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做戲

第兩百四十章 做戲

“溫少澤!溫少澤!你給我出來!出來!”無數的絕望席捲而來之時,他吞了吞口水,目光里裹帶着好幾抹的疲憊,可是任由他大喊大叫,卻是沒有任何人應答。

這空曠的地方不過幾個眨眼間就傳來了他的迴音,沙啞的,帶着些許陰深深的意味,落回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如同烏鴉的叫聲一般,嚇得他不敢再叫了。

此時此刻他呼喚着的人兒正在鎮北王府中,望着眼前那一張冷若冰霜的臉,深呼吸了一大口氣,“如果你當真喜歡別人,那就好好說話,莫要做那些令人所不齒的事情!”

“什麼是讓人所不齒的事情?她那樣子,我不該說嗎?”秦安擰着眉頭,怒從心來。

溫少澤對上了那一張薄怒的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何種角度出發去勸說,只能夠換一種說法,“這樣,如若你喜歡別人,我們就去提親?”

詢問而出,秦安錯愕一個瞬息,內心思緒莫名,搖了搖頭,“再說吧。”

三個字落下,人直接絲毫不容勸說的揚長而去,溫少澤沒有吐露出口的話就那樣子被堵在了原地。

此時,被他們所議論着的卻是在一口又一口酒的灌着,彷彿有無數的濃愁一般。

何凌坐在她的身邊,目光里也帶着幾抹惆悵,“你,為何不好好跟他解釋?”

一句話出口,卻見她抬起頭來,一臉譏諷,“和他解釋?憑什麼啊?呵,什麼辣雞玩意兒,我做什麼事情,需要和他交代嗎?”

冷笑而起,目光里裹帶着些許憤怒,拳頭重重落下,“我,洛珍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他!我為什麼要給他交代?就因為他有一張長得好看的臉?”

搖了搖頭,苦笑而出,“這個世界上有無數朵迷人的花兒,而我,只想等一棵有結果的樹。”

一大口酒再度灌下,“不是蘋果樹,不是梨樹……”

隨隨便便的嘀咕着,在無人留意到的角落,那雙看着已經醉了的雙眸突然的閃過一抹精光,然而卻沒有任何人留意到。

深呼吸了一大口氣,她搖搖晃晃的起身,擺了擺手,拒絕了何凌的攙扶,“我要回去了。”

“鬆開!我沒醉!不需要你扶!等下你碰瓷讓我賠錢怎麼辦……”儼然一副醉鬼模樣,而何凌自然也沒有跟着她在這個點兒上過多糾纏,只不遠不近的跟着,時不時的搭把手。

醉酒的洛珍珠眨了眨眼睛,突然笑着回頭,“喂!何凌,你是不是喜歡我!”

雙手叉腰之時,帶着一些詢問,彷彿有着小女孩兒家的嬌羞。

何凌眨了眨眼睛,“啊……”

一個字裏帶着些許錯愕和狐疑,轉瞬又帶着些許苦澀和試探,“對啊,你呢……”

“我?”洛珍珠晃了晃身形,突然咧開嘴笑了,臉頰處犯上了些許紅暈,“我喜歡你。”

四個字落下,對上了他那愣在原地的表情之時,又踉踉蹌蹌的歪了過去,直接落入到了何凌的懷裏,小手二話不說就捏上了他的臉蛋,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

望着那一張鮮紅的薄唇,以及感受到那溫熱的酒氣呵在自己的身上之時,何凌的內心莫名的多出了一股衝動,吞了吞口水,想要吻過去。

洛珍珠伸出手來擋住,目光裏帶上了一抹厭惡,“喂,你還真當真了啊?做夢去吧你!”

後面幾個字落下之時,目光裏帶着些許如同小狐狸一般的狡黠,“真是的,一點兒也不識趣,玩笑都開不得……”

氣哼哼開口,自顧自的回到了院子中,秦安坐在屋檐上灌酒,目光里儘是冷霜,如同看向了局外人。

瞧見了她的身影之時,還不忘記在上方砸下來一個酒罈子,直接落在了她的面前。

兩人對罵,不歡而散,何凌站在門口,幾乎落荒而逃。

“你確定?他們鬧掰了?”沈錦航雙眸裏帶着些許不可置信,捏了捏眉心,“他們不是向來交好?”

“這三人的……”心腹淡淡的開口,目光裏帶着些許幸災樂禍,“哪兒能夠走得遠呢……”

意有所指的話語落下,沈錦航轉念一想,好像也是,當下也就不過多糾結了。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悄無聲息的落入到了別人的陷阱之中,雖然保持着一縷清醒和狐疑,內心卻是無所謂佔據諸多。

各自回到相鄰房間的洛珍珠和秦安都敲了三下牆,這是他們之間的信號,代表這一次演戲結束。

與此同時,在何府不遠處,一隻斷線了的風箏突然飛起,不一會兒就在何府別院上方飛過,此時此刻的洛珍珠瞧見了之後,又在那牆邊敲了兩下,對面很快給了她回應。

除了幾個當事人,沒有人知曉他們在算計着一些什麼,這是一個巨大的網,不僅僅把這京城裏的人兒都網了進去,就連他們也不例外。

相比於幾人這邊如同玩鬧一般的鬧劇落下,兵部尚書府中,阮冰香哭成了淚人,雙眸腫的老高,哪裏還有當初的模樣?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還不是你自己把這好端端的親事給作沒了?能怪得了誰?”一個婦人站在一旁,恨鐵不成鋼的目光落下。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頭來,一抹憤恨也在雙眸里轉瞬即逝,“娘!都是那鄉下來的下賤胚子,如果不是她,伯母也不會……”

“嗚……”一邊說著一邊摸了一把淚,神情凄慘。

阮譚氏被她哭的心煩,揮了揮手,“成了成了,這幾日好生將養着吧你,你父親那邊已經在給你安排親事了,一定要在何家把這件事情捅破之前解決,營造出不是別人不要你的假象,要不然你這名聲……”

跺了跺腳,些許憤憤不平的視線落下,如同恨不得把那阮冰香抽筋扒皮一般。

對上了自家娘親的這神情,阮冰香也暗自悄悄的抖了抖,有些許恐懼。

轉瞬的功夫,一招禍水東引而出,“娘,真的,都怪那農女,不然好端端的婚事怎麼可能就這麼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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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親親,農門肥妻已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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