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勘探隊領頭人事件5
這種時候,就算是讓我當那個不講道理,潑皮無賴的那種人,我也要硬着頭皮這麼上了。我不能在這種時候,把周景森的財產拱手送人吧。要知道這要是送出去了,以後公佈周景森沒死的時候,那可是要不回來了。
那姑父抽走了姑姑手中的結婚證,還研究了好一會,最後看那表情,那悻悻放下結婚證的模樣就知道,那結婚證是真的了。我對周景森和西風的辦事能力是從不質疑的。就算我真沒簽過什麼結婚證,我也能確定,這結婚證肯定不是街邊二十五塊錢辦的假證。
姑父低聲說著:“有結婚證,有公證處的公證,還有所有文件簽署的轉讓協議。這,我們拿不到一點好處。”
姑姑保持着一臉的高傲,從沙發上緩緩站起身來,微笑着說道:“元宵,你也不要得意得太早了。不只有我們,在京城,跟周景森牽涉到一起的人多的是。今天是我們來,明天可不知道會是誰來了。何家因為你,家破人亡,他們可都急着。”
她要保持形象的離開,我自然也樂意當個好人,起身送他們到門口,朝着他們微笑招手,說再見。看着他們那一個個氣呼呼的臉,我就高興。
等我關了門回到客廳,周景森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小助理的模樣了。他就這麼斜坐在沙發上,手裏轉着那兩邊結婚證,看着我。他那眼神就透着笑,還是用一張我到現在都沒辦法熟悉的臉對着我笑。我別開臉去,說道:“我先上樓換衣服吧。”
“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
聽着熟悉的聲音,讓我不那麼緊張了。“有什麼好問的。你有辦法弄到真的結婚證,這不就是想跟誰結婚就跟誰結婚了嗎?”
“還真不是想跟誰就跟誰,而是我只樂意跟你。”
“反正已經這樣了,隨便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樓上走去。其實想來我們在一起都這麼長時間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現在就是不好意思了。
“你說過讓我上你們家族譜的!我家裏可沒什麼人了。而且我們家,除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也不重視多少親情。要不是衝著我的遺產這一點,他們也不會在乎,我是死是活,有沒有結婚。喂!元宵!”
我已經上了樓,關了房門了。關於上我們家族譜這件事吧嗎,當時許諾得太輕易了。
換好衣服,在認真分析了上次陸家壽宴事件引起的效應之後,森少給我制定了新的活動。去逛街!
作為一個突然繼承了周景森那麼多錢的女人,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傻白甜形象,我必須要樹立起那種有錢就瞎買買買的形象。只有這樣,才會讓某些人覺得,我其實應該很好騙。可以從我這裏下手,拿到關於勘探隊的資料,或者是什麼別的。我們就不相信了。那麼大一個計劃,甚至是需要死那麼多人的計劃,突然線都斷了,沒有一個人回復總結什麼的,上面的高層會不來過問一下。
我就這麼帶着我的司機大師傅老梁,助理小林。去往了京城最大的購物街道。還是賣名牌比較多的那種。
我也沒真敢亂花錢,而是以逛為主。逛着逛着,還真讓我碰到了姑姑說的何家人。
何欣欣從給森少當助理秘書之後,了解到了勘探隊的事。在跟森少分開后,她利用自己的關係網,在境外城裏了新的研究室,想要繼續這個項目。可是卻被一次次打壓。西風的手段是釜底抽薪,把她相關聯的經濟鏈給斷開了。再聯合幾家公司,把他們何家給斗得破產了。這樣的大家族,就算破產了那也是有飯吃的。只是這樣一來,那境外的研究室就要被婆婆全面停止了。加上她騙走了當初我們從那屍體裏找到的樣本逃到境外。她現在是頂着通緝犯的頭銜,也不敢出現在京城。只是他們家裏有人來找我麻煩了。
就在我從一家鞋子店面出來的時候,兩個男人就一左一右夾住了我,我的雙手也被一下控制住了。在我驚慌中,他們就要這麼把我帶離開。
只是還沒走出一步呢,我左邊的人,就發出了一聲慘叫,接着右邊的人就被踢了小腿,整個人直接就跪下去了。
我的手臂被森少抓住,直接就把我給拖到了他的身後。
“兩位!哪家的?”森少頂着小林的臉問着。
“關你什麼事?讓開!”
