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這是你說得
司少爵站在二樓的陽台上,他的面上帶着戲謔。白色的襯衫沒有扣上紐扣,好身材暴露無遺,精裝的胸膛潔白如玉。帶着致命的誘惑和野性,足夠讓任何人想入非非。
夏紊內心有些忐忑,但還是迫於無奈只能上樓。
“所以?”司少爵指着手中的懷錶,“你遲到了多久?”
夏紊不卑不亢,語氣平和的說道,“司少,公司到這兒的時間路程有些遠。”
“哦?”司少爵笑意不變,但是笑意越濃,更滲人。“這是你對我的不滿?”
夏紊突然發現自己語塞,果斷不再說話。她沒有司少爵那麼有錢,足足跑車就有幾十輛。
“怎麼?啞巴了?”司少爵鉗住她的下顎,觀察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司少我該說什麼,或者,司少你希望我說什麼?”夏紊神色淡然,下顎在司少爵的手中彷彿就要被捏碎般,但是夏紊的表情並未因此有任何變化,似乎夏紊的傲骨不會因此而有所改變。
司少爵挑眉,強壓下自己內心的怒火,轉而變成戲謔,“脫了。”
夏紊神色有些發顫,滿臉不可置信,看着他的神色有些緊張,她身上穿的早已是自己的衣服,只是單純的牛仔褲和棒球服外套還有一件長袖內衫。
頭髮被一根膠圈束在腦後,看上去一臉無害,姣好的容顏和傲人的身材將廉價的衣服穿出大牌的模樣。
“司少..”
“我說脫了,你想反抗?”
“你難道不是說過,我不願意就不會做那事。”她神色有些楚楚可憐,但是神色凌厲也帶着些傲骨,似乎對於別人踐踏她的尊嚴都不放過。這幅模樣在司少爵眼瞳里倒影出了驚艷。
“你以為你這副模樣是個男人就會上?”他話語裏的毒舌可以說是及盡羞辱,其實現在這副模樣的夏紊姿色很不錯,他只是想看看她炸毛的模樣。
夏紊狠狠地閉上眼睛,心裏早已把司少爵千刀萬剮。真不明白這頭惡魔是吃什麼長大的,白白有一副俊美模樣,總有一天她要讓他連本帶利還回來。
司少爵領了一旁的禮服丟給了夏紊,“換上這身。”
夏紊臉上客氣虛偽的笑意已經全無,只剩下一臉淡漠,拿過禮服進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四面的牆壁都是鏡子,無論從哪一個角度都可以看到自己的身材和容顏,從鏡子看,這身禮服美得觸目驚心。
柔軟蠶絲的材質,貼身,純白的色彩將她打點極好,身材並沒有太過傲人,身上毫無一絲贅肉。
換了一身衣服,她整個人的氣場就變了。本來是清純的美少女,現在有一種處子的誘惑和嫵媚。
夏紊微微挪動步子走出了更衣室,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讓她感覺到刺骨。
她穿上禮服就有種全世界都拋棄她的感覺,那種帶着孤寂的背影和神情讓她微微蹙眉,她現在本就無依無靠,對於寄人籬下這事,驕傲如她怎會再次去感受。
司少爵背對着她的身影轉了過來,看着她孤寂的模樣和不服輸不低頭的傲骨,內心有些讚賞,真不愧是冷家的長女。
即使流落在外多年這份傲骨也從未丟過,這女人他沒有抓錯。
“司少。”夏紊看着他對着自己發獃,其實剛開始她看到自己也被驚艷到了,但是不至於到司少爵這種地步。
她的聲音有着溫柔的憧憬,還有一股威懾力,雖然威懾力感覺極少。或許夏紊自己並沒有發現,但是司少爵知道這份傲骨就是貴族名門之家才會有的,她的威懾力會越來越強,到時候定然不會屈服在他的身後。不過嘛,他若是連一個女人都無法掌握,還如何去掌握司家。
司少爵貼近她的身子,看着她眸子裏好不掩飾的厭惡,悠然走來,長臂勾在她的腰上,“女人,將你的眼神收起來。”司少爵話語裏透着威脅,聽着隱隱有些危險。
夏紊突然一怔,才反應過來剛才竟然暴露自己的內心想法,她擰了擰眉,微微低着頭,看似一副服從的模樣,其實背脊挺得太直,並沒有一絲順從的模樣。
司少爵看着她的這幅模樣,自己是該好好地讓她知道,自己的魄力不是她一個女人就能左右的,對於他來說,夏紊還差遠了。要讓她知道,自己是不能侵犯,只能仰視和服從的男人,這一點必須讓夏紊知道。
他看着她光潔的小腳丫,自己整個人比夏紊高出很多,就這麼居高臨下地,很輕易地就能看到若隱若現的乳溝。
若是沒有脖頸上那條淡淡的疤痕,應該就會更美妙了。
倒是有種讓人浮想聯翩的想法。
現在的夏紊雖然有了懾人的氣場和動人的容顏,但是並不張揚,相反有些內斂,看上去像一朵還未盛開的白蓮花,引人想入非非,一探究竟的感覺。
夏紊感覺到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有些不適應,她想拉開兩人的距離。
“別動。”司少爵的聲音與往日不同,帶着強大的氣場和威懾力。
夏紊有些愣住,也不再動彈,“過會兒你走的時候下屬會給你東西,別拒絕,你沒資格。”司少爵看着她脖頸上的疤痕很不順眼,所以就讓夏紊去拿可以去除疤痕的藥膏。
司少爵將手插入她的發間,順着發的紋路向下,一頭柔美微卷的發有了些波動,微微低下頭,散發著迷人的玫瑰香味,真是令人着迷。
他有些情不自禁,將她緊緊拉入懷裏,輕嗅她的香。
她整個人都埋入他的胸膛,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似跳入了夏紊的內心。
氣氛太過曖昧,夏紊不想再這麼靠近司少爵,害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司少…”
司少爵聞言連退幾步,眼神有些冷冽,看上去極為正經和正氣。
看着夏紊的眼神如刀子般颳了上去,“你要光着腳到什麼時候?”
她看着地板上的水晶高跟鞋,不再言語,穿上。
夏紊看着他的神色不卑不亢,嘴角微張,氣勢凌人的模樣倒不像是被人壓一截的模樣。
這時候司少爵已經側過身子,並沒有看到她這副模樣。
“戴上。”司少爵從口袋裏掏出了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