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只是饞她身子罷了

第二十七章 只是饞她身子罷了

正在王謨思考的時候,一人突然朗聲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那人是一個俊朗的男子,他身穿白衣,生得神風俊朗,玉樹臨風,瀟洒不凡。

見眾人向他望去,那人洒然一笑,長身而起:“學生魏子蘭,久聞冷姑娘博學多才,琴棋詩畫樣樣精通,學生熟讀詩書,亦喜丹青,倒正好與姑娘相匹,是以見獵心喜,交流一番。說不得志趣相投,亦是可以引為知己,每日吟詩作賦,研墨作畫,豈不美哉?”

這席話一出口,那魏子蘭身邊的幾人都是齊齊叫好:

“子蘭此言不差,雙絕公子鼎鼎大名,京城何人不知?”

“不錯!冷姑娘姿容無雙,子蘭才華橫溢,倒是才子佳人,相得益彰!妙!”

“哈哈!若是子蘭做了冷姑娘入幕之賓,倒是可成一段佳話呢!”

……

趁着眾人吹捧之際,賈蓉湊到王謨身邊說道:

“王大爺,這人叫魏子蘭,乃是當朝大學士魏衡之孫,其才華橫溢,尤擅詩書,人稱雙絕公子。”

王謨點頭,恍然道:“原來是他,我想起來了!前些日子不是說他和京城才女吳詩詩情投意合嗎?怎麼,他這是想三人一起嗎?倒是好想法啊。”

大廳里原本就安靜,他說話又沒收聲,這話一出口全場都聽到了。

一句“三人一起”惹得許多人都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而魏子蘭原本俊逸的臉龐瞬間就黑了,他確實傾慕吳詩詩已久,但怎能在這時提及。

“你這粗鄙之徒住口!”他惱怒的向王謨喝道,“我與冷姑娘乃志趣相投,豈有你說的這般不堪!”

王謨滿臉的詫異:“我只是說你們三人一起吟詩作對,讀書作畫,怎就不堪了!哦!知道了,你是不是自己在想着什麼齷齪的事!”

“你!一派胡言!”魏子蘭大怒。

其他人見狀是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魏子蘭一張俊臉漲成了豬肝色,他大聲道:“冷姑娘切莫信這不學無術,胸無點墨的紈絝所言!我對姑娘之心絕無半點褻瀆之意,此心日月可鑒!”

說完狠狠瞪了王謨一眼,坐了下來,本來打算以一個瀟洒的出場給冷月兒留下深刻印象的,這被王謨一攪和,全黃了。

他坐下后,立刻有人接道:

“紗窗日落漸黃昏,金屋無人見淚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冷姑娘,在下深知你之苦楚,定是每每夜深人靜之時,便顧影自憐,人人皆瞧見了你艷壓群芳的一幕,可誰瞧見了你憔悴凄苦之時?小生不敢奢求做你入幕之賓,只求能與你相談一二,略解心頭之苦罷了。”

王謨對此人側目而視,這位是個老司機啊,對這女人心思琢磨的挺透啊,該不會是哪位相好的那裏聽來的吧。

果然,這人話音剛落,便立刻有人開口懟道:

“周福,你特娘的快閉嘴吧,棲鳳閣的紅玉姑娘,飄香院的小翠姑娘都在等你贖身呢。”

那周福頓時面紅耳赤,只能強自辯道:“胡說!我與那兩位姑娘不過是泛泛之交,哪能與冷姑娘想比!”

他的話自然是無人相信的,不過這卻是開啟了眾人爭相回答的序幕。

接下來,眾人紛紛發言,訴說著想見冷月兒的原因,就連賈璉他們也說了。

但總結起來無非就是仰慕冷月兒的才華,想要和她交朋友,與她探討琴棋書畫等等。

“冷姑娘,我倒是並非為自己而來,而是受忠順王世子之託而來,世子近日諸事纏身,脫身不得,卻是托我來向姑娘招呼一聲。”夏瑄突然站起身來說道。

廳中齊齊一靜,許多人臉上都露出瞭然的神色,什麼來招呼一聲,分明是忠順王世子讓夏瑄來替他查看這冷月兒的,若是滿意,他就會親自出手了。

那小丫頭菊兒聽了這個理由后,也連忙轉身回了房,向冷月兒回報去了。

見到場中鴉雀無聲,夏瑄挑釁似的看了王謨一眼:“世子與冷姑娘神交已久,我勸某些癩蛤蟆還是收起不該有的心思吧,免得惹禍上身!”

王謨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豬頭,你信不信,今日我必定登樓?”

他心頭已是做好了打算:去他妹的答題,他可沒工夫去猜那娘們是怎麼想的,他就是要去見那冷月兒,大不了強行闖進去便是了。

夏瑄還沒作答,那菊兒卻是從房裏走了出來,向著王謨問道:“這位公子,你如何作答?”

眾人一起望向了王謨。

在眾人的目光下,王謨淡淡開口:“見她的原因,倒也簡單,只是饞她身子罷了。”

此言一出,全場皆靜,包括那菊兒,夏瑄,賈璉等人在內,全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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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混世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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