?”
“通靈之術。”
嘭!
一匹漂亮的棕馬被通靈了出來,被老馬牽着,栓在了一個馬車車廂上。
坐上車,酒桶說實話,很意外。
“你會通靈術?你是忍者?”
“啊?”老馬趕着馬車,“唉,多少年前的事了,以前在霧隱當霧忍,咱好歹也是一個天才忍者,只可惜忍校畢業,老師要殺掉我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我不願意,和一群‘落後學生’一起被殺,幸好被她保了一條命,從死人堆爬出來,在內陸,一逃就是四十年。連追殺我的追忍都讓我熬死了。現在在短冊街喂大象……”
“大象?”
“嗯啊,馬戲團的。”
老馬趕着馬車說道。
沒想到一個帶路的夥計居然那麼有故事,酒桶頓時起了興趣,便尊敬地問道:
“怎麼稱呼?”
“害,一個帶路的司機而已,就叫我‘帶司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