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落紅
張雅心伸出能動的右手去解上衣的扣子動作多少有些猶豫
畢竟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不可能毫無顧及。
樺磊卻等不得張雅心慢慢吞吞地了大手扯住張雅心的領口使力一撕
上衣的紐扣全部崩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丁冬數聲脆響就象一曲哀歌。
張雅心頸項和上都有他指甲留下的血印火辣辣地疼着
張雅心不苦笑嘴邊的肥砧上的魚難道我還能跑了不成何必如此急。
樺磊雙手將張雅心從地上撈起狠狠摜在用他那壯碩的身子緊緊壓覆。
身體太過緊密的貼合讓張雅心又有種想吐的衝動她緊咬着牙忍着。
樺磊望着張雅心目光有些嫌惡:
腿夾得這麼緊幹什麼?
別裝得象烈女似的又沒讓你演戲!
還能說什麼?
自己可以分辨什麼?
只能順服地展開身體讓他將雄健的身軀抵入了自己
他的大掌重重了兩下張雅心那不算豐盈的胸峰便算是前戲
炙熱的迫不及待地開始侵入張雅心的身體。
異物的入侵伴着一種撕裂般的痛楚身體本能地開始收緊抵抗冷汗汗濕了身體。
樺磊的額上也都滿布了汗水眉頭緊緊蹙着低聲咒罵道:
該死!
你就不會放鬆些?
放鬆?
當痛苦在每根神經中叫囂的時候身體如何能放鬆?
汗水從他額上滾落滴滴滑入我的眼眶中一片迷朦
他的神色似乎越來越緊終於沉沉一聲低吼:
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在那倏忽之間用似乎能夠破壞一切的蠻力衝破了層層的阻礙刺了進來。
把我自己也嚇到了的尖利痛呼從口中衝出而後伴隨地依舊還是陣陣乾嘔。
以往在紅館的時候也會碰上些趣味比較特殊的客人
他們和小姐在包間裏時會故意將包間的門留下一條縫隙
或者越大開着然後男人滿足的粗重喘息女人放肆的愉悅申吟
就會象春日冰下的暗流一般洶湧地湧入走廊來。
張雅心偶爾會站在包間的門口望着磨砂玻璃后逶迤起伏的剪影猜測
也許不論有沒有愛情
男與女在的沉壑中沉淪時彼此依舊能在對方的rou體上尋求快樂
單純的快樂的極樂。
可張雅心萬萬沒有想到這種快樂居然是要建立在如此的痛苦之上。
撕裂了心肺的痛苦一直痛到張雅心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