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白承輔還不夠?日月聖王蕭辰,率眾前五十榜秀來戰!
他的出現,是這個世界最大的變數,他的一切,都深藏在重重的時空迷霧之中。
別說是古之帝者,就算是強如天界的眾位天尊,也很難透過時空迷霧將他的命運軌跡鎖定。
據他了解,這尊雕像所刻畫的古之大帝,在同時期的所有古帝中並不是如何的出眾,怎麼可能如此清晰的捕捉到他的軌跡?
可惜他重生的最早年限,也只在3萬年前,相距這個古之大帝年代太過久遠,掌握的信息非常有限,只知道這位古之大帝姓步名戰,出自一個太古聖族,一生光明正大,為戰而生,根本無法將其與天界的眾多強者聯繫起來。
步京芸,他更是十分了解。
此女身世凄苦,為了給給予了她父愛的繼父報仇,不惜認賊作父,加入了太鄂州的邪道勢力天道會,成為了天道會會長聖皇邢霸的弟子,最終學會邢霸的排雲掌,再加上種種際遇所學,一舉突破聖皇境,與好友聯手斬殺了邢霸。
殺了邢霸之後,她的修為更是突飛猛進,很快就自衍萬法突破了帝境,憑一柄驚世帝劍,驚艷一個時代。
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步京芸將會是後世第一個登頂天梯的驚世帝尊,最終開啟神途,飛升到神界。
步戰竟然可以鎖定他,提前三十萬年在焦縣布下此局,真的只是讓他照拂步京芸這麼簡單嗎?
“步京芸與他,究竟是什麼關係,難道僅是他的後世族裔而已嗎?”
蘇驚塵在心中暗問了一句,招手將懸浮在錘杵上方的蓮蕾吸入掌中,然後帶着滿臉不安的小奴離開了祖地。
這一切,是一個巨大的謎團,只能等他慢慢去揭曉了。
離開焦縣,他放出九龍寶輦,讓小奴駕着,往西南方向趕去。
而他自己,則將蓮蕾取出,解開了上面的封印。
在解除封印的剎那,奪目的金、黑兩色光華從蓮蕾中噴涌而出,照得寶輦之內時而金光璀璨,時而漆黑一片。
與此同時,一道宛如星辰墜落的恐怖重力,重重的壓在蘇驚塵掌間,縱使他早有準備,仍不由得手掌猛地往下一沉,差點砸落在寶輦的駝絨地毯上。
不單如此,即使以寶輦陣法以及九條蛟龍的超強托舉之力,也被蓮蕾釋放的恐怖重力壓得往下急墜了數百丈,嚇得小奴驚叫連連。
“不愧是玄黃母氣,能鎮壓山河,果然是夠沉。”
蘇驚塵運轉種種心法秘術,手掌聖紋流轉間,將不斷變換顏色的蓮蕾穩穩托在掌心,心中頗是感慨地道。
他自然早已知道,這蓮蕾之中,封存着大量的玄黃母氣,只是前世不曾親手稱量過,所以不免低估了它的分量。
“嚓嚓嚓……”
一邊感慨,他一邊摧動蓮蕾的機樞,一陣清脆的嚓嚓聲響起,蓮蕾徐徐綻放,將裏面如同一座小湖般的玄黃二色母氣展露了出來。
玄黃是天地之精,是萬物的母氣,是錘鍊一切有形之質的聖物,當世已經近乎絕跡,最是難得。
是絕頂強者的最愛,煉器之瑰寶,對他淬鍊帝兵精炁無疑大有裨益。
蘇驚塵催動聖力,將數十縷玄黃母氣引入靈海中,用煉寶之術,慢慢與帝兵精炁淬鍊為一體。
玄黃母氣乃是煉器的無上聖物,有它的加入,帝兵精炁定能超越九階二十七等的範疇,成為驚艷一個時代的極限帝寶。
不過玄黃母氣畢竟只是輔助之物,而不能作為煉器的主體,所以他還需要掠奪更多的半步帝兵,甚至是更多真正的帝寶才行。
否則主次失序,本末倒置,對帝寶的品質非但不會有促進,反而會有極大的負面影響。
想着,蘇驚塵將琉璃七寶塔與飄帶帝兵取出,也送入靈海之中,淬鍊成了帝兵精炁。
琉璃七寶塔雖曾是極限帝寶,但只適合女性所用,對他而言,反而不如太極鍾,既然留着無用,不如用來提升帝兵精炁的質量。
提煉了琉璃七寶塔,又加入了近百縷玄黃母氣,帝兵精炁的品質與分量都有了巨大的提升,等階之高,已經超出了世人的想像。
馭龍台上,小奴專心驅車,駕着九龍寶輦一口氣跑了6萬多里。
一路上,有不少強者、准帝窺探,但最終都沒有出手。
蘇驚塵數戰的煊赫戰績,已經成就了他的“赫赫凶威”,再加上這些人各懷鬼胎,相互提防,自然不會輕率出手。
更何況他們既已知道蘇驚塵要與秦炎相爭,就更不會輕易冒頭,樂得隔岸觀火,最好蘇驚塵與秦炎兩敗俱傷,好坐收漁翁之利。
“小奴,去那邊。”
來到太徐州一個小縣上空,蘇驚塵停止淬鍊帝兵精炁,指着南邊一片山林對小奴說道。
“好的,陛下。”
小奴應了一聲,調整寶輦的方向,有些委屈地道:“陛下,一路上您都在修鍊嗎,九條大蛇又不會說話,小奴一個人好無聊哦。”
蘇驚塵笑道:“是啊,既然小奴無聊,以後朕給小奴抓只通靈的小動物,陪小奴解悶。”
“真的嗎,陛下對小奴真是太好了!”
小奴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聽到蘇驚塵要給她抓寵物,馬上歡呼雀躍地道。
他們是從下午一時左右離開焦縣,現在已是萬家燈火。
獨自驅車好幾個時辰,看到的都是茫茫的雲海,青冥的天空,確實是蠻無聊的。
來到山林上方,蘇驚塵讓小奴停下,將九龍寶輦收入青玉扳指中,在一座山丘上降落了下來。
此時,月朗星稀,銀色的月光將山林中的一切照得清晰可見。
“陛下,那邊有個小女孩,她好像在地上挖着什麼……”
小奴奇怪的打量着山林中的一切,轉動的視線突然停了下來,扯着蘇驚塵的衣袖輕聲說道。
卻不知道,蘇驚塵早已在注視着小女孩。
眼前的小女孩,身型瘦弱,衣衫襤褸,眼神中充滿傷感與不屈。
她此時十指已經挖得鮮血淋漓,令小奴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嗯。”
對這個情境,蘇驚塵十分熟悉,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驚動小女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