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嘮叨的
“沒事兒,這些奴才可不就是要來用的?你越是不用他們,越是不管教他們,那他們就越是囂張。”
貴妃一幅過來人看法,然後一臉狡黠的告訴阮無雙,“這可是皇帝親自教我的呢!妹妹借鑒借鑒也是正好。”
看着面前這個故作傲嬌的女人,看着她滿不在在自己面前嘰嘰歪歪,阮無雙的心就像是被人死死的撰住了一般,生疼生疼的。
在這個女人沒來宮中之前,她原本才是皇帝陛下的心頭寶,皇帝有什麼都會和她商量着來,兩人也着實過了一段膩歪的快活日子。
可這個女人,竟然在她懷瑾瑜的時候,偷偷的又勾搭上了皇帝。
你以為她是真的純真嗎?
不是的,她心機深沉,心狠手辣不比她差的。
可是怎麼辦?
人家會裝可憐,扮無辜,人家有手段撬走皇帝的心,即便證據確鑿的擺在皇帝的案板上,說這個女人是個心機婊,可是皇帝不信,說是誣陷。
他們又能怎麼樣?
“是是是,那就勞煩姐姐費心了!”軟無雙垂眸,掩下了眼底複雜和經年累計恨。
“費心什麼?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的事而已。還有啊,我們是不是好長時間都沒見過面了?妹妹這段時間過的可還好?”
顏如玉繼續沒話找話,看着賢妃滿臉不情願,卻還是不得不開口接話,一臉吃屎的表情,顏如玉難得的好心情。
她就像是忘記了依舊跪在原地雲溪,也忘記了尷尬站在身後蕭亦君一般。
有一搭沒一搭的問着。
蕭亦君不太懂這個貴妃娘娘的套路,她悄默的轉過身,想把雲溪給拽起來,可惜沒有拽動。
只是拽的這個動作,讓雲溪清楚看見了蕭亦君手腕處的淤青。
雲溪有點驚了。
他們來的時候可是沒有呢!
一把拉過蕭亦君的手臂,撩起袖口,皙白腕子淤青明顯,大致還能看出是一雙手印。
“這……”怎麼回事?
雲溪看了一眼一直在和母親絮絮叨叨貴妃娘娘,然後的看着蕭亦君的臉。
滿是疑惑。
蕭亦君苦笑一下,雲溪給的視線她又何嘗沒有看見?
可是別看貴妃娘娘身柔體嬌,可是那手勁卻大的奇特,就連她一個從小習武的將門之後都干不過。
看着雲溪震驚的眼神,蕭亦君輕輕的點了點頭,彷彿在說,是的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個手印就是貴妃剛才給她蓋上的。
她連個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不過,她也沒有膽量反抗……
雲溪立時就眼含淚花了,一雙眸子暈滿了淚水,下一秒眼角就有淚花滾落。
就在剛才,她還滿是怨懟想她,還覺得,這麼多年,兩人之間的感情是錯付。
可是如今在看!
不知怎麼的,雲溪忽然想起,她母親之前說的一句話。
在這宮裏,除了用力往上爬,基本就是死路,要麼就一輩被人欺負。
人都是多面性的,你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看着那個羸弱的背影,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貴妃卻是個武功高手呢?
與此同時。
賢妃徹底的失去了耐心,她一分乃至一秒鐘都不願意看面前這張臉,聽她在叨逼叨一個廢話了。
“姐姐,那什麼,妹妹還有事要做,就先告退了!”
“有事?”顏如玉似乎是猛然驚醒,立時就收斂了那副八卦的嘴臉,整個人氣勢也凌厲了起來。
賢妃低着腦袋,緩緩的勾唇笑了起來,終於不的裝了?
“對了,本貴妃還不知道,賢妃妹妹今次怎麼有空來這勤政殿?”
要知道,在太子出事的初期,這勤政殿就被皇帝給下了死命令,除了他們這些伺候的人,所有人來此之前都要給他報備!
若是沒有什麼正當的理由,賢妃就這麼闖了進來,其後果,定然是會有一個大帽子被扣上。
若是顏如玉子啊添油加醋的給皇上大哥報告,怕是會少不了麻煩事和處罰的。
“回稟貴妃娘娘,今次本宮也是聽見有線報說,有人會對太子不利,且還用自己的項上人頭做擔保,本宮本着寧可錯抓不可放過的心態,就過來查看一番。若是驚擾了娘娘,還望不要恕罪。”
兩個上位者,從姐姐妹妹一派相親相愛,到本宮本貴妃的各自為派,變換的十分自然。
就連自認為見過大世面得蕭亦君都被震住了,半年不得反應。
虛偽,真虛偽。
宮裏的人果然是真虛偽啊。
“哦~?”貴妃眉峰一跳,做了個凝重的表情,然後滿是擔憂到,“既然是為了太子安慰,是得事急從權,可有抓到什麼可疑之人?”
“回貴妃的話,暫時還無。”賢妃不卑不亢。
一個演的好像真有人告密一般,一個演擔憂至極,兩人演技,不可為不厲害。
這要是放在現在的話,影后視后那都是小兒科了!
“沒有嗎?”顏如玉沉吟一二,然後繼續擼自己的貓。
緊接着,抬起那雙如電的眸子,極具神采和穿透力,直直看向賢妃:“那人可還在,叫過來在仔細給本宮說上一說,太子乃是國之根本,安慰重於泰山,萬萬不可馬虎。”
賢妃依舊淡定。
上前一步,回答的底氣十足,“那小宮女此時正在殿外,貴妃娘娘可隨時傳招。”
還好,她向來謹慎,在宮中仔細研究了之後才追過來,否者這次怕是會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這個人,她遲早要她好看!
“只是娘娘,蕭亦君如今是戴罪之身,還是個女兒家,怎麼就可隨意進出太子卧房了?”
因為雲溪也在,所以賢妃把話問的很是委婉,輸了就輸了,只是,輸也要讓他輸個明白啊。
不然,讓她怎麼能甘心?
這話一出,雲溪和蕭亦君同時都豎起了耳朵,之前太子就說過讓他們攀扯上貴妃,如今貴妃就在眼前了。
她又會怎麼說?
想來貴妃剛才表現,應該是和太子串過話了吧!
可是,太子不是才更醒嗎?
他們今天來,也只是臨時起意而已,太子又是怎麼和貴妃串供的?
難道,蕭亦君的腦海里忽然出現了一個大膽的念頭,會不會是太子早就醒了,還提前想好了退路?
若是如此,那他之前,豈不是都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