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繼母挖人牆角?

第1章 你繼母挖人牆角?

“臭丫頭,整日躺在床上裝死,趕緊給老娘起來幹活!”

顏稚甫一醒來,便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凍得她渾身一哆嗦,一腳踹向了來人。

那人哎呦一聲在地上摔了個屁股蹲,罵罵咧咧的爬起來,擰着顏稚的耳朵往外走,嘴裏不住的斥罵:“養你還不如養頭豬,一身皮肉連個錢都賣不了,病懨懨的還得姑奶奶伺候。”

這話說得着實不像樣,顏稚腦子渾噩如漿糊,卻下意識的駁道:“就你那能耐,到底是人養豬還是豬養人,都是個問題。”

與此同時,原主的記憶如雪花般侵襲進顏稚的腦海,她這才曉得,自己被仇家殺害后,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年芳十五,正是如花般的年紀,卻被繼母苛待,天不亮就上山砍柴,回來洗衣做飯一手抓,每日還有做不完的針黹,一來二去小姑娘就病倒了,可惜她親爹死得早,繼母不肯拿錢請大夫,一場風寒便奪了小姑娘的命,給了顏值借殼重生的機會。

慘是真的慘。

凝眸看着身邊張牙舞爪的繼母沈氏,顏稚臉色微冷,按住沈氏的手臂,指尖用力,反手就把人給摁在了門框上。

沈氏吃過一次虧,如今更是死命掙扎,若非顏稚用了巧勁兒,只怕手腕上的肉都得被她咬下來。

“臭丫頭,你……”

顏稚揚手就是一巴掌呼上去,冷聲道:“白讓你你長了這一身的膘肉,輕輕鬆鬆的就被我這麼個黃毛丫頭給制住,昔日我敬你是長輩,對你多有忍讓,沒成想倒是讓你蹬鼻子上臉了?”

沈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白六十天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村子裏撩閑。她倒是長得白白胖胖的極是喜慶,可惜原主卻是面黃肌瘦,瞧着跟骷髏似的。

顏稚隨手扯了雞毛撣子,拍了拍沈氏的面頰,笑得她遍體生寒:“我可不就是養着你這頭豬,好吃好喝的供着,如今時候到了,也該屠了拿去換兩個下酒菜。”

她說得漫不經心,神色平靜得恍若是同沈氏討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顏稚前世混跡市井多年,下手又快又狠,眼神微厲的時候,像極了領頭的獨狼。

沈氏悄悄的想從顏稚手下逃脫,可顏稚那百米衝刺,絕地逃生的氣力與身手,哪裏是沈氏這樣外強中乾的軟柿子能應付的?

沈氏抖着嗓子尖叫出聲:“臭丫頭,我可是你娘,你敢不敬長輩?”

顏稚寒聲道:“我娘早死了,你可當不起。”

原主的娘剛生下原主,便被宮裏挑去當了乳娘,後來卷進了宮闈爭鬥中丟了性命,沈氏這才有嫁進來當繼室的機會,佔了家財不說,對原主更是非打即罵。

這會兒形勢比人強的時候倒知道把顏稚當女兒了。

顏稚用雞毛撣子一下又一下的掃着沈氏白嫩的臉蛋,配上她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對於沈氏來說,簡直就是鈍刀子磨肉,一刀一刀的在剮她的皮!

“老實些,我還能留着你幾天,否則……”

顏稚配合著一雞毛撣子塞在了沈氏嘴裏,讓她“嗚嗚”的掙扎了半響都掙不脫,看夠了她滿嘴流延的醜態,顏稚拽着沈氏的頭髮將人往外拖。

原主生病前的一個晚上,便是這樣被沈氏拖到門外,關在門外一整晚。

“你不是最喜歡把顏稚關在門外讓她喝西北風嗎?如今也該你去嘗嘗這滋味了。”話閉,顏稚便利落的關門,落栓,寒冬臘月的天,竟是直接將沈氏給扔出了門。

顏稚轉身關門,餘光瞟見沈氏落在地上的掐絲手鐲,唇角微勾:“後巷劉娘子的鐲子,跑沈氏身上來了?”

顏稚在腦子裏快速的轉過原主的記憶,沈氏與後巷老王不乾不淨已久,原主早有懷疑,卻因因畏懼沈氏而選擇裝瞎。

後巷的劉娘子,人前跟沈氏好得一個人似的,脾氣卻是出了名的火爆。

沈氏如此給力,自己送來了把柄,原主本有個一擊致命的機會,卻選擇了忍耐,生生熬死了自己。如今換了顏稚,她若是不趁機拿捏她一把,當真是對不起她自己的專業。

顏稚前生就是個八卦記者,專門住明星對樓,便衣跟蹤,專業翻垃圾箱的那種,俗稱狗仔。倒霉的時候,能被保鏢一追十條街,紅火的時候,也能搞個周一見的大爆新聞,簡直就是個星圈鬼見愁。

得益於千里追蹤,巷口圍毆,致命逃脫,這種家常便飯,讓她練了一身好身手。

顏稚眼底閃過微光,悄無聲息的跟在沈氏後頭,冷眼見她趁着夜色溜進了王家。王家的劉娘子這兩日正巧去了鎮上,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沈氏還能去做什麼正經事不成?

顏稚咬牙,再次翻牆而入,隱在灌木叢後頭,便聽到沈氏語帶嬌嗔的同人說話。

“上頭還有個貴人盯着,這丫頭可賣不得,到時候不僅吃不了兜着走,說不得還得把從前的銀子都還回去,好幾十兩呢,我可不幹!”

“那就隨便找個人家賣去當媳婦兒……”

瑩瑩月光下,顏稚神色清冷,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聲,跑回家拿了紙筆,親自繪了兩張圖樣,看圖說話是狗仔的強項,信口拈來,隨手畫圖也難不倒她。

待第二日清早,顏稚便去尋自家隔壁的李嬸子討水喝。

待聽到顏稚的來意后,李嬸子整個人都精神了:“你是說你娘,呸,你繼母,挖了劉娘子的牆角?”

顏稚面色凝重的點頭,道:“我爹前晚託夢給我,讓我清理門戶,可是這……我也為難,只能偷着向您討個主意。”

李嬸子這人有個特點,就是同劉娘子不和,當然,這事兒也是顏稚自己猜測的。去年老王多看了兩眼村裏的新婦,劉娘子帶着小姐妹當眾掌箍新婦,新婦羞憤之下差點投河。

而那位可憐的新婦,正是李嬸子的親侄女。

李嬸子激動得手指都忍不住的發顫,挑眉道:“你放心,明兒劉娘子就回來了,這事兒包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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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小嬌妃:皇叔太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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