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被當做保護動物
“我的天啊,紫蘇啊,你千萬別再笑了,好不好?這樣吧,娘給你弄點好吃的去。”莫玉竹急中生智的說道。
看來,這時間長了,還真是摸索到了點竅門了,因為只要說到美食,紫蘇那是絕對的兩眼放光。
“哦?娘,你要給我準備什麼好吃的?”
果然,兩秒鐘紫蘇便停止了笑聲,十分認真的盯着莫玉竹問道。
莫玉竹見狀,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說道,“新學的,炸麻花,不過平常炸東西實在是浪費油水,現在過大年,所以也不算是浪費了。”
柳婉聽說之後,更是笑着說道,“那是自然,更何況是給你的大外孫吃呢?”
莫玉竹笑得十分開心,就好像看到了她的大孫子一樣。
紫蘇撇嘴說道,“你們這麼說,可不一定呢啊,這郎中都沒說這肚子裏是男是女呢。”
“不管是男是女,都好。”柳婉說道。
紫蘇能從柳婉的眼神中看出這個婦人對孩子的期待和渴盼。
“孫女就孫女,到時候你和小五都年輕的很,繼續生,生到孫子為止,你瞧,我這不是五個兒子么?我相信,你們倆肯定比我和你們的爹厲害。”莫玉竹笑着說道,十分開心的笑容。
紫蘇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用十分畏懼的眼神看着莫玉竹,心想了,婆婆這是要把她當母豬養着么?難不成要活到老生到老?
紫蘇想着,如果給莫玉竹講道理,生男生女都一樣,恐怕是說到天掉下來,那也說不通了,她只能抱以歉意的尷尬笑笑。
“娘,您還是給我弄點吃的吧,您剛才不說還好,這一說,我還真是有點餓了。”紫蘇笑嘻嘻的說道。
莫玉竹聽完,馬上就起身去準備了。
這時候,屋子裏就剩下了柳婉和紫蘇兩個人。
紫蘇知道,柳婉是個不容易的命苦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十分的明白事理。
“嬸子,你最近身體怎麼樣?”紫蘇低聲的問道,並且用眼神看了看柳婉。
柳婉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因為她明白紫蘇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便低下了頭,片刻之後,柳婉才說道,“比之前好了很多,你爹也在調理身子。”
紫蘇嘿嘿的壞笑着說道,“你們夫妻生活是否融洽呢?”
柳婉的臉更加的紅了,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般。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沒羞沒臊的。”柳婉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心裏是暖暖的,畢竟,這是紫蘇對她的關心。
“嬸子,難道我說錯了么?你當真不想你們生活的和諧一點?那樣可是能早一點的給我來個弟弟妹妹的。”紫蘇真是越玩越嗨了,總感覺柳婉就像是被調戲的小娘子,而紫蘇就是那個公子哥。
柳婉緊緊地咬了咬嘴唇,說道,“那——你不覺得彆扭?你現在都要生了,我是你繼母,到時候生一個孩子,比你的孩子還要小。”
“那有什麼彆扭尷尬的?都說了,是繼母啊,即便是我娘活着,要是能給我生個弟弟妹妹也好啊,到時候我在婆家挨了欺負,弟弟妹妹給我撐腰啊。”紫蘇十分認真的說道。
柳婉聽完紫蘇的這些話,心裏更是暖暖的,她再次的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是終究差那麼一點沒說出來。
紫蘇以為柳婉還是害羞,所以也就沒再多問。
這兩個人在屋子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堂屋裏時不時的來點客人拜年,這一上午的時間過去的到很快。
到了中午的時候,大家酒足飯飽之後,玩起了花牌,也算是娛樂一下。
平平淡淡就是幸福。
波瀾壯闊雖然讓人驚心動魄,如果能駕馭的了,那自然是生活的豐富多彩,可是如果駕馭不了,那麼玩着玩着可能就葬身海底了。
所以,如果覺得自己有那個能耐,那麼最好在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的時候,先考慮清楚,千萬不要等到最後了,還給身邊的親人朋友多一絲的哀愁。
畢竟,人是群居動物,不是獨立存在的。
快樂的日子過得也十分的快,一轉眼的功夫,竟然已經到陽春三月。
陽光溫暖,春風和煦,百花爭艷,草長鶯飛,可謂美到了極致。
這鳳凰村後面的山巒也逐漸的換上了綠裝,一陣陣濃郁的帶着生命的氣息,滌盪在山谷中。
鳳凰村前面的小河已經解凍了,河水淙淙,清澈見底,河底的鵝卵石像是被撒了一地的糖果,十分的漂亮,那些自由自在游着的魚兒,享受着大自然的復蘇帶給它們的快樂。
“小蘇,你慢點,對,離着河邊稍微遠一點,河邊的石頭比較濕滑,你小心一些。”江五郎一邊牽着他的馬兒放嘛,還有幾隻小白羊,一邊朝着在河邊玩耍的紫蘇和湛兒喊道。
“爹爹,有我保護娘親呢,你怕什麼?”湛兒有點不悅的喊道。
江五郎看了看湛兒,不知不覺中,這個臭小子竟然長高了那麼多了。
紫蘇轉過臉,臉上洋溢着的超凡脫俗的笑意,看了看江五郎,喊道,“我現在身子很好,你不用擔心。”
確實,這幾個月以來,紫蘇不再為各種事情擔心,一心只是養胎,又稍稍的鍛煉了身體,所以身子骨好了很多。
“那也不行,你如果不聽話,我就不讓你出門玩了。”江五郎直接使出了殺手鐧,這個傢伙總怕他的媳婦兒受到什麼傷害,這段時間真的是刷新了周圍所有人對他的認知。
不許這個不許那個,總之,他定下的不許,都寫了好幾頁紙。
紫蘇每次看着他那極其認真的模樣,總是忍不住的發笑。
是的,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要求那麼多,或者因為恨或者因為愛。
“那好,我在這邊總可以了吧?”紫蘇往河邊的外面退了幾步。
江五郎見狀,這才點了點頭。
“但是我有個條件。”紫蘇馬上就開始調皮了,她那忽閃着的大眼睛,似乎是在預謀一場頑劣並且讓江五郎頭疼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