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女子不需要太強勢
“居然埋伏偷襲我們,你們這般作為,也不見得是什麼正人君子。”許墨看着團團被圍住的弟兄們,心就止不住地泛酸,都是她害了他們。
薛禮眸子掠過一抹戲謔,“嘁,誰跟你說我們是正人君子了,對付小人自然不用當什麼正人君子,打劫官人錢財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還是束手就擒吧。”
“可以是可以,但你先答應我,放過我的弟兄們,是我慫恿他們打劫官人錢財的,要抓就抓我一人就行,不要傷他們分毫。”
還真是個剛烈的女子,薛禮看向許墨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欣賞。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擇?”說畢,薛禮一把敲暈了她,剩下的搶匪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座山雕的人帶了下去。
還真是夠弱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薛禮瞥了一眼被擒住的搶匪們,轉首對座山雕道,“反正他們也起不了什麼大的威脅,按照剛才她的意思,別傷了他們,好好看押就行。”
“明白,司令。”
司令素來優待女子的俘虜,座山雕是知道的,便帶了那幫搶匪去了大牢。
薛禮看了看懷中的女子,心裏暗暗讚歎,這女子還真是擁有一副好皮囊,白皙的皮膚,長長的睫毛,那小巧的鼻頭和緋紅的嘴唇,還真是令他心動不已。
許墨一醒來便覺得自己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一般,一伸手就碰到了一個溫熱的手掌,“你想做什麼?”
薛禮譏誚地笑了一聲,“我想做什麼?你現如今被我逮到了,你說我想做什麼?”
“我,我之所以劫那些官人的錢財,只是因為那些官人一直以來都欺壓我們這些老百姓,我爹也被他們害了去,沒有辦法我才組織了一支小隊伍,專門劫去官人的錢財。”
“哦?想不到你還挺有能耐,不過看你這般,應該沒有男人吧?”
“有沒有男人關你屁事,我有手有腳,不需要靠任何男人。”許墨直直地對上薛禮的視線,從她爹死的那一刻,她便沒了其他心思,一心想給她爹報仇。
“那你告訴我,是誰害的你爹,我幫你去找他報仇,如何?”
許墨的眸子倏地亮了幾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聲音帶了些許的顫抖,“你真的可以幫我?”
“自然,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薛禮看着她發亮的眸子,溫柔地笑了笑。
“做我的女人。”
這五個字,讓許墨的臉上轟地飛上了兩抹紅暈,她不敢看向薛禮,把腦袋偏向了一旁,小聲地道,“你肯定是個登徒子,都沒了解我的為人就要我做你的女人,膚淺。”
“膚淺便膚淺,我就是看上你了,如何?而且你現在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就算我在這房中對你做了什麼,也沒有人會幫你。”薛禮涼涼地說道。
許墨的眸底瞬間起了幾分氤氳,“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賴。”
“還是這般小女子姿態好看,女子不需要太強勢,知道嗎?”
女子不需要太強勢?從沒有人這麼告訴過她,此時此刻她的心不可遏制地顫動了起來,他這麼說,就是在他面前,她可以做個小女人的意思?
看着許墨憤怒的神情逐漸消下去,他一個欺身,壓住了許墨。
許墨還沒來得及反抗,便敗了下來。她還未經過這種事,雖然疼痛,但她卻甘之如飴,畢竟這是第一個給她溫暖的男人,她第一次有了想依賴別人的心思。
天亮后,座山雕前來稟報,那群搶匪本就是無依無靠,被許墨聚在了一起,經過幾番說辭,他們已經同意了跟隨薛禮。
薛禮朗聲一笑,“好,很好!對了,你去查下流朱老百姓是如何生存的,還有那些官人被搶劫的原因,我要抓住根源,斷了他們的去路。”
“流朱可是出了什麼事?”
“許墨,就是那群搶匪的頭兒。她說流朱的百姓被官府的人害得名不聊生,所以她才被迫建立一支小軍隊去害那些官府的人,你便去好好查查。”
男人說起許墨的時候,眸中滿是寵溺,但說起那些官人的時候,卻瞬間變成了狠厲。
“既然司令這麼說,那我就去徹查此事,給那許墨姑娘一個交代。”
自從座山雕做了土匪的頭之後,又被任命做了新來的搶匪的頭,要負責的事情已經很多,如今更是還要幫司令去徹查流朱那邊的事,想着想着眉心就出了些細微的汗。
流朱的搶匪被抓了之後,那些官府的人更是越發地跋扈,見到老百姓中有好的東西便悉數奪過來,不管老百姓過得是如何凄慘。
座山雕得到此消息后,就匆匆地跑向了京城裏頭,他要快點把這是告訴薛禮才行。
雖然他也是一個土匪,但他也是一名老百姓,他也實在見不得那些官人如此做。
許墨剛穿好鞋,走出房門,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張愛玲和張春華。
她們今日一早就聽到了一個叫許墨的女子被賜封做了貴妃。
不到兩日,司令的後宮就多了兩位妾侍。
百姓們也想擁有這等殊榮,但他們也只能想想,卻是無法得到。
張愛玲從懷裏拿出了兩個鐲子,分別帶在了張春華和許墨的手上,讓她們以後要好好輔助薛禮。
張春華和許墨感動得點了點頭,摸着手中的鐲子,心裏暖烘烘的。
而另一邊,座山雕走到了薛禮跟前,小聲道,“司令,流朱之事我已經查明,流朱的老百姓卻是過得不好,而且的確是那些官府的人做的手腳,要不要我……”
“豈有此理!”還沒等他說完,薛禮慍怒地重重拍了桌子。
沒想到流朱那幫畜生不做事就算了,還欺壓老百姓,實在是不可饒恕,他非得過去揪出這個帶頭的人不可。
薛禮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這些人當中,有誰是欺壓百姓欺壓得最嚴重的?”
“欺壓百姓最嚴重的,是一名喚作朱清的地方官,整日搜刮老百姓之物,但整個流朱都沒有人敢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