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六章 搬家
“沈映舒,你不能夠如此這般,降低自己的身份,為他人妾!”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后,目光里很快就裹帶了好幾抹的堅定。
“喲,你這是幹啥子去了?有艷遇了?瞧瞧你這小臉蛋,紅撲撲的就好像啥也一樣……”洛珍珠點了點她的額頭之時,臉上也帶着調侃的笑意。
洛明玉在一旁神助攻的出口的時候,雙手慵懶的斜抱在胸前,二話不說就吐了吐舌頭,“猴屁股!”
“對!”姐弟倆你一言我一語的,直接讓她感受到了自己臉頰上的灼熱感,冷哼一聲。
“你們就會欺負我!秦大哥,何大哥!你們也不管管!”一邊徉怒的瞪了對方一眼,一邊開口求助。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之時,後退了兩步,一副和他們拉開了戰線的模樣。
欲哭無淚的沈映舒趁着對方不備,突然的捏了一把她的細腰,掐的洛珍珠敏感的扭了一下,好巧不巧欄杆就在這個時候壞掉了。
她沒有任何防備的直接衝破欄杆往下方墜去,本能的還在愣神發獃!
秦安瞧見了那一幕,一整顆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一般,二話不說就沖了過去,在半空之中就把人摟在了懷裏,安安穩穩的落地。
百姓們壓根不知曉危險,還以為他們在表演着什麼呢,當下立刻鼓掌開口,“好!親一個!”
“親一個!”
“親一個!”
“……”
起鬨的聲音層出不窮,讓洛珍珠的臉騰地一下就覺得灼熱無比,直接推開了他,快步的往一旁的小巷子裏走去。
“害羞了……”
一句又一句的調侃話語讓她的臉色更加的掛不住了,腳下如同生風一般。
賀蘭楚瑩躲在人群之中,瞧見了那一幕之時,一整顆心都苦澀無比,突然的衝上前去,一把摟住了對方的腰肢。
“秦哥哥……”聲音出口,不過是瞬息間的功夫,一整個手就突然的抱空了。
秦安冷霜的視線落下之時,裹帶着好幾抹的殺意,“我與你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們之間的親事早已經作廢了!”
“我不聽!我沒有同意!既然我沒有同意,那就不能作廢!”她如同僵硬住了一般,自顧自的開口,一整張臉龐上都寫滿了失落。
不過是瞬息間的功夫,又很快軟下了態度,帶着幾分求饒和討好,“求求你了,就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滾!”冷呵而出,二話不說揚長而去。
何凌與他並肩的時候,挑了挑眉出口,“你這樣子,是不是有點太過於冷漠了……”
“那你去啊,我可以把她讓給你,反正你不冷漠……”聳了聳肩膀的時候,一臉為對方着想的模樣。
“方才那人,你認識嗎?”司耿毅摸着自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臟,不知為何,突然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錦繡公主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許不明所以,“好像,有點熟悉,太久了,不要太記得了……”
停頓了幾個瞬息后,反應慢半拍的她突然的回過頭來,“怎麼?莫非,哥哥你對上眼了?”
一臉的錯愕,很快又被巨大的欣喜砸中一般,“也就是說,我很快就要有嫂嫂了……”
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在原地轉着圈圈,就如同快樂的小朋友似的。
“八字還沒一撇呢!”點了點她的額頭,司耿毅微微失笑,自顧自的朝前走去。
錦繡公主瞧見了之時,捏着自己的裙擺,很快的緊隨其後,“哥哥,等等我呀,哥哥……”
兩個人並肩離開之時,都眉眼彎彎,各有自己的心思。
回到驃騎大將軍府上之時,兩個人都有些許尷尬,洛珍珠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然我,搬出去住吧?”
略帶詢問的話語裏帶着些許糾結,兩個人如今又沒有什麼關係,如此這般,倒是會給百姓們平添笑料罷了。
“搬出去!搬出去!”秦安還沒有開口呢,沈錦航就在一旁湊熱鬧,拍着自己的大手,一臉贊同模樣。
他努了努嘴,“你何時開始在乎別人的看法了?”
一句話道明了所有,如若說懂得,在了解和尊重這一件事情上,秦安給她的,幾乎無人能敵。
搖了搖頭之時,還沒有開口,一旁的洛明玉就神助攻出口,“搬家實在是太麻煩了。”
停頓了瞬息,對上了洛珍珠錯愕的眼神之時,這才聳了聳肩膀,“你去哪裏找那麼大的院子曬藥材?還有再重新訓練一批人手要多少時間?”
幾個詢問下來,她就如同強迫症,糾結病犯了似的,完全的愣在了原地。
洛明玉拍了拍她的肩膀之時,帶着些許故作的人小鬼大,“而且我們不是快要回去了嗎?何必折騰呢,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吃兩頓,多睡幾次覺呢!”
長嘆了一口氣,目光里也帶着些許失落和惆悵,擺了擺手,“我去找夫子去了,你們自己決定吧,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背影里儘是瀟洒,彷彿當真不在乎似的,秦安低下頭來離開,也沒有解釋,徒留下她和沈錦航四目相對,一個迷茫一個痴傻……
“算了算了,懶得折騰了……”良久過去,半響沒有開口的她這才出聲。
沈錦航開始拍着小手附和,一臉的認真,“好耶好耶,珍珠說什麼就是什麼,聽珍珠的話……”
她那橫在心口的煩惱事倒是因為眼前之人退化了不少,長嘆了一口氣之時,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輕飄飄的給自己添茶。
回到房間中的秦安心情並沒有好上幾分,相反,卻是有一些沉重。
在他的窗戶處,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洛珍珠在那兒孤獨的品茶的一幕,沈錦航雖然在一旁作陪,但是傻憨憨的,就如同一個小朋友在那兒玩似的。
“哪怕是一塊石頭也給捂熱了吧!”董林瞧見了他的出現之時,二話不說就猜出了問題出來了哪裏,當下長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這也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