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0章 雀靈劍冢
“開門!”
“快開門!”
高江對山文兄弟使勁擺手。
他們三人望着外面三個漂亮姑娘,不由得都呆了呆。
以前在破山門裏,人都不見幾個,待久了連母豬看起來都眉清目秀,更不要說這麼好看的姑娘了。
“還愣着幹什麼?”
“快開門啊!”
在高江的催促下,他們這才清醒過來,慌慌張張的打開門,讓三位白衣天使般的姑娘進門。
“師父接到李宗主的消息,說仙公堂可能會圍攻雲隱宗,便派我們姐妹三人來支援。”
為首的天蓮派弟子禮貌的笑了笑。
“天蓮派數次被雲隱宗拯救,但願這次,我們也能為雲隱宗盡些綿薄之力。”
“這那.多謝三位姑娘了!”
山文幾個笨嘴拙舌,臉漲的通紅,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不用謝,應該的。”
三個姑娘捂着嘴偷偷笑起來。
“我們現在做些什麼?”
山文也不知道怎麼安排,便望向瞭望台的高江。
高江指了指裏面,示意他把人帶去見七長老。
“請跟我來。”
山文留兩個師弟繼續守門,他領着天蓮派弟子去往秘閣那邊。
“怎麼宗主的對象沒來啊真打起來,這三嬌滴滴的姑娘能起什麼用?誰捨得讓她們衝鋒陷陣啊”
高江嘀咕了一句,繼續警戒。
這邊天蓮派三個弟子見過了七長老,被暫時安排在宗內休息。
過了一陣。
大門前的石階上,又出現五人。
身着玄清觀的道袍。
“玄清觀弟子,受大長老之命,前來支援雲隱宗。”
高江眯眼看了看,確定真是玄清觀的人後,才通知山文放人。
五人同樣被安排在宗內。
沒過多久,竟然又來了兩個和尚。
說是雲華寺的人,聽聞雲隱宗有難,前來支援的。
高江沒見過這倆和尚,請問過七長老后,才放他們進來。
“宗主的人緣可真好.一句話就這麼多人來幫忙”宗里一下子多了好多人,高江的心裏反而有些不踏實。
不過白天什麼都沒發生。
天色暗下。
夜晚降臨。
雲隱宗在暮色中愈發緊張起來。
秘閣安靜的坐落在宗內深處,寂靜一片。
我在雕刻着朱雀圖的地面,來回走動。
白天我已經翻遍了整個秘閣,找到了進入劍冢的辦法。
劍冢就在朱雀圖下面。
打開機關,通道便會出現。
只是,時機未到。
劍冢只在夜晚亥時出現。
耐心等待。
時間一到,我便打開機關。
轟隆隆——
地面朝著兩邊展開,一條幽深漆黑的石梯露了出來。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跳了下去。
寒意將我包裹。
沿着梯子向下走了很長一段路,入口早就看不見,四周的黑霧慢慢變淡。
眼前一變。
再睜眼之後,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大漠之中。
黃沙漫天,無邊無際。
大風呼嘯而過。
沙子簌簌的打在身上,微微作痛。
“這就是雀靈劍冢?”
我戴上衛衣的帽子,眯着眼睛在風中朝前走了走,腳上忽然踩到個硬東西。
低頭一看,是把埋在黃沙中的斷劍。
我蹲下來刨開沙子。
這把劍早已銹跡斑斑,劍身上遍佈缺口。
完全不能用了。
“看來就是這裏了。”
我帶着殘劍找了個稍微背風一點的沙丘,坐下來,拿出直播間的手機。
開播。
新老觀眾迫不及待的湧入。
“歡迎來到怪談直播間,我是你們的主播,李老闆!”我眯着眼睛,說出熟悉的開場白。
“嚯!”
“這次直播信號不好?怎麼那麼多噪點,李老闆的臉都看不清楚了。”
“樓上你的啥眼神?這是分明是沙子吧。”
“你們看李老闆身後,是不是沙漠?!”
“哇,大漠黃沙,感覺會好好玩的樣子!”
“你確定會好玩?”
“李老闆,別墨跡了,快說這次的主題是啥?”
我對着屏幕微微一笑,然後把攝像頭對準那插在黃沙里的殘劍。
“大家看到這把劍了吧。”
“這片沙漠裏,還有很多很多把劍。”
“傳說這是一個埋藏着許多許多神劍的地方。”
“叫做劍冢。”
“還有厲害的劍,才有資格擁有劍冢。”
“你們別看這把劍現在破破爛爛的樣子,過往曾經,它應該也是一把能攪動風雨的絕世好劍。”
“只是,斗轉星移時移世易,它的故事早已埋藏在歷史的黃沙里,無人知曉。”
我對這段介紹非常滿意。
“李老闆越來越會吹了。”
“這才哪到哪?在座的各位還沒上天呢。”
“那李老闆你到劍冢來是幹啥的?”
“對啊,劍冢里能有什麼恐怖故事?”
每一次直播都是一個新的類型,觀眾們當然猜不到每次的主題。
所以,他們雖然嘴上吐槽,但心裏還是充滿好奇。
“想知道劍冢的故事嗎?”
我對着屏幕露出神秘的笑容。
頓時,嘩嘩嘩的一片打賞刷過。
“感謝水友們的支持。”
“現在,就跟着我在這片神秘的大漠中,一起探索吧!”
沒有理會觀眾們的叫罵,我把手機放進上衣口袋,固定好。
然後起身,打開黑傘,朝着沙漠深處走去。
我也不知道要去往什麼方向,這大漠裏看起來到處都一樣,無邊無際。
風沙漫天。
好像永遠都不會停。
我的腳印被黃沙掩埋,像一隻孤獨的螞蟻。
偶爾,能在黃沙里發現一把埋着的殘劍。
大部分都破破爛爛,有的劍身上還帶着一些暗紅色的殘血,十分荒涼。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腳下又踩到個硬硬的東西。
這一路上踩到不少殘劍,我都懶得看了。
“哎喲!哎喲!”
但這次,腳下的東西居然發出了痛呼。
我連忙鬆開腳,低頭一看。
竟然是個人,身體一大半被埋在沙子裏。
劍冢裏面有人?!
我感覺相當稀奇,連忙將這人攙扶起來。
“不好意思,風沙太大,沒看到這裏有人。”
這人身着粗布衣服,身材幹瘦,腦袋和臉上都裹着發黑的麻布抵禦風沙,只露出一雙乾澀發紅的眼睛。
“你沒事吧?”我拍了拍他身上的沙子。
他喘了幾口氣,用十分微弱的聲音,說道:“兄台,我得感謝你這一腳。要不是你把我踩醒了,我就永遠的埋在沙子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