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中東行
真人騷拍得非常成功,司凌回到學校之後再想要上街就更困難些了。
因為她的成功連帶着整着楊生和莫芸都風聲水起,就連鍾離也是莫名其妙的片約不斷,雖然都是一些小角色,但是台詞已經越來越多。加上他自己會琢磨,所以有些有些導演覺得他好用,也會相互推薦。
雲暮梵的別墅里,司凌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裏的荒野求生,不得不說後期的能力太牛逼了。有些明明他們沒有拍到的畫面被剪輯進來竟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看到雪山那一集的時候,雲暮梵從浴室走了進來,看着她問,“徐天情況怎麼樣了?”
司凌搖搖頭,“他靈體損傷嚴重,沒有幾年是養不好了。養好了也是普通人。他的肉身恢復了么?”
雲暮梵點點頭,“嗯。楊天賜看着呢。只不過那臉換了。”
司凌點點頭,摔成那樣那臉是不能看了。
但是這恐怕就是他自己想要的,這就是脫離御首家族的唯一途徑。
“我回去了。”司凌站起身,“明天有課。”
“嗯、”雲暮梵抱了抱她看着脖頸處剛剛歡愛時留下的痕迹,心神微盪,“明天還來么?”
司凌點點頭,“自然的。後天的任務我跟你一起去。”
雲暮梵親了親她,看着她空間越影走了。最近和她在一起,越來越像偷情了。每天晚上來一下,做完就走,感覺他像是那個被包養的小情人,每天盼着晚上等她來。
艹!
雲暮梵爆了句粗口,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司凌的冷淡竟然讓他有些焦慮起來。她對自己愛到底是因為修靈門的職責還是只是單純的男女之愛。
每次她夜裏匆匆來,匆匆去,哪個男朋友是跟他這樣的。
知命過來送資料的時候就看見雲暮梵一個人在陽台上喝悶酒。
“凌兒?”聽見腳步聲,雲暮梵欣喜地轉過頭。看到知命的時候神色一冷,“怎麼進來的?”
知命有些意外,老大竟然會連這樣的警覺性都沒有。聽腳步聲判斷來人,是血衛隊每個人的基礎要求。
但他還是老實回答,“門沒有關。剛剛敲了門的。”
雲暮梵看了一眼他手裏的文件袋,“東西放下,人可以走了。通知兄弟們收拾好東西,後天行動,凌晨出發。”
“好。”
知命立刻退出去了。
回到血衛隊立刻把所有人都招集在一起,把在別墅里發生的事情跟大家說了。看向這裏最有情史的二蛋道,“蛋哥,你說頭是不是失戀了?”
王二蛋摸了摸下巴,“你是說你剛剛去的時候頭還以為是嫂子呢?”
虹立刻道,“那肯定吵架了沒錯,要不然以頭的能力,怎麼可能會聽不出是知命的腳步。頭現在肯定非常傷心。”
“那怎麼辦?”
“苦肉計。”
一群人頭探在一起,鬼頭鬼腦的。
秦朗走進來,看着他們,問,“你們在商量什麼?”
他剛剛好像聽到司凌。
“什麼?就是討論一下後天的行動計劃。”因為大家都知道秦朗對司凌有意思,所以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沒有叫上他。聽他這麼一問,獒犬立刻就矢口否認。
大家都一起否認。
秦朗看着大家,淡淡地問,“行動我也參加,不如告訴我計劃是什麼?”
大家立刻相互推卸,畢竟計劃這種東西如果瞎說的話真的會坑壞隊友的,而且他們乾的還是要命的任務。所以幾人面面相覷誰都沒說話。但是也不想他能趁機對司凌下手,便紛紛站起走了。
秦朗看着大家,皺了皺眉。任何跟司凌有關的事,他都會放在心上。
第二天上完課,司凌就去請假了。莫芸在辦公室外面等她,熟稔地跟同學們打招呼。現在她在學校了炙手可熱了。
鍾離跑過來找她,“老闆還沒有出來啊。”
下課的時候鍾離接了一個導演的電話就落在後面了,這才趕到。好
莫芸點點頭,“嗯。”看着他問,“是不是又有工作了?”
鍾離嘿嘿地笑着,“是啊。我明後天兩天,兩場。就在郊區。”
莫芸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你小子越來越可以了。”
鍾離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都是老闆給關照的。”
莫芸點了點頭,“嗯,我們都要感恩才行。”看著鐘離,“老大又要請假,你知不知道她接下來的行程?楊生也沒有提前跟我們說。”
鍾離擺擺手,“老闆做事最有分寸,她不會亂來的。你就別多想了。”
莫芸瞪了他一眼,“我當然沒有多想,我只是也想跟着一起去而已。你看看楊生現在工作這麼忙,你也在為大人工作開始賺錢了,就只有我一個人在學校里獃著什麼都沒有干就沾着大人的光,你說我意思么。”
鍾離點點頭,“有道理。”話鋒一轉,“但是楊生哥將來要轉做製片的,你現在應該趕緊考經紀人吧。我覺得老闆可能是希望你多讀點書,早點能接替楊生的工作。”
莫芸覺得他說得很對,心裏便好過多了。
司凌出來的時候宮宸的電話就響了,莫芸有點失望,司凌晚上就走了,本來想一起吃飯呢。但是她還是知道宮宸見司凌一面比自己要不容易的多。心裏的失落就少些了。
宮宸並沒有跟司凌在外面吃飯,而是直接回了家。因為老太太想她了。
吃飯的時候司凌看見過年時候編的同心結被當成風鈴掛在吊燈下。看起來霎時可愛。
“奶奶,我今晚就出行動,晚點回來看您。”吃完飯,司凌要走的時候對老太太道。老太太的靈體年復一年的弱下來。
宮宸看着她,心裏儘是關切,“危險嗎?什麼時候回來。”
明明他是男人,可是對於她的事,他總是插手不上。
司凌看着他,搖了搖頭,“不危險。”微微一笑,“相信我。我會跟以前一樣平安回來。”
跟人相處多了,說的話也就漸漸多了。因為不忍心看着他們為自己擔心,只能多說一些話來安慰。
漸漸的現在,司凌跟熟悉的人說話也多了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