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樂得要死,恍如夢中。
張艷秋還是那般模樣,只是身上多了一絲貴氣。
她看着我。
我看着她。
四目對視,流露出相同的難以表達的深深的情意。
沒有言語,沒有動作,我倆就這樣獃獃的站着,彷彿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空氣。
“快,把這倆傻逼推進去。”
苑小秋把我推進卧室后:又幫助小夏也把張艷秋推進了卧室。
無須多說。這一晚成了我和張艷秋的二人世界。
我快樂得要死,恍如夢中。
當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整個屋子就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很納悶,人呢?都跑哪去了?咋沒一個跟我打聲招呼?
難道昨晚發生的一切是另一個空間的事?我是不是也玩了把穿越?
現在流行穿越,我也湊了把熱鬧?
這時門開了,苑小秋走了進來。
“剛送她們走,你就醒了,狀態還不錯。”
關上屋門,苑小秋坐在床沿上,掀開了我身上的被子,挨着我躺在床上,順手蓋上了被子。
我的聲音略帶哭腔,“她仨就這麼走了?啥時回來。”
苑小秋伸手摟住我的勃子,“看你睡得挺香,她們不忍心打攪你,哭着走了,也許她們不會回來了?”
我大叫,“為啥呀?”
“我,我也不知道。象是國外來人把她們叫走了,還讓她們關掉手機。”
看來,真是做了一場夢。
苑小秋睡著了。
我沒有叫醒她,昨晚她們幾個都沒休息好,我和張艷秋表演的節目,實在是精彩極了,她們休息不好也就可以理解了。
以後,只有苑小秋陪伴我了,過去的就過去吧,只是難以忘卻。
睡意襲來,我再次進入了夢鄉。
不知什麼時候,手機響了,我睜眼一看,是老班長打來的,“啥事呀?沒看我睡覺嗎?”蒙上眼蒙上
老班長回話的口氣很硬,“靠,幾點了,你他媽的還抓覺?告訴你,你交代的任務全部完成,賬面上現存一百億。小夏老舅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和你還有苑小秋辭去所有職務,三天後去南方,等候命令隨時出國,這裏交由他人管理。”
事大了。
三天後,我、老班長和苑小秋辭別家人,乘飛機離開了家鄉小城。
三個月後,我仨人又乘飛機從上海飛往某國。
上海這三個月,我們仨人無所事事,呆在一個高級賓館裏,不準外出不準打手機。我和苑小秋好說,晚上宛如小兩口,願扯啥節目就扯啥節目,一點都不寂寞。唯有老班長可憋壞了,從百忙突然變成零忙,能不鬧心吧?
終於盼來了國外最高指示,我仨人立馬乘飛機離開了上海。
兩天後飛機降落在某島國的飛機場上。
剛下飛機,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衝上來,把我仨人用黑布蒙上眼睛,押上了警車。
估摸走了兩、三小時,警車停了下來,剛打開車門,一股熱風撲面而來。我仨人下車后,又被人牽着走了一段時間,直到有人在前面說話,我們仨人停下了腳步。