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誤會
“我踩了油門。”劉媛媛焦急說道。
“沒事，繼續踩。衝過去。”秦林說道。
前一輛車沖了過去，后一輛車內方曉軍反應過來，踩了油門。他和孫雲輪流開車。現在，他開車。
一個活屍飛了起來，兩輛車把活屍群拋在了後頭。
車遠遠拋開活屍群。
“就在這裏下車嗎？”劉媛媛問道。
外面沒有活屍。
“好，就這邊停。”秦林說道。
五人下了車。
“這什麼地方啊？”劉媛媛說道。
她正抬頭看遠方的一棟約十層的玻璃商業樓。它不比百米處的住宅樓高多少。
午後的陽光下，玻璃上的光刺眼。
商業樓附近停放一些車。車稀稀疏疏地停在空曠的廣場上。
“不清楚，不過比先前那個鎮子要繁華多了。”秦林說道。
“你知道這什麼地方？”秦林問方曉軍。
“我也不清楚，隊長，在這裏加油不錯。”方曉軍說道。
“不會那個鎮子的人都搬到了這邊。”孫雲猜測道。
“有這種可能。”秦林又說道：“我們找個歇腳的地方，然後加油。”
“那兒不錯。”劉媛媛手指向一個快餐店，說道。
秦林眼睛一亮。
“走，看看去。”秦林說道。
他們簡單收拾行李，帶上武器。
秦林沒有帶弓，只是背上劍。
方曉軍、孫雲不知道從哪找到兩根結實的鐵管，洛伊沒有帶上武器，只拿一個畫本、一支筆。
快餐店的門開着。有個人工智能在門前招待。
它按照年輕女服務員模樣設計。與人比較，外觀實在不咋的。
“歡迎光臨。”人工智能說道。
“好。”秦林說道，沒有與它多說話。
比起虛擬女友蘿莉，這只是一種低智能的人工智能。它們只是為了某份工作而設計。
“請問您需要什麼？”它跟上秦林，對眾人說。
秦林沒有理睬它。
他們繼續向前走。
大白搖晃着尾巴跟着人走。
“寵物是不能進入的。”它說道。
“大白你外邊去。”方曉軍手指光亮處吩咐道。
狗不情願的出去了。
汪汪，狗在喊。
裏邊傳來嘶吼聲，秦林抽出劍，小心朝大廳走。
入眼是八個桌椅。一個食客活屍發現他們，撲向前。
秦林一劍結果了它。
“沒有了。”檢查房間后，他懸起心放下，吐了一口氣。
“請問您不需要點什麼？”人工智能跟來問道。
“不需要。”秦林說道。
“那麼，您需要優惠卡嗎？這裏優惠卡有兩種，一種是……”人工智能詢問道。
“不需要。”秦林不耐煩說道：“我們只想休息。”
幾個人清理了活屍，坐了下來。
“環境挺不錯，今晚這兒做歇腳的地方怎麼樣？”秦林掃視智能餐館，最後看頭頂幾盞燈。
燈的設計風格讓他舒服。風格簡約大氣。
“不錯，不過有點吃的就更好了。”劉媛媛說道。
菜單就在一張桌子上。
秦林看了看，菜單上的食物讓他流了口水，他用手抹去口水。
“諾，紙巾。”劉媛媛遞來一盒餐巾紙：“這裏都有，你不用。”
“習慣了。”秦林說道，目光落在菜單上的一個金黃的炸雞捲圖案上，白色的醬汁讓炸雞卷看起來更好吃。
“這個應該好吃。要不我們現做怎麼樣？”
“可是食材都在玻璃後頭，除非你能破解無人店的系統。”劉媛媛說道。快餐店不是完全的無人店，還離不開廚師。
“店裏的廚師去哪了？”
“誰知道？說不定成了活屍。”
“呵。”
“要是能打碎玻璃不就行了。”
“可是，你能打碎嗎？”劉媛媛說道。
她們在說話，別的人沒有說話，在聽。
根本不可能，誰能這麼做？方曉軍在想。腦海中是鏟車靠近玻璃，玻璃依然安然無恙的場景。
“就看你的了。”劉媛媛說道。
噠噠噠，聲音響起。
“他在這裏。”遠方冰天雪地房屋中的戴森說道。
“天啦。很好，很好。”他興奮說道，同時看着幾人。
目光又落在劉媛媛身上。
“還是這漂亮的小妞。好久不見。”他說道。
戴森看了劉媛媛會兒，又看秦林。
“我和他說什麼呢？”他緊張地說。
他是神，還是異能者？戴森在想。
戴森手指在鍵盤飛快遊走，不到十分鐘，他破解了“xo”系統，接下來，他嘗試破解人工智能的系統。
“這是一件困難的事。”戴森深呼吸一下，說道。
“只能做到這些了。”半小時后，他說道。
沒有那力量，肯定無法打碎玻璃的。
秦林在想。
“孫姐，這鐵管還給你。”秦林把變形的鐵管遞了過去。
孫雲接過鐵管。
“不管它了。”秦林泄氣說道。
鐵管、劍什麼都用上，秦林沒有撼動玻璃分毫。他們折騰玻璃差不多大半小時都沒有結果。
“看到卻吃不到，氣死人了。”劉媛媛說道。
“那你怎辦？”
“你沒辦法，我更沒辦法了。”
人工智能走了過來，發出一貫的咔噠咔噠的聲音。
“你好，我叫戴森。”它說道。
五人呆呆傻傻地看着它。
“你好。”秦林說道。
戴森只差歡呼起來，第一次和神一般的存在說話讓他激動不已。
話在喉嚨，半天，戴森才說道：“世界是不是一定要像那樣，如果不是，你能改變它嗎，讓一切回到末世之前。”
劉媛媛、方曉軍、孫雲看人工智能和秦林說話，甚至，洛伊都停下手中的事。
他作畫停止了。
空氣彷彿凝固起來。
人工智能說話一字一句，秦林就在他們身邊。
“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麼？”秦林說道。
對方愣住了。
“你是人還是什麼？”秦林問道，目光與人工智能對視。
“我是人。”戴森說道。
“你不是一台機器？”秦林問道。
“不是，我明白了。”戴森說道。
“你是異能者嗎？”戴森問秦林。
“我不清楚你說些什麼，異能者是什麼？”秦林問道。
“他們是特殊的人，擁有特殊能力的人。你難道不清楚你的能力？”戴森說道。
秦林看劉媛媛他們會兒。
“不清楚，能力好像是力量振幅之類。我控制不了這種力量。”秦林說道。
“你還沒了解它。”戴森說道。
“你在哪？”秦林問道。
“南極。”戴森說道：“我們做個朋友怎麼樣？”
“好。”秦林片刻后答應了。
“那個小妞是你女朋友？”戴森問道。
“你問她。”秦林說道。
“是的。”回過神的劉媛媛說道。
“你很漂亮。”戴森誇道，又說道：“不要誤會，秦林。”
“沒事。她就是那麼說而已。”秦林說道。
“再見了，朋友。我還有其它事。”戴森說道。
“再見。”秦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