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眼底的悲傷誰懂
我早就說過琦航是超級受女同事歡迎的那種，他的悲歡不止我一個人在密切關注，所以同樣地我與他越來越自然熟絡的關係也很快就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冬日的上午一到辦公室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放下東西整理桌子，說笑了這是不管季節都要乾的。完成了這個任務后我第一時間就是要跑去茶水間斟上一杯滾燙冒着熱氣的濃茶。剛要推門，一些冷嘲熱諷的話語一不小心就跑進了耳朵。
“你說長啟那個茹小瑞，整天仗着領導的關係纏着總監，礙眼得要死。”
“對啊對啊，一臉賤樣。你沒看到每次總監來，她的眼睛就在那邊……咦嘖嘖”
“不過你們別說，總監對她還真的比別人要上點心思。我記得啊——”
“怎樣都沒用的，總監他的心早就已經死了。對了那個女的叫顧，顧什麼來着？”
“顧萌貞啊，真想不通，像總監這樣要錢有錢，要貌有貌，有品有品的好男人她怎麼就捨得放棄呢？”
“誰知道呢？現在那個男人肯定更有錢。我上次在南方商城還看見她的，拎着一大堆奢侈品牌的衣服，一副暴發戶的樣子拽的要死。”
我知道自己在外面偷聽她們gossip的行徑，和裏面的人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可是只要關係到顧萌貞和琦航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去了解的衝動。
“那女人命真好，有了新歡，舊愛對她還是戀戀不捨。嘿嘿，恐怕又要再多個為總監傷心欲絕的傻女人了——”
說我是傻女人一點都不錯，我自嘲地轉頭回辦公室，一回頭對上那個熟悉的身子。
“小瑞。”該死的又來了，又是那溫柔能讓人溺水的聲音，讓人一點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我悶悶地低着頭，盡量保持冷靜回應了一句“總監早上好。”然後匆匆離開。我需要獨處一下消化我的傷悲。
可是琦航似乎不願給我機會，“小瑞，小瑞，你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徑直衝向電梯按下頂層，琦航硬是用手擋住關上的電梯門擠了進來。
“小瑞，你不要誤會，她們說的話別介意。”
我盡量想使自己的情緒鎮靜下來，可是當話一出口聲音就出賣了自己，我完全哽咽了：“我沒生氣，我只是在氣我自己為什麼這麼傻？”
電梯門一開我立馬就衝進了露台，讓自己哎冬日的寒風中好好清醒一下。
“小瑞，對不起，我——”
“琦航，”我轉過身，擦了擦兩頰上的眼淚，“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歡我，我知道從大學時代起你就一直喜歡顧萌貞，我知道我傻我沒有自知之明，可是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說完這話我已經泣不成聲，琦航上前擁住我，我一個勁地抗拒不願讓他安撫我，甚至還用拳頭不停地捶打他，可是最後我還是縮在他的懷裏像個孩子般委屈地大聲哭了出來。
漸漸地我的哭聲變小，只是躲在他的胸膛小聲抽泣，一遍又一遍夢囈般地問話：“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為什麼要給我希望，為什麼你不說你還深深愛着她……”
琦航輕拍着我的背，一直沒說話，他似乎靜靜地等待我發泄。
終於我哭完了，琦航用他溫潤的聲音說了一句我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話。
我早就說過琦航是超級受女同事歡迎的那種，他的悲歡不止我一個人在密切關注，所以同樣地我與他越來越自然熟絡的關係也很快就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冬日的上午一到辦公室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放下東西整理桌子，說笑了這是不管季節都要乾的。完成了這個任務后我第一時間就是要跑去茶水間斟上一杯滾燙冒着熱氣的濃茶。剛要推門，一些冷嘲熱諷的話語一不小心就跑進了耳朵。
“你說長啟那個茹小瑞，整天仗着領導的關係纏着總監，礙眼得要死。”
“對啊對啊，一臉賤樣。你沒看到每次總監來，她的眼睛就在那邊……咦嘖嘖”
“不過你們別說，總監對她還真的比別人要上點心思。我記得啊——”
“怎樣都沒用的，總監他的心早就已經死了。對了那個女的叫顧，顧什麼來着？”
“顧萌貞啊，真想不通，像總監這樣要錢有錢，要貌有貌，有品有品的好男人她怎麼就捨得放棄呢？”
“誰知道呢？現在那個男人肯定更有錢。我上次在南方商城還看見她的，拎着一大堆奢侈品牌的衣服，一副暴發戶的樣子拽的要死。”
我知道自己在外面偷聽她們gossip的行徑，和裏面的人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可是只要關係到顧萌貞和琦航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去了解的衝動。
“那女人命真好，有了新歡，舊愛對她還是戀戀不捨。嘿嘿，恐怕又要再多個為總監傷心欲絕的傻女人了——”
說我是傻女人一點都不錯，我自嘲地轉頭回辦公室，一回頭對上那個熟悉的身子。
“小瑞。”該死的又來了，又是那溫柔能讓人溺水的聲音，讓人一點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我悶悶地低着頭，盡量保持冷靜回應了一句“總監早上好。”然後匆匆離開。我需要獨處一下消化我的傷悲。
可是琦航似乎不願給我機會，“小瑞，小瑞，你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徑直衝向電梯按下頂層，琦航硬是用手擋住關上的電梯門擠了進來。
“小瑞，你不要誤會，她們說的話別介意。”
我盡量想使自己的情緒鎮靜下來，可是當話一出口聲音就出賣了自己，我完全哽咽了：“我沒生氣，我只是在氣我自己為什麼這麼傻？”
電梯門一開我立馬就衝進了露台，讓自己哎冬日的寒風中好好清醒一下。
“小瑞，對不起，我——”
“琦航，”我轉過身，擦了擦兩頰上的眼淚，“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歡我，我知道從大學時代起你就一直喜歡顧萌貞，我知道我傻我沒有自知之明，可是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說完這話我已經泣不成聲，琦航上前擁住我，我一個勁地抗拒不願讓他安撫我，甚至還用拳頭不停地捶打他，可是最後我還是縮在他的懷裏像個孩子般委屈地大聲哭了出來。
漸漸地我的哭聲變小，只是躲在他的胸膛小聲抽泣，一遍又一遍夢囈般地問話：“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為什麼要給我希望，為什麼你不說你還深深愛着她……”
琦航輕拍着我的背，一直沒說話，他似乎靜靜地等待我發泄。
終於我哭完了，琦航用他溫潤的聲音說了一句我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