“在這裏,你們想要把人直接帶走?那是要進去喂蚊子的。”
還別說,就這麼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已經有很多人看了過來,甚至已經有人拿出手機開始錄視頻了。那個帶着拍攝桿,還在往這邊衝過的,化着妝的小姐姐肯定是敢網紅的。
那兩個男人,一得手,就要離開。但是這裏畢竟是京城,還是這樣的大商場。他們的後路已經被保安給攔住了。一陣混亂后,那兩個人被扣了下來。我也跟着去了警務亭。
別說,這件事要算起來也挺驚險的。那兩個男人的口袋裏竟然收着兩根下了葯的小毛巾。他們交代,是有人請他們綁我走的。他們是打算一左一右把我架走,就走到一旁那小通道里,直接用毛巾捂住。等我昏迷了,再交給主家。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我身旁還有這麼厲害的助理。
森少再次問道:“哪家的?”
“何,何家的。那個請我們的人,以前在電視上見過,就是姓何的。”
周景森一聲冷哼,說道:“何家啊,看來只的破產還是便宜他們了。那就安排一下,讓他們連飯都吃不上了,看他們還有什麼錢來請人幹壞事。”
經過這麼一次,我想何家以後再也蹦躂不起來了。何欣欣只能一輩子在境外了。至於我那個堂侄女元素玉,雖然最後的消息是,她被帶到了境外,沒有了消息。但是我想,她應該是已經死了的。我們也不是神仙,比不知道她的情況,只是這麼猜測而已。
經過商場的這事,我們回到住的房子已經很晚了。讓我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們家門前,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正在等着我們。
那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偏胖,看到我們就是笑眯眯地,說道:“元小姐,你好,你好!”
“你好。”我應着,“你是?你有事?”
森少已經打了家門,但是那姿勢,就是明顯的不讓人進門,有事就在家門口說清楚就好的架勢。
“我是代表我們部長過來拜訪你的。我們部長說,他是周家的舊識,他聽說周景森先生出事了,也想跟你坐坐,聊聊。”
“哦,好啊,那他是哪位?”
“明天中午,你能在家等等嗎?他過來跟你說。”
“好的。”
我應着,就看着那男人就這麼走進了電梯中。周景森快步走進了家裏,直接打開了屋子裏的可視樓道對講機。從那小小的屏幕上,我們就能看到那男人下了地下室,開出了一輛黑色的低調的小車。
這種可視樓道對講機,跟好幾個攝像頭相連着,森少調了幾個按鍵,就看到了那小車離開時,地面攝像頭拍到的清晰的車牌號了。
他轉着手機,查了查那車牌號,我也沒有吵他,就在廚房裏給他洗了水果。等我把水果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抬頭看着我,說道:“明天來拜訪我們的,應該是黃老。那個人是黃老的司機。”
“黃老?!什麼身份?”
“我爺爺以前的老戰友。身份地位都挺高的。”
“是那種能安排把所有檔案都燒的那種高嗎?”
“差不多吧。”他長長吐了口氣,丟開了手機,“他應該就是我們在京城等着的人。”
我也笑了笑,抿抿唇,才說道:“明天,這一切就真的都要結束了嗎?”
“過來!”他朝着我伸過手。
我坐在了他身旁,卻是低頭看着手中那水靈靈的雪梨,沒有看他那張臉:“你什麼時候能恢復你原來的臉?”
“等他們回到明南吧。元宵!”他伸手捉住了我的手,“要是明天他來了,知道了,我失憶之前的那些事,其實我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甚至有可能,我手裏的人命比李志軍還多。你還選擇離開我嗎?”
“應該,不會吧,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要是,確定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生育孩子呢?”
“不是說好你入贅我們元家嗎?我們家那麼多小朋友,過繼一個兩個吧。其實,這些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埋頭在我的脖子間,做着深呼吸,唇就這麼貼着我的脖子說道:“我們說好了。不管明天會得到什麼結果,我們都不放手。”
“嗯!好!”我應着。走到今天,還能說放手就放手嗎?
他埋頭在我的脖子間,做着深呼吸,唇就這麼貼着我的脖子說道:“我們說好了。不管明天會得到什麼結果,我們都不放手。”
“嗯!好!”我應着。走到今天,還能說放手就放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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