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為什麼她對自己,如此冷淡
世人都道她是皇后的兒子,啟王的親弟弟。
可是卻不是,皇后只是他的小姨,自己只不過是被小姨以母親的名義把他養大,其實也說不上養大。
他甚至懷疑,母親的死,和這個小姨到底有沒有關係,為什麼她對自己,如此冷淡。
雲天抬頭看着一臉陰鬱的雲夜,囑咐道:“看好那個女人,這幾天不能出任何差錯。”
“我會的,大哥,我先走了。”雲夜點頭,頷首離開。
雲夜看着他的背影又垂下眸子,低頭看向一旁被打開的捲軸不由皺眉,伸手拿過打開。
只見上面是一片紅色的花海,花海中一男一女相望,看不清神色,讀不懂目光,卻那麼唯美,讓人不禁輕嘆。
雲天微微皺眉,眸中有些複雜,隨即丟在一片的火盆中,火苗席捲上畫卷,原本唯美的畫卷瞬間燒的一乾二淨。
雲天看着燃燒的火苗,和飄起的紙灰,微微皺眉,久久沉思。
而雲夜則是坐到屋頂,看着周沁薔所在的房間,眯起雙眸,眸中眷戀。
周沁薔在屋內卻是一籌莫展,至今還是未配出軟筋散的解藥。
馬車明日便會來,但是周沁薔明顯的發覺鬼佬這兩日讓她喝的軟筋散明顯加了分量。
翌日一早,鬼佬竟親自準時給她送來了湯藥。
周沁薔正在作畫,頭也沒抬就道:“放這吧!”
鬼佬將葯放下,周沁薔還是沒有動作,皺眉囑咐道:“姑娘還是把葯喝下吧!”
周沁薔皺眉忽然將毛筆摔到他面前,冷聲道:“喝葯喝葯,你們要控制我到什麼時候,莫不是還讓我喝一輩子的葯?”
鬼佬皺眉,將地上的毛筆撿起放到桌子上再次重複:“姑娘還是把葯喝了吧!”
周沁薔攥拳,半響將葯碗端起一飲而盡。
鬼佬沒有走,仍是站在那裏看着她。
周沁薔眸色不耐,冷聲道:“還有事嗎?”
鬼佬搖頭,轉身退了出去。
待門再次關上,周沁薔忽的冷笑,從桌下下拿出一個碗,那碗中盛滿了湯藥,周沁薔走至窗邊,將湯藥灑在花盆中,隨手將碗扔到房樑上。
周沁薔就在屋中待到午時,忽聽外面一陣吵鬧,周沁薔勾唇,直到時機到了。
打開窗戶看到院內空無一人,只有門外守着的侍衛,扯過棉被搭在軟枕上,周沁薔直接從窗戶翻了出去。
周沁薔走到假山處,忽聽一陣吵鬧,周沁薔連忙躲起來,就聽兩個丫鬟邊走便道:“怎麼回事,千王爺怎麼會帶人來我們夜王府呢!”
另一個丫鬟回道:“聽說是懷疑我們夜王爺和前天在宮中死的那個王御史有關係,所以來收集證據。”
“說我們王爺殺了王御史?這怎麼可能?”女子輕呼,似是不敢相信。
“好了,別說了,我們趕緊走吧!”
兩人的走遠,周沁薔也從假山處走出順着記憶飛快的朝後門走去。
如今雲千在,他們兩個也分不出心神來管自己,這是個好機會。
周沁薔走至後院,直接翻了出去,果然看到停了一輛馬車。
那馬夫看到周沁薔走出連忙道:“姑娘,快上車吧!”
周沁薔點頭,閃身進了馬車。
馬車緩緩的朝鬧市走去,周沁薔撩開車簾看着外面,問向馬夫:“我們從哪個城門出城?”
那馬夫眸色一轉,笑道:“北城門,那近。”
“好,我累了休息會,你趕車吧!”喬雪薇抿唇,眸色冰冷。
而馬車的速度也快了些,就在馬車經過鬧市時,周沁薔卻突然閃身跳出馬車,而馬夫毫無察覺。
周沁薔勾唇冷笑,離這裏最近的分明是南門。
鬧市人多,周沁薔被淹沒在人海,看着也不突出,索性走進一家成衣店換了身樸素的衣裙再次走到街上。
南城門,這個時刻,出城門的人也不少。
周沁薔不禁淺笑,終於要離開雲翼了。
可就在周沁薔就要再次抬步走時,身旁的路人突然將刀抵在了她的后腰:“別動。”
周沁薔抿唇,這才發現身旁的周圍各各眼神不善,自己竟被包圍了。
“好,我不動。”周沁薔妥協,心中卻在想,這些人到底是雲千的人,還是雲天和雲夜的人。
那人拉着周沁薔進了一旁的暗巷,幾人將她團團圍住,時刻警惕,周沁薔連拔出匕首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此時,身後的婦人突然將自己的匕首拔了出來。
周沁薔皺眉,只能被他們推着走。
七拐八拐的竟拐到一片偏僻的地方,而就在這時,一直要挾着周沁薔的人突然一陣眩暈。
周沁薔早就注意着他,當即反手奪回匕首,飛腳踹向旁邊的人,退出包圍圈。
幾人一愣,想要上前,身子卻一陣的眩暈。
周沁薔勾唇,早在他們將她拉入暗巷時,她就劃破了帶有迷藥的藥包,如今正是藥效發作的時間。
周沁薔將匕首收好,轉身就想走,忽的耳尖一動,警惕的看向四周,只見從四處突然衝來一百多名黑衣人,將周沁薔團團圍住。
周沁薔皺眉,這時面前的黑影人說話了:“姑娘,我家主子不想傷了你,請吧!”
周沁薔蹙眉,將匕首扔下。
她的內力還被壓制,別說一對百名了,就算是十名,她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面前黑衣人走來,當即點了周沁薔的穴道,用手中黑布蒙住她的眼睛,一左一右架住她。
周沁薔只覺得自己身體忽的騰空,然後七拐八繞。
終於在半個時辰狗停下,這時候周沁薔明顯的感覺到他們帶着自己進到了暗室,
周沁薔被粗魯的推了一把,繼而響起門被鎖上的聲音。
此刻穴道也被解開,周沁薔解開眼上的黑布,面前的是一個地下牢籠,只有一個磚鋪的床,連個席子都沒有。
鼻尖是潮濕的霉味,耳邊是老鼠的叫聲,眼前是各種刑罰的工具,若是換作任何一個女子,恐怕看到這一幕都會嚇得臉色蒼白。
周沁薔卻只是微微皺眉,坐在了那唯一算的上是‘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