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終篇上
葉家如今在天乾洗刷冤屈后,他葉卅倒是也再不必如從前那般,總是擔驚受怕。
不過想到先前葉楓給自己的消息,還未收到,便是被南宮璺攔住。那想來他定然是有什麼要事告知自己。
左右如今他也是回了天乾,那倒不如是直接去找上葉楓問問,看看他究竟是有什麼話要說。
“主子,外面有個男子說是您的兄長,要進咱們府中!”葉家裏,一名僕人匆匆跑到葉楓的面前說道。
“我兄長?難道是葉卅來了?”葉楓聽到這話,心下一驚,接着便是一喜,立刻匆匆就道,“他如今人在何處,且快是帶我去看看!”
僕人沒想到這門外的人,竟然當真是他們主子的兄長。一時有些愣了起來,還是在這葉楓的催促下,這才是回過了神,慌忙帶着人前去見人。
只這心裏卻是有些嘀咕,不是都說那葉家如今只剩下眼前的這麼一位子孫了么,怎麼竟是還有一個?
葉楓倒是不知自家下仆是在想些什麼,只想着倘若當真是葉卅來了,那是定要好生招待一番不可。
待到他匆匆趕到外間,見到那熟悉的身影,當真是他的兄長后,立刻便是激動的大喊了一聲:“葉卅!”
葉卅正是在欣賞着府內的飾物,聞言轉過身,瞧見那衝來的葉楓,也是不由面上帶了些欣慰道:“是我,葉楓。”
“哥,你怎麼來了?”葉楓見着葉卅,心中頗為激動不已,他似是個孩童般,拉着對方的袖子,便是一直說個不停起來。
葉卅倒是不如他這般的激動,只淡淡的頷首,隨意的將自己遇上的事情說了出來。葉楓曉得葉卅遇到的事後,立刻便是氣憤不已。
“那南宮璺當真是個白眼狼!哥,你既然是回來了,那便是就此在這裏安定下來罷。”葉楓有些小心翼翼道,“如今我葉家的冤屈已然是大白天下,陛下又是位明君。你倒不如便是留在這裏,與我一同重將咱們葉家發揚光大。”
葉卅聽着葉楓的話,心中一番思量之後,竟是應下了此事:“好。”
“當真?”葉楓不曾想到,葉卅竟是會同意此事。立刻便是生怕他反悔一般,拉扯着人就是進了宮中,直面那皇帝謝御棠。
“陛下!”葉楓拉着葉卅,當著謝御棠的面兒,將葉卅的遭遇說罷,又是繼續道,“我兄長當初,到底也是被迫求生罷了。還望陛下能夠不與我兄長計較當年的事情,如今重新的收留我的兄長。”
“愛卿此話怎講啊。”謝御棠聽到葉楓的話,心中也是頗為感慨,自覺是他們皇家對其極為的虧欠,便是道,“此話莫要是再提了,本便是冤枉了你們葉家,如今再說這些也都沒什麼意思。你的兄長既然是回來了,那你二人便是一同繼續傳承你們葉家的醫術倒也為未嘗不可。”
謝御棠說罷此話,隨後又琢磨了一個恰當的官職賞賜給了葉卅。
從此這葉家兄弟二人,便是也成了謝御棠手下的得力人手。
而話分兩頭,再說那南臨。南宮璺算是被這葉卅給擺了一道,讓他在自己眼前給跑了。
此事讓他極為的惱怒,得知那葉卅跑去天乾之後,他便是派人傳話天乾皇帝,要求將人給還回來。
謝御棠自然是不會應允,且還告訴那南宮璺,天下這重名之人可是多了去,誰能確定這人就是你要的人?
更何況,本就是他們天乾之人,又哪有是還給他們南臨的說法?
“該死的謝御棠,竟然是跟我玩這種文字遊戲!當真以為我南臨無人,只能是任他這般欺辱不成?”
南宮璺聽到此話,氣惱無比的同時,更是覺得頭疼了起來。然他狠狠罵過之後,卻也沒什麼辦法。
如今南臨與天乾一戰後,元氣大傷不說,且還是戰敗的一方。如今就算是想要強硬的向其討個說法,怕也是場難事。
“該死的葉卅,今後你萬不要是在出現在朕的面前,否則定然是將你碎屍萬段!”
此事,最終也只能是在南宮璺的怒火之下不了了之了。
而後這南臨,便是再也無什麼要事。
南臨事了,天乾卻還未完。
傅淵雖是交還了那兵符,但卻還是身居要職,六門提督的職位,說起來也並不輕鬆。
每日裏,傅淵處理完公務,回府還要是佩着謝知嫣母女。
不過因着孩子還小的緣故,傅淵總會多將那精力分到孩子的身上,這讓謝知嫣不由總是吃味起來道:“如今可真是只問那新人笑,不見舊人淚的。”
“夫人,你且是與孩子吃醋什麼。倒是也像個孩子一般。”傅淵聽見這話,也有些無奈笑道,“好夫人,這不是孩子還小着么,若是往後長大了,為夫便也不用這般費心了。”
“我瞧着若是往後大了,只會是更讓你關心罷。”謝知嫣頗為酸溜溜的語氣道,“哪有孩子的父親不關心孩子的?傅淵你若是敢說這樣的話,往後你可不要再碰我的孩子。”
“唉,夫人!”傅淵聽着謝知嫣的話,倒是一陣無語。這看起來怎麼說,都是他的錯了。
不過既然是不能說,那便是不說,動手用別的法子哄便是。
如此這般,傅淵這裏的日子,可真是甜蜜無比的同時,又處在那水深火熱之中。整日裏忙着哄完大的,又是哄小的。哄完這個,哄那個。
每日裏忙的不可見開交的狀態,便是與自己好友顧承澤一同出門喝酒的時間,也都沒了。
而與傅淵的甜蜜生活不同,楚憶軒先前因為楚子衿的關係,也受了些牽連。
不過他倒是並不在意此事,他更為在意的,反倒是如今言語琴對他的態度。
“言姑娘,你且是等等我,等等我!”楚憶軒跟在言語琴的身後,整日裏像是一條尾巴一般,希望是能夠讓對方回心轉意,給自己一個重新彌補的機會。
然他也曉得,自己先前為了避嫌,做的卻是有些過火。是以總對着那言語琴的冷臉,他倒是也並不介意,反之,他也倒是有些高興起來。
至少那言語琴還在搭理着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