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偶遇蘿莉
“這是去哪兒？”
他看着完全沒有聯繫的樓層，林川下意識捏住了對方的咽喉。
“咳……咳咳！我只是帶你去……去人事……人事處。”
對方沒有想到林川的反應這麼強烈，雙手緊緊地捏着林川的手腕，想要讓他放開。
“放……放手。”職員拽着他手的力氣慢慢減弱，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這一切都被監控收入傳送到了潘章雄的屏幕上。
“果然是個狠角色。”他看着屏幕上的林川，滿意地點點頭，“潘暢那邊怎麼樣？”
他對着自己身邊的一個西裝革履的跟班兒說道。
“聽說兩人在辦公室里大吵了一架以後，小潘總辦公室里的東西全部都被砸了。
潘章雄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我已經和他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利益更能煽動人心，他們這樣的人，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
想到了某人以後，潘章雄的臉色變了。
他當年也曾經走過這樣的彎路。
“好好觀察他們，有什麼情況及時和我彙報。”他扔了一沓鈔票在對方的面前，眼睛繼續看向了那個屏幕。
“下次提前說。”林川放開他以後，眼神和臉都是冷冰冰的，完全沒有看出來一點兒歉意。
那人捂着自己的脖子，身體默默地往一旁縮了起來。
“那個，我就先下去了，人事處在二十五樓，我已經幫你按過，去那裏錄入了指紋以後，拿到工作證回來，我會幫你安排新的任務。”
那人說完以後，按了接下來的樓層，逃也似的離開了電梯。
這個男人，好可怕！
……
“我來辦理入職。”
林川到了人事處以後，看着在門口埋頭工作的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姓名。”對方毫無感情，頭也不抬地說道。
“林川。”
“拿着你面前的卡片，左手邊直走有一個掛着綠色牌子的房間，去裏面登記，錄入信息後來我這裏領取門禁卡。”
她的手指在鍵盤上不斷地敲擊，完全不在意眼前的這個人是丑是美，還是一個怪物，只是眼神獃滯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屏幕。
“嗯。”
林川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只需要告訴他在哪兒，怎麼做。
至於那些繁瑣和客套的話，他不需要，也不想知道。
拿了卡片以後，他徑直朝着那個房間走去。
路上經過的辦公位置，他們一個個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那臉色和他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這兒等着。”
看到有人過來，一個站在門口的接待者攔住了他，讓他做在一旁的椅子位置等待。
“名字。”一樣的問題，一樣的語氣，如果不是性別不一致，林川幾乎要以為他們是一個模板規劃出來的人。
“林川。”他持平的語調和對方無縫連接。
“序號。”登記的人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被他這樣的語調給吸引了一般。
“032。”林川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做在哪裏安靜地等着。
沒有一會兒，他聽到自己的身後有腳步聲。
估計是和他一樣過來報到的新人，他沒有什麼興趣，連頭也沒有回。
“名字。”他又是這樣的也語調，用復讀機一樣的語氣說道。
“於真。”
對方的聲音還算清脆，是個年輕姑娘，職業習慣讓林川在內心推測道。
“序號。”那男人的眼睛停留在對方的身上，估計是顏值還可以。
林川自動分析着眼前的一切，眼睛注視着自己的前方。
“033。”
接着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你們兩個，進來吧。”那男人在門口看着他們兩個說道，林川這才起身，往那個房間裏走去。
“名字。”一個帶着眼睛的女人坐在他們對面，又一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林川。”他聲音毫無波瀾。
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他後面的那個清脆女聲有了很大的反應。
除了明顯的呼吸聲和疑問的聲音之外，她還將林川的身體給扳了過去。
“林川？”確認這張臉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后，她的臉上充滿了驚訝。
“你怎麼在這兒？”她也不管這是什麼樣的場合，驚訝地問道。
“你為什麼在這兒我就為什麼在這兒。”林川掰開了她的手掌，想要轉身繼續登記。
可是身後的女孩兒不依不饒地問：“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之前的時候你救過我。”
看她似乎有些口無遮攔，林川突然回頭，身體前傾面色陰冷地看着她：“你有什麼話，可以在工作之餘和我說，現在其他人還在等。”
這個時候，於真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這樣的眼神讓她畏懼，低下頭縮起了自己的脖子，輕輕地回了一聲：“嗯。”
兩人登記完以後離開了人事處，可於真的狀態似乎還是不怎麼樣，一直低着自己的頭。
“我記得你。”
那個認為只有衛生間安全的女孩子，弟弟還是個和尚。
“真的？”她似乎有些害怕，看了一樣周圍，聲音中帶着一點兒小雀躍。
“剛剛的時候對不起。”她局促不安地搓着自己的手道歉。
“沒關係，只是我希望你在別人面前還是不要提到我以前的職業。”
在天堂表明自己曾經是個救贖者，那恐怕是腦子被砸了無數次才會做的蠢事。
“好。”她的聲音小小的，頭依舊不敢直起。
“不過你在哪個部門？”於真小心翼翼地問道，在這裏，有認識的人總比孤身一個人在這兒比較好。
“遊戲檢測。”
“那很適合你。”她怯怯地回答，“我應聘了這裏的場景架構師。”
“那恭喜你。”林川看她一直沒有繼續說話，主動開口說道：“我先走了。”
“我也下去。”
看林川準備下樓，她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跟着他一起進了電梯。
空氣中有一種蜜汁詭異的氣氛，兩人都沒有說話。
不過造成這個電梯詭異的源頭應該是縮在角落裏的那個女孩兒
“你現在可以正常出門？”
似乎是看到她的狀態不太正常，林川較量用正常的語氣和他說話。
“嗯，一直在治療，醫生說只要我按時吃藥，以後可以正常出門。”
以後？
“現在只要小心一點兒，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似乎是捕捉到了林川的疑問，她解釋着說道。
“嗯。”
林川沒有繼續問，這畢竟是她自己的問題，他插手顯得有些多餘。
如果是麗麗娜的話，他們之間一定不會出現這樣尷尬的場面。
突然想到了麗麗娜，林川的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
沒有他在，她一個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林川……你的樓層好像到了。”
電梯門已經被她按開了幾次，可他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