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還真是我的人
那幾人往後張望了一眼,隨即就笑了開來。
“你猜我們信不信?你男朋友要真有錢成那樣,你會來這地方穿着這樣唱歌?”
付小寧拚命跟博弈成使眼色,可對方卻是一派穩若泰山的平靜模樣。
不明情況的路人們紛紛說起閑話來。
“那是不是博弈成?我竟然能有機會離他那麼近!”
“這女的還真是不要臉,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不要臉還不怕死,誰不知道博弈成身邊壓根沒有過女人,這不明擺着說瞎話。”
大漢們的嘲笑跟周圍人看熱鬧的眼神叫她無地自容,甚至連她爸爸都是一臉訝異地看她。
“小寧,你別把別人扯進來啊,萬一把人得罪了可怎麼辦!”
男人們哄鬧看付小寧這幅模樣,直接準備扛起她帶走,但就在那幾人準備動手時博弈成終於往前一步邁捏了張支票遞出去。
“真是不好意思,這還真是我的人。”
突如其來的反轉叫所有人都靜了靜。
先前笑着付小寧的那些傢伙只覺自己臉疼,驚訝得十個下巴都不夠掉。
這女人是什麼背景什麼能耐,能把博弈成這般的極品男人撩到手。
而那些個大漢一樣愣了半晌,博弈成倒是極為自然地從那些粗大手掌里把小女人撈了出來,不動聲色地攬住她肩頭,好似真是一對恩愛情侶。
“怎麼,想叫我找人送送你們?”
博弈成渾身凌然,不怒自威,說的話算不上響也沒用上多狠厲的詞,但那氣勢卻讓幾個催債的傢伙慫了下來。
他們面面相覷,聽完男人的話極為識相地從酒吧走了出去,再待下去,怕就不是雙腳沾地往外而是給直接扔出去了。
被救下的付小寧雖說對這男人好感早已跌成負值,但這一回不得不說還是得謝謝他。
如果他冷眼旁觀到最後,那自己下半輩子就徹底廢了。
付家雄腦子當機了許久,他死都想不到女兒還跟這種氣概的男人在交往。
“小寧,你什麼時候攀上了這樣的人家,怎麼不告訴我??”
付小寧當然知道這爹在打什麼主意,猛地便抬手要推開博弈成跟他劃清界限。
“爸你別想太多,我沒跟他交往,剛才只是迫於情形沒辦法。”
博弈成眯眸成縫,冷聲道:“過河拆橋的本事真是高。”
男人手臂一彎摟得更緊了些,人群還沒散,他直接把付小寧帶去了包間,而留下的陳谷也沒多說什麼,博弈成要做什麼他又怎麼攔得住。
人多眼雜,在酒吧大廳的確不適合談事,在兩人離開后陳谷沖付家雄笑了笑,“你女兒怕是被這位博總盯上了,您也別太擔心了,要不先回去?”
這事於付家雄而言無異於天上掉餡餅,掉的還是金餡餅。哪兒還會擔心,笑都來不及,忙點頭說好就樂樂呵呵地走了。
而被強行扯帶進包間的付小寧此時只覺得自己從一個狼窟掉進了另個虎穴。
而是還是深不見底爬不上來那種。
“欠你的錢我會還,離我遠點。”
付小寧站在角落戒備心極重,那一夜的事她現在想起來都很介懷,而博弈成偏生一步步靠近把她困在了雙臂間。
“還?你拿什麼還?”
付小寧被那雙眼緊緊逼迫退無可退,只覺得壓抑不安,這個男人比自己年長許多,第一眼是誤斷,但現在她看到了對方身上自己遠不能及的東西,那些是歲月沉澱下來的積累物,這男人絕不是她招惹得起的。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強撐着沒把那些慌亂表現出來。
“我會打工,會工作,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
付小寧故作冷靜的樣子落到博弈成眼裏,他眉梢一挑,道:
“何必用蠢辦法,我這裏有個一勞永逸的建議,你要不要聽聽?”
“不要!放開我!”
她越是抗拒,博弈成那種征服欲就越是強烈,他狠狠捏住女人下巴,沉聲開口,話語間加了些微慍。
“那些人要賣你,我現在就是買了你,你最好聽話一點,別覺得我是什麼慈善家。”
“你想怎麼樣!”
付小寧恨得咬牙切齒,無奈她壓根沒有跟這人談條件或者跟這人斗的資本。
博弈成俯身往她耳邊一湊,聲音低啞魅惑,“想你陪睡。”
這帶了挑逗意味的話叫付小寧猛地炸開,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被吃耳光那個猝不及防,聲線更沉幾分,怒火幾近將她吞滅,“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付小寧被他身上散出來的威懾壓得弱下勢來,在打完那一下后她冷靜了些,這男人的背景手段想弄死她簡直輕而易舉,還是先順從了比較明智。
她不再反抗,博弈成直接把她帶回了別墅。
安靜住所空大奢華,卻只有下人不見其他家人。
付小寧一路都算乖順,她躲不掉,面前的唯一選項就是安分聽從男人的意思來,等找到機會就跑,跑越遠越好。
夜裏她按着博弈成給的命令穿上給她準備的薄睡衣去了卧室。
這短短距離叫她舉步維艱,自己的第一次給這男人奪走了,接下來還會有多少次。
她這般想着,眼眶泛上些紅,自己怎麼就活成了這樣。
而博弈成洗浴完看到垂腦袋滿面不願意委屈巴巴的小女人也是興緻缺缺,外頭滿是想爬他床的漂亮姑娘,這丫頭倒好,得了機會還不樂意。
他沒多說什麼,直接睡下把坐着的付小寧一把扯帶進軟床中央。
這不比那晚,現在她意識清晰,緊張得背脊發僵。
“明天起不用去酒吧了。”
“你連這點自由都不給我??”
“換個工作。”
付小寧幾乎要笑出來,又換上了第一回見面的挑釁表情,“新工作是陪睡是吧?”
博弈成這回倒是沒噎她,只是沉沉看她一眼。
“去經紀公司,歌手演員,你想當什麼就去當,我出錢。”
“……”
她沒想到這男人會提這事,她一度以為對方只是個紈絝,好似登徒子的花花公子,因為財大氣粗就隨意玩弄姑娘,不想這人現在卻神情認真,眸眼深邃,好似眼看穿她直剖她內心。
“你想做什麼。”付小寧收了先前的表情皺眉問。
博弈成雲淡風輕回:“做長期投資。”繼而又摻着笑意跟了一句,“也想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